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 寶寶的第一頓奶餐(2 / 3)

“啊……啊……”她沒有叫痛,可是劇烈起伏的呼吸已然形成了聲腔。

幾個男人把她扔在了地上,老女人上前來,手伸入她的裙子,眾目睽睽之下摸了摸她的宮口。

“這麼一會兒工夫,已經開兩指了,真夠快的。”她對身後的水木芳說,“她是真的要生了。”

水木芳笑吟吟地,看不出眼中有什麼惡毒的神色:“果然是水木家的孩子,這種情況下也能逃跑。要不是你懷著孩子,還真給你跑掉了呢。”

悅菱恨著水木芳,咬緊了牙關,一個字也不說。

“真堅強,我就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才會叫。”水木芳看到她的眼神,輕蔑地笑著說,“醫生,就讓她躺著這兒沒事吧?”

老女人惡狠狠地說:“要生在哪兒生不出來?”

“好,”水木芳點點頭,依然笑著,“我們倆就在這兒喝喝茶,聊聊天,陪著悅菱生孩子好了。”

說著,就和老女人一起坐到了沙發上。

“你們幾個,去外麵守著。”水木芳吩咐所有的手下,“注意周圍的情況,有任何問題,馬上來彙報。”

等到這個客廳裏隻剩下她、老女人和悅菱之後,她才又對悅菱笑道:“怎麼樣,我體貼吧?你怎麼也是個女人,雖然生孩子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但也沒讓你在眾人麵前生產。”

悅菱咬著牙,困難地擠出一絲冷笑:“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我也不求你感謝什麼的,”水木芳喝了一口茶,“隻要記得你錄過語音,要把所有的遺產都給我們就好了。”

悅菱想說你做夢,然而又一陣劇痛襲來,她險些痛得暈了過去,隻覺得汗水已經浸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

她想要大喊,想要喊出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可是剛剛張開嘴,水木芳那陰險的笑臉就在她的眼前。

不,她不會喊的,不會把自己的痛苦告訴這個女人,雖然就算她再怎麼忍,水木芳也能看得出她現在有多痛。可是她不會給她更多嘲笑和得意的機會。

水木芳看了悅菱好一陣子,然後就有些索然無味了。

“連生孩子都不叫的女人,真是沒趣呢。”她懶洋洋地往沙發上靠了一下,“既然你不叫,那我就休息一下去了。醫生,你給我看好了她,有個風吹草動的,就叫外麵的人進來。反正客廳四周都是我們的人。再出事,我讓你好看!”

老女人忙恭敬地對著水木芳哈腰:“好的夫人,好的。”

等水木芳一走,她就走向了悅菱:“快點,生個孩子也這麼磨磨蹭蹭的,有沒有這麼麻煩?”

悅菱哈著氣,隻覺得自己全身的五髒六腑和骨骼都要斷裂了,她痛得要昏死過去。

肚子每收縮一次,她就覺得一隻無形之中的大手把自己全都捏碎了。

“我……我要生了……”她不自覺地叫了出來。

這一次是真的,她想要生……

原來生孩子是這種感覺,所有的氣和所有的力量都是在用來掙脫這一刻的束縛,悅菱幾乎要從地麵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老女人見她的臉色不對,忙伸手去摸了摸。

這麼短的時間裏,宮口已經全開了,而隨著每一次劇烈的宮縮,寶寶似乎正在努力的往外擠。

老女人挺驚奇的,正常孕婦開三指就要好幾個小時,後麵開到十指又要花幾個小時,每個半天一日是剩不下來的。如果一個孕婦在短短一兩個小時內就開始陣痛並生下寶寶,那麼她可能會麵臨大出血。

老女人也不敢懈怠。

水木芳雖然對這個女人很差,可是也說過她非常重要,不能讓她出了什麼差池。

她急忙去幫悅菱接生。

寶寶的頭已經出來了,老女人忙把他托住,隨著悅菱一次次的用力,把他拖了出來。

悅菱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她不管自己此刻十分虛弱,一下子推開了老女人,把寶寶搶到了懷裏。

“寶寶,我的寶寶。”她抱著這個軟軟的,溫熱的小奶包,無限親昵地喚著他。

她看清了,他是一個男寶寶,臉還皺巴巴的,頭發已經長得又黑又多了。他全身都通紅,此刻正憤怒地捏著小拳頭,張著小嘴控訴著。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添丁的喜悅,老女人這時也沒有再虎著臉了,她忙上前來為寶寶剪短了臍帶。

悅菱忙把衣服解開,把寶寶裹在了自己的胸前。

她此刻頭很暈,全身都很軟。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結束生產這一過程的,她之前上過課,聽說生孩子是個漫長的過程,期間可能會痛十幾個小時甚至更長。

可是她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結束了。

而且結束之後,她感到全身都很輕鬆。

寶寶已經在尋找著自己的第一頓奶餐,他不再啼哭,而是用自己的小鼻子摩挲著媽媽的胸部,小嘴不停地一張一合。

悅菱看著他奶呼呼的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身陷囹圄,忘記了外麵的危險,忘記了一切。

她讓寶寶吸著奶,聽他咕嘟咕嘟吞咽的聲音。

他沒有牙齒的小牙根咬得她有些痛,不過這種幸福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寶寶,我的寶寶……我的寶寶……”她不斷呢喃著,撫摸著寶寶的身子,他肉嘟嘟的,有些重,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提前了一周來到這個世界的。

水木芳不一會兒就過來了。

她嘖嘖地:“喲,真是生得快呢。我這裏還準備了奶粉,看樣子是用不著了。”

等悅菱喂完奶,寶寶就在她的懷抱裏香甜地睡去。

水木芳依然笑米米地看著這一切,問悅菱道:“現在,孩子也生了,奶也讓你喂了,該實踐你的諾言了吧?”

悅菱愣了一下,卻問水木芳:“什麼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