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帥啊……
紀涼沒聽見他說什麼,滿眼都是他的臉,以及他那一身緊實的肌肉——因為衣服被弄濕了,所以他去衝了個澡,現在隻穿了一條亞麻長褲,上半身赤luo著……簡直性感得讓她想噴鼻血的男人啊,她動了動鼻子,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剛洗好澡的味道……明明都是用同一款沐浴露,為什麼用在他身上就特別好聞呢……
她腦海裏自發地開始腦補他在浴室裏的情形,淋浴頭裏的水從上而下澆淋著他,他擠了一些沐浴露到手裏,寬厚的手掌摩擦著全身,換潤潤的沐浴露在身上揉搓出了一大堆的泡泡……他的手自上而下,從脖子到肩膀,再從手臂到腰際,然後再往下……
轟——
一股熱流從鼻子裏湧了出來。
“紀小涼,你流鼻血了!”
紀睿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突然鼻孔血崩的女人,再看她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夏禹,紀小哥覺得自己後腦勺一群烏鴉飛過。
……
紀涼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最近……最近她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不對,這種說法也不對。她還是她,隻是……她體內那股熊熊燃燒的****就快要將她變成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了。
沒錯!是****!
從幾天前開始的,她就覺得對夏禹有著莫名的渴望,一看到他,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樣的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腦海裏甚至會出現一些香豔的畫麵,更別說睡覺的時候,有時候還會夢到那種讓她臉紅心跳的夢,而且這種感覺與日俱增,頗有野火燎原趨勢,要將她所有的理智都燒光光的趨勢!
就像昨天下午那會兒,她竟然就那樣,看著夏禹看得流出了鼻血,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她真老臉全丟光了。想到夏禹那會兒驚訝的眼神,她……她恨不得能當場刨開個洞把自己給埋進去,永永遠遠地埋進去,最後,她隻能勉強找了個理由,說自己最近是補了太多東西,補得火氣上揚,才流鼻血了。雖然理由有點扯,但……總比說被男色給衝得流鼻血要好吧。
怎麼會這樣呢?
難道她真有那麼饑渴嗎?
不可能啊,想那七年裏,她都沒去開葷,不也一樣過來了,這麼幾年裏就上過兩次床,她也活過來了啊。怎麼會突然間變得這麼渴求他……
這是在紀家早飯的飯桌上,紀涼腦子裏亂糟糟地想著,手裏裏無意識地夾著食物到自己的盤子裏,當然,她的思緒早跑到千裏之外,根本不會注意究竟夾了一些什麼東西……
“嘶——”
“紀小涼——”
男人倒抽氣的聲音和小孩子極度忍耐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紀涼回過神來,順便把叉子上的食物放進了嘴裏……唔!香腸啊……
“嘶——”
“靠!”
父子兩人又同時發出了聲音,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