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它依舊不明白,當年究竟是怎麼樣的情況。

“怎麼,你不信?

不過也是,既然它這麼多年都不肯找回我們母子倆,又怎麼會告訴你們這件事呢?

母親惦記了它一生,最終卻隻換來了鬱鬱而終的結局,它才是最該死的!”

靈鼠憤憤地說著,在它口中大長老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偽君子。

“你這麼痛恨師父,為什麼不想一想,也許師父這麼多年也沒有放棄過尋找你們母子呢?

而且師父也不知道鈴鐺離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你一味地責怪它,也許是錯怪了它。”

首領看它越說越過分,也不由得有些生氣。

慕若歡在一旁聽的更是覺得蹊蹺,這件事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首領,我看它這語氣,似乎很確定它們母子被拋棄,這很不尋常。

也許我們該換個方向思考,說不定它也是被欺騙了。”

慕若歡伸手拍了拍首領,示意它跟自己走到一旁,讓那守衛去打掃牢房裏的汙穢物,然後低聲對它說道。

首領剛才也是太過激動,現在聽慕若歡這麼一說,也開始冷靜下來思考。

“你說得對,事關師父的名譽,我也確實太激動了一些。

隻不過它現在已經確信是師父拋棄了它們母子,就算我去問它,恐怕它也不會跟我說實話。”

首領有些為難地說道,現在的情況就比較棘手,這靈鼠擺明了認定大長老就是偽善的。

“當年的事,可否還有知情者在世?”

慕若歡沉吟片刻說道,這事想弄個清楚,恐怕也隻有找到當年的知情者詢問一番才有結果。

現在雙方各執一詞,具體誰在說謊也無法判斷,隻能想辦法從別的知情者口中打探真相。

“當年的知情者……恐怕也隻有當年首領身邊的那些侍衛了。”

首領想了想說道。

“好在族裏對於這些老者也比較照顧,都會集中安排住處,否則時隔這麼久恐怕也找不到它們。”

現在事情越來越複雜,它也沒有辦法去斷定誰是誰非。

就算大長老是它的師父,它堅信大長老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它也得給大家一個交代。

對於族群的管理,它向來秉著公開的原則,尤其是這種涉及到長老的大事。

現在已經有不少子民知道了這件事,如果不能將事情原委查清楚,大長老在族中多年的威信就會被摧毀。

“那就好,現在它的毒也解了,你可以將它轉移到外麵休養。

至於最終如何安頓它,等到弄清真相後再做決定。”

慕若歡說完後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告辭回藥田采藥,結果首領突然開口。

“姑娘,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夠答應。

此事太過重大,我身為師父的徒弟,難免會有些心急而且偏向師父。

為了避免大家覺得我不夠公正,我希望姑娘能夠做一個見證人。

我現在就讓它們去請來當年的侍衛,將此事查清楚,到時候也好向大家交代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