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白逸衝著二人抱了抱拳,心中暗暗讚道,不愧是合歡宗出來的弟子,風采著實不凡。
合歡宗作為北域唯一的一尊超級勢力,白逸曾在雲海閣的藏書中讀到過有關於它的記載,這三個字乍一聽好像是個走采補路線的歪門邪派,但其實不然,要論潔身自好應該沒有那個宗門能與合歡宗的人相比。至於為什麼要起這麼個讓人浮想聯翩的名字,那估計就要問合歡宗的開派祖師了。
不過合歡宗雖然並非那些作風婬亂、踐踏倫常的雙修門派,但要說起它在靈修界的名聲,可能要比那些作風不正的雙修門派還要差。
而之所以如此那便是因為合歡宗的一條特殊門規了。合歡宗禁止同門相戀,但凡門下弟子,一生就隻能擁有一個伴侶,且這個伴侶必須是外宗之人。
因此每一屆合歡宗的弟子出山,對於天華大陸其他門派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因為一不小心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精英弟子可能就變成了合歡宗的人。
這也就導致了合歡宗的名聲極差,甚至比那些作風婬亂的雙修門派更為人所不齒,畢竟沒有誰會喜歡為他人做嫁衣。
回想起腦海中關於合歡宗的記載,白逸不由得瞥了一眼徐今醉,這長孫雪姬如此姿容就算是他看了都不免心動,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把持住得住啊。
白逸可是知道雲清風對他的重視程度的,如果他被拐進了合歡宗,那雲清風估計哭都找不到地方。
相互寒暄了一番後,徐今醉期待地望著白逸道:“白兄,自上次徐州一別,已有半年之久,今日相遇,說不得要好好聚上一聚,喝他個不醉不歸,你說呢?”
“那是自然。”白逸聞言輕笑著點了點頭,無論在哪個世界,他鄉遇故知都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雖說他急趕著去並州,但一晚上的時間也耽誤不了他多少行程。
四人就近找了一家裝飾華美的酒樓,便開始把酒言歡。
讓白逸有些意外的是,一副翩翩君子模樣的柳翌,喝起酒來卻比徐今醉還要豪爽,看來這兩人能成為朋友不是沒有原因的。
此時正值年初,而今日又是荊州特有的瑞燈節,因此整個酒樓內張燈結彩,大廳旁側更是特意設了一個高台,上麵掛滿了對聯燈謎。高台之上,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台上不停地與台下的看客互動著,凡是有高難度的燈謎被猜出,或者對聯被對上大廳都會傳來陣陣叫好聲。
酒過三巡,柳翌或許是看的技癢,隻見他起身對著白逸抱了抱拳道:“聽說這萬金樓的回春覺號稱荊州第一美酒,隻需一口便會有種百花齊放萬物回春的神奇感受,恰好小弟對詩詞也有些造詣,今日有緣相識,小弟就借此燈會,以這回春覺來為白兄助助興。”
“難得柳兄弟有如此雅興,那白逸就拭目以待了。”白逸舉起酒杯,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