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睿小臉黑了,嘴角忍不住地一陣狂抽,伸出小手往她鼻子上一捏。
“啊……幹什麼!”紀涼拍開他的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臭小子,你幹嘛啊。”一直打斷她看美男的節奏。
“紀小涼,你今天幾歲了?”
“搞屁!你媽我幾歲你不是知道的嗎?風華正茂的青春妙齡少女……”
“確定不是三十歲,或者四十歲嗎?”
“……”紀涼麵色一放,摸了摸自己光滑無皺的臉:“看起來有那麼老麼?”不可能啊,她早上刷牙洗臉的時候還對著鏡子照了好久,覺得自己最近看起來麵色紅潤有光澤,容光煥發,感覺好像年輕了不少啊。
“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看她最近饑渴得已經不是狼和虎可以形容的了。
“……”紀涼瘦小的虎軀一震,動作僵硬地扭頭看向那張小臉:“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最近一臉的春情蕩漾,欲求不滿的樣子,好像幾百年沒男人了一樣,恨不得想把夏禹生吞到肚子裏。”他努力用最貼切的句子來形容她的狀態。
轟!
紀涼腦裏一陣轟鳴,被他的話給炸開了。
她以為自己這點小心思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沒想到……
“睿……睿哥……”紀涼看著他:“真的有那麼明顯嗎?”不是吧!
“不!”紀睿說著,看紀涼鬆了一口氣,又補了一記猛槍:“我覺得我剛說的還不夠。”
砰——
一槍斃命!
“睿哥!我們去玩遊戲!”紀涼從沙發上條起來,一把扯過兒子的衣領,將他拖到了電視前麵,打開遊戲機,拿出兩個手柄,扔一個給他:“少年,我們來大殺四方,戰個八百場吧。”
一定是最近太閑了所以腦子裏才會亂想那些七七八八有的沒的。
紀睿聳聳肩,奉陪到底。
這天,紀家母子兩在遊戲裏大殺四方……唔……這樣描述不太精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紀涼一人殺紅眼了,把欲求不滿的火氣全部發泄在那虛擬的敵人身上,把遊戲把柄按得咯吱咯吱地響,一見人就開殺,對方估計也被她那種不要命的霸氣給震懾住了,有時候居然連還手都沒有,乖乖束手就擒,早死早超生,幾個小時下來,母子兩人戰績輝煌,戰果累累,笑傲群雄。紀涼風騷無限的表現也引來了不少人拋過來橄欖枝——遊戲裏麵總是有不少所謂的公會。看見紀涼這麼個殘暴的高手,又沒有加入公會,自然不會放過。不過這些橄欖枝全被紀涼給折斷扔回去了,她要的隻是發泄發泄再發泄,什麼公會的全一邊去。磕了一鼻子灰的公會管理者們惱羞成怒,開始在遊戲裏罵說紀涼是遊戲裏派過來的拖,或是說她開掛什麼的,讓所有人不要跟他們一起玩……
直到再沒有人來他們遊戲裏建立的房間裏挑戰,紀涼也覺得沒意思了,將把柄往邊上一扔,整個人攤到了地上,一個黑影自上而下籠罩下來,紀涼眯了下玩有些玩得有些疲憊的眼睛……
“不玩了?”夏禹自上而下看著她有些白裏透紅的臉色,本來心裏還對艾瑞克所說的話有些持疑,現在看她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起色也越來越好,他心裏的疑慮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