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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童年裏看到了她不該看到的事,這給小柱英那幼稚的心田裏埋下了什麼?在這樣的環境裏,一天天長大,她將形成什麼樣的人格?
有一天,媽媽對柱英說:“馮伯伯做你的爸爸好不好?”還不懂世事的柱英高興地說:“好啊!”可是媽媽隻是歎了口氣,並沒再說什麼。
柱英並不知道,柱英媽跟馮雨詩之間的情感糾葛——柱英媽不願做偷偷摸摸的夫妻,而馮雨詩又是根本不可能與原妻離婚,跟這個鄉下女人結婚的。盡管她很漂亮,但他清醒地知道,自已若走出那一步將意味著什麼?他的名聲、仕途、前程……
所以,馮雨詩不止一次地對她說:“我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允許我那樣做的……這樣不是很好嗎?我保證你們母女的生活,這還不夠嗎?”
是的,不管怎樣,這個家庭是很安寧的,馮妻在官場上忙得不亦樂乎,哪顧得上家裏的事呢(當然,也許是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故意不過問?)在八十代年以來,這種事,馮妻不過問是沒人來過問的。後來柱英媽也想通了,她想,有吃有穿,孩子能上學讀書,還求什麼呢!自己一個鄉下婆娘,巴望嫁城裏大官,也太不可能了……想到這裏,她自己也搖頭呢!
在這種心態下,柱英媽心安理得地做著馮雨詩的暗妻。馮雨詩也不僅用了幾分柔情對待這母女,還以丈夫和父親的愛來嗬護她們。自從他配了專車後,隻要有空,他都在放學時到學校接柱英。每當同學們有人喊:“曹柱英,你爸接你來了!”她心裏真是很高興的。
每每坐進豪華的轎車,柱英的心裏很是美滋滋的,這在同學們麵前她很有麵子,她的虛榮心得到特大的滿足。有一次,馮雨詩問柱英:“柱英啊,以後叫我爸爸,好嗎?”柱英很乖地說:“好啊!”並同時摟著“爸”的臂膀大聲地叫:“爸爸!”
馮雨詩心花怒放,高興地撫mo著“女兒”的頭:“真是爸的乖女兒!”
回到家,當著柱英媽的麵,馮雨詩讓柱英叫爸爸,柱英同樣爽快地叫並跟爸爸撒嬌。柱英媽有點目瞪口呆,心裏很複雜,但表麵上也詳裝高興。她看到這“父女倆”很親熱,兩人在一起無拘無束玩得非常開心!
從此這種景象就開始了,隻要這“父女倆”在家,就粘在一起又說又笑,有時還又瘋又鬧……柱英媽成了真正的保姆,她看著並不痛快,也不好說什麼。
時光如梭,轉眼小柱英上了高中,十六歲的少女,象含苞待放的花蕾,那樣招人疼愛。女大十八變,她出落得水蔥一樣清純秀麗漂亮迷人!
這天,柱英媽買菜回來,聽見臥室裏好象有點動靜,主人夫婦回來?她輕手輕腳走過去,輕輕推開房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雙人床上,與馮雨詩一同赤裸抱在一起的是十六歲的女兒柱英嗎?(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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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不堪入目的情景,柱英媽的心上如同插上了數把鋼刀,她滿腔的怒火不敢發作,她也不知該朝誰發作……她怔怔地驚呆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柱英已穿好衣服來到媽媽麵前。媽媽見她麵龐紅如朝霞,笑眯眯地整理著散亂的雲鬢,若無其事地說:“媽,你怎麼了?”
柱英媽望著美滋滋的女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