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還真是如此,就以她來說,她確實是受了黑白前輩不少照顧。
【我去,什麼叫教弟子手生的很,還不當之處,你教我的時候又有恰當之處了?還不用給你麵子,我這暴脾氣,求求你了,給我點麵子吧,以往教我的至少都是個人,怎麼的,現在教我的不是人,換鳥了,這鳥他媽的還是個殘廢,它能教我啥啊!】
魏千璿看著自家師傅,試圖從她身上,哪怕是跟頭發絲裏也想看出她是如何做個人的。
“既是如此,少主未曾回來之前,我會在此照看一二的。”
黑白渡鴉點了點頭,顯然,它答應了,畢竟本性如此,它確實喜歡照顧後輩,但大前提是,這家夥不是一個蠢蛋。
然後,太素和洛花音就這麼連頭都不回的走掉了,連點告別的話都沒有,就把魏千璿撂著了。
而之後掌門也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把門給魏千璿帶上。
然後藏經閣內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牆壁上掛著的長明燈也是自此點燃。
然後整座藏經閣內就剩下魏千璿和梁上吃著龍眼果肉的黑白渡鴉。
而於此同時的太玄宗外。
葉忘昔和一位身著黑袍的俊朗男子進行著會麵。
“忘昔大哥,好久不見了。”
黑袍男子微微拱手,卻是嘴角含笑。
“好久不見了,子川,另外,我代應情向你問好。”
葉忘昔微微欠身還禮。
“待他問好就不用了吧,而且忘昔大哥,此次找你來,可是有要事的。”
江子川哈哈一笑,卻是微微擺手。
“我聽應情說,你有那麵鏡子的線索了?”
葉忘昔覺得也是,隻是扯回了正題。
“那天應情見你見到二先生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知道你有點急了,就連夜和我在兩宗分別翻閱密卷,他是玄天掌教調動宗內密卷倒是輕鬆了,反倒是我這個太玄首徒處處掣肘,嗨……所幸也是找到了些許線索,不出所料的話,就在太玄宗內的奇物閣中。”
江子川指著遠處奇物閣的方向,卻是顯得格外煞有介事。
“我倒是疏忽了,玄天聖宗自那次兵敗,分成了玄天、太玄兩宗,本以為如果那麵鏡子真在玄天天帝手上,你們玄天主宗斷然是不會遺落的,未曾想我還是高估你們曆任先輩了。”
葉忘昔淵瞳泛著失望的光,顯然,他還真是高估了昔日的玄天聖宗。
“唉——忘昔大哥,老實說,我挺好奇那麵鏡子對你來說有什麼用,畢竟當年太玄先輩取走那麵鏡子時也是研究了很久,卻是什麼名堂也沒研究明白就束之高閣了,子川覺得能令忘昔大哥和昔日的道尊乃至我宗的玄天天帝都如此在意的東西,不應如表麵那般粗淺才是,若是他日大哥你有意提起,子川很樂意當第一位聽眾。”
江子川這麼說著,語氣多少帶著幾分試探之意。
“如果我研究明白了,你、應情、花音,我希望你們是我第一批的聽眾。”
葉忘昔這麼說著,卻是隻步踏出,走到江子川的身前,又說道:“但在此之前,我必須把那麵鏡子拿到手,畢竟我可是研究都沒研究過呢。”
“那好吧,為了讓忘昔大哥早日研究明白,就讓我來為忘昔大哥帶路吧,好歹我也是太玄的首徒,帶點路還是做得到的,隻是鏡子怎麼帶走可就全靠忘昔大哥你的本事了。”
江子川不知從何處取出了一柄折扇,扇麵開合之際,不知從何處卷起一陣清風,清風拂麵之際,卻是撩動額前一縷碎發,現出一眸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