好像有點可能性。但,衛遠還是不能確定,也沒法確定。這空間太神秘,一切全靠衛遠自己瞎摸索。有時候衛遠會暢想,如果有個空間說明書就好了。
從另一方麵而言,空間擴大固然讓人高興,但令衛遠最高興的卻並不是它的變大,而是,終於……有了一點安全感,不那麼虛無。
空間在擴大,而不是萎縮,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它狀態優良,不會消失呢?
衛遠一直比較擔心的存在問題,終於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托底,這是最大的收獲。
最後,衛遠還是隻把紫色的稻種,種進了空間土地。讓這些紫稻跟那株三色杜鵑比鄰而居。順便看到,杜鵑已經長成了小灌木叢般大,花朵依然豔麗無匹。
河邊的桃樹下,毛球蜷縮著,似乎在睡懶覺。嗯,桃樹旁邊,怎麼還長了一大片綠草?這什麼時候出來的?難道也是桃苗?
衛遠疑慮的仔細辨認,發現並不是桃苗,好像就是些野草。
怎麼可能?上次種水稻之前明明清理過的。
這空間除了自己,沒人能往裏種……
正以為出鬼了,睡醒的毛球卻給了衛遠答案。隻見晃晃悠悠的它走到一株野草麵前,用爪子連根刨出,開始大嚼起來。
沒“人”……有動物啊。衛遠一下子恍然。這野草,隻能是毛球“種”出來的。再看看,吃了半截沒吃完,毛球居然又把這根草埋回在土裏。
這是鬆鼠吧?暈乎乎的衛遠有點不能接受,索性合上空間,眼不見心不煩。
冷靜下來又想,左右自己空間變大了,不差它那點地方。隨它種吧,還能省幾個桃。想開了的衛遠,隨即把這事拋之腦後。
八月末,梨園飄香。眼看盛夏即將過去,山村迎來最燦爛的金秋。
衛遠家後院的兩棵棗樹上,掛了半樹紅紅的脆棗。而另半樹棗,早在青中泛白的時候,就開始被村裏的孩子陸續偷吃,因為那時候山裏的果子還大多沒有熟,小孩子沒得吃。
現如今,山梨山核桃山葡萄軟棗子,還有很多衛遠叫不出來名字的山果子,陸續到了成熟季節,天天被孩子們采來大堆,送給衛遠吃,算是禮尚往來。
可惜衛遠連自家果子都吃不過來,哪裏吃得下這麼些山果?嚐一嚐倒是不錯,但也不能多吃。其中也有不少果子青澀未熟,就被急性子的小孩采下來,吃起來又酸又澀。
看著眼前堆了好幾個大土籃子的山果,衛遠真不知道如何處理。扔了吧,這麼多,還是人家給的,貌似有點可惜;不扔吧,真吃不了。
想來想去,衛遠想起一招,泡果酒。
找二妞姐倆幫忙,把這些山果都分類、洗好。然後衛遠找到一家村民,買了些自釀的苞米(玉米)酒和高粱酒,讓大鵬幫買了幾個大酒罐。
再找個晴天,把果子都搗爛,放進酒罐,注入糧食酒,少放點糖,封口。
簡易的果酒就做完了。
分別是山梨酒、山葡萄酒和軟棗子(野獼猴桃)酒。這種簡單的果酒隻要一個月就能喝了。
由此他還受到啟發,把自己種多了的稻米也拿幾百斤,用空間水自製了好幾壇子米酒,埋到自己的空間桃樹下裏。
對,沒錯,就是放進了自己的空間。
這是衛遠在研究時發現的。本來之前放不進去的東西,類似鍋碗瓢盆的死物,在這次空間擴大少許後,也能放進去了,但容量很有限。
衛遠實驗了一番,最後確定,如果隻放大米,最多能放進去十麻袋。
這樣一來倒是實用一些,衛遠算計著,以後往小山穀裏折騰東西,方便很多。
舒心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九月到了,二妞要去上學了,大妞也升到高三。弄來弄去的,倆姐妹還是差了二年。
衛遠把姐妹倆送去縣城上學,同時把後山的一畝多的梨賣掉了,掙了一萬塊錢。今年上半年,衛遠僅果樹收入就是三萬出頭,再加上之前野菜的一萬多,六月開始的飯店蔬菜熱銷,今年突破十萬塊沒有任何問題,衛遠粗粗算完收入,自覺向夢想的小康生活邁進了堅實一步。
其實,如果每年都能掙這麼多,就很不錯啊……喝著酸甜的軟棗子酒,衛遠背靠著躺椅,在徐徐的山風中,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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