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自白逸來到荊州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在這兩個月中,他白天一邊休息一邊借助來往於各大城區的靈舟趕路,到了晚上則獨自一人駕駛著雷雲梭疾行,幾乎十二個時辰都在路上,這般日夜兼程不停歇的趕路,效果也非常顯著,他已經從荊州東部的邊境來到了荊州中西部腹地,此刻他停留的城市便是荊州最大的城市神華城。
下了靈舟,白逸和往常一樣,準備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晚間的行程,但還沒等他剛邁開步子,旁邊卻突然傳來陣陣騷動。
白逸轉身望去,隻見遠處一架靈舟上緩緩走下來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位於中間的男子一身月白色長袍,容貌俊逸,氣質不凡,雖是寒冬臘月,手中卻拿著一把精美的折扇,他這般形象不但沒有讓人感覺到違和,反而襯托的他愈發的風度翩翩。
如果說中間的俊逸男子吸引了來往所有女子的目光的話,那三人右邊的女子則是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在見識過茯苓、百裏詩音和慕容翎的風采之後,白逸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女子能在姿容上讓他感覺到驚豔,但眼前這個女子卻是再一次刷新了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不同於茯苓的高貴,百裏詩音的清冷,慕容翎的妖豔,眼前女子的美是那種潤物細無聲的溫婉,相信無論男女老少,在看到她臉上那和熙的淺笑時都會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而最後一人相較於身旁耀眼的男女則要顯得遜色很多了,但就是這個略顯普通的男子才是真正讓白逸駐足的原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座陌生的城池中遇到徐今醉。
許是感覺到了有人在觀察他,徐今醉很快就發現了白逸,他先是一愣,隨即不顧身旁兩人詫異的目光,拔腿就向他跑了過來,激動地喊道:“白兄,你怎麼會在這神華城?”
看著一臉興奮地徐今醉,白逸輕笑著回道:“我前往並州,恰好路過此地。”
想起白逸當初離開徐州的原因,徐今醉開口道:“自從徐州一別,我和師父一直都在記掛著你,怎麼樣,天醫前輩找到了嗎?”
“嗯。”白逸點了點頭頭,道:“我此去並州,便是因為天醫就在哪裏義診。你呢?你怎麼突然從雲海閣跑到這裏來了?”
“益州的死靈戰場即將開啟,師父便派我去曆練一番,今日剛剛抵達神華城,沒想到一下靈舟就遇見了你。”徐今醉解釋道。
就在兩人說話間,與徐今醉一起下靈舟的那對金童玉女也走了過來,徐今醉介紹道:“白大哥,這兩位是我在路上新交的好友,合歡宗的柳翌和長孫雪姬。柳兄,長孫姑娘,這位是我的兄長至交,白逸。”
待徐今醉介紹完,那俊逸男子立即朝著白逸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率先開口道:“合歡宗柳翌,有禮。”
“雪姬見過白公子。”而那嘴角一直掛著淺笑的絕色女子也是微微欠身,沒有絲毫倨傲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