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哥哥,你怎麼來了。”周天抄起竹竿,剛想施展百鳥朝鳳,卻是向武鬆身後喊了一句。
“恩?”武鬆轉身一看,身後卻隻有王英疑惑的眼神,反應了半秒,這武鬆才知道上當,不過此時周天的百鳥朝鳳已經施展了出來,一陣鳥鳴般的呼嘯聲便在武鬆的耳邊響起。
“小人!!”武鬆的本能反應不慢,感覺到竹竿臨近的片刻便已經彎腰閃躲,這武鬆的功夫雖然一直走的剛猛路子,但柔韌性桑卻也不差,那大身板子做出那般高難度的背身彎腰動作,還是讓周天沒有想到。
“兵不厭詐,你不懂嗎。”對付武鬆周天自然要用上全力,最為實用的“髒”字訣自然是起了大作用的,特別是對付武鬆這種身體反應比腦子快的肌肉男,不坑他坑誰啊。
見武鬆做出高難度的閃躲動作,周天冷笑一聲後,便又將抖槍術施展了出來,猛的發力之下,手裏的竹竿便以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彎曲開來,如拉滿的強弓一般蓄力之後,隻聽“啪”的一聲,竹竿的邊狠狠的打在了武鬆的肚皮上,饒是武鬆柔韌性不錯,卻還是讓被這一擊給生生的轟到了地上。
得勢的周天,自然要趁此機會趕緊控製住周天,不過周天卻並不想傷了對方,思量之下決定再繼續實用“髒”字訣,腳下一踢,便踢出了一塊泥巴,正好封在了武鬆的眼上。
眼裏進了沙子的武鬆第一件事自然是要趕緊把沙子給弄出來,而周天則是趁此時間,又將竹竿插入了武鬆的身下,運轉巨力術一挑,那武鬆便一下騰空而起。
周天輕身術施展,快步衝到還未落地的武鬆身下,在武鬆落地時,正好用上了十字鎖,這一招用上,縱使武鬆氣力再大也沒了用武之地,隻得乖乖被周天製服。
“這下你能聽我解釋了吧。”扣住武鬆的周天,笑了笑說道。
“哼,你個陰險小人,施展如此下作手段,我武鬆不服。”武鬆的身子雖然被控製住了,但嘴還閑著呢,這叫什麼來著:你能占有我的身體,但不能占有我的靈魂……
“我沒讓你服,我隻想讓你聽我解釋!”周天騰出一隻手來,敲了敲武鬆的腦袋——當武大郎那會周天經常這麼幹。
周天和武鬆說話的時候,王英見勢不妙,便要撒丫子開跑,不過周天早就注意著他呢,腳下踢起一塊石子兒來,便正中王英的腦門,那王英慘叫一聲,便一下給暈了過去,當然王英此刻也已經頭破血流了。
“給你看樣東西,你就知道誰是采花賊了。”周天鎖著武鬆來到了王英跟前,用腳把王英踢到半空,隨即一抓之下,便從王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紙包,並遞到了武鬆的臉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吧。”
“是如來大佛棍,據說這玩意那女吃了都有效,男的吃了金槍不倒,女的吃了神誌不清,對於一切棍狀的物品都會產生極度的依賴之情。”武鬆一聞周天手裏的紙包,便立即大驚道。
“我操,你這麼懂行啊,這方麵的專家啊。”周天把武鬆給放開,說道“這回你相信我了吧,這玩意就是他用來給金……你嫂嫂吃的。”
“哼,這王英固然是淫賊,但你肯定也不是好人,你以後離我嫂嫂遠些,莫要再來這裏,否則別怪我武鬆不客氣。”武鬆提起樸刀哼了一聲,便欲結果掉王英,這王英可是觸過武鬆好幾次眉頭了,上次便讓武鬆當場抓住,這沒消停了幾天竟然又想打自己嫂嫂的注意,如此淫賊怎能不除。
不過也該著王英走運,武鬆提刀要砍王英的時候,那宋江則是突然出現,將武鬆阻攔了下來。
“兄弟,你這是作甚。”宋江也學過強棒,反應比身旁的晁蓋還要快上幾分,見武鬆揮刀,便趕緊上前阻攔。
“此人欲對我嫂嫂行奸淫之事,我自當要除他,哥哥且閃開,莫要濺了哥哥一身血。”即便是宋江阻攔,這武鬆也要砍了王英,此番武鬆可是下了決心了。
“兄弟且慢。”這王英是宋江一係的頭領,這宋江自然不會看著王英身死“兄弟,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哼!”武鬆冷哼了一聲,指著被周天扔在王英胸口的“如來大佛棍”說道“哥哥,你且看那是什麼,我武鬆可不會冤枉別人。”
“這是……”宋江順著武鬆所指的方向一看,是一個紙包,拿起來一聞,驚道“竟是如來大佛棍,據說這玩意那女吃了都有效,男的吃了金槍不倒,女的吃了神智不輕,對於一切棍狀的物品都會產生極度的依賴之情。”
“我操,都是專業人士啊,這玩意不會是土匪的必備之物。”一旁的周天見宋江和武鬆一樣都那麼專業,不由擦了擦汗,暗道。
“哼,哥哥你現在清楚了吧,此間可沒有什麼誤會。”武鬆再次把刀提了起來,欲要揮刀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