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秦有些疑惑,強按捺住心神掰過周淺的腦袋,卻發現他的臉色透著詭異的潮紅。心下一滯,探到周淺的脈門,怒火又重新燃起!
“你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不知道啊!”低聲回答著,眉眼順服的貼上莊秦的臉,雙手開始不規矩的解著彼此的衣服。莊秦怕他掉下去,隻得騰出手來抱出亂扭動的周淺,臉上的神色還是很不好。但是八成也猜到了原因,恐怕是癮頭上來了在房間裏翻箱倒櫃的找藥,結果誤吃了媚藥……
周淺滾燙的手地貼在莊秦胸前,馬上一股搔癢就透到了骨子裏去。莊秦忽然笑了:“你剛剛怎麼爬到侍衛身上去了?”
“嗯?什麼……”意識早就被抽離,隻剩下了最原始的動作。在莊秦的幫助下,很快兩人便坦誠相見了。莊秦將周淺岔開雙腿跨坐在自己腿上,憑著本能摩擦著彼此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周淺胸前的兩點早就紅腫的挺立著,每次摩過莊秦的前胸時都會因為舒服的快感而發出歎息呻吟。
手正好貼在周淺的股間,良好的觸感讓莊秦忍不住順著那完美的弧度揉捏起來。周淺的雙腿輕輕晃著,但還是不能順利移動,不過這就足夠了。調情的手段不在於力度與接觸麵,有時候小小一個動作磨蹭便是一室春xiao。
溫度早就上升到了極點,因為周淺的身體狀況,莊秦已經許久沒有歡愉過了,身子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挑逗。而周淺卻不怕死的繼續著火上澆油的舉動,膩上了莊秦的體溫,舒服的靠上去,雙手靈巧的粘著最敏感的部位撫mo著。
“小淺?”沙啞著嗓子按住周淺不安分的雙手。
“恩?”周淺仰起腦袋,迷離的眼神在莊秦看來充滿了逗弄的意味。莊秦大抽一口氣,本來想忍住的欲念一瀉而出,再也控製不住。
猛地抱起周淺就往床邊走去,步子急促而淩亂。周淺掛在上麵重重晃動了幾下,本能下隻有更加用力的抱住莊秦。莊秦下身那早已挺起起的柱身一下一下打在周淺的雙臀之間,每一次都能引來一陣驚呼。
莊秦忽然在想,為什麼床離這桌子這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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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將光裸著的周淺放在大紅的床單上,顏色鮮明的對比著,好一副鮮嫩可口的樣子。莊秦想著,自己的耐性還真是可歌可泣。
將自己的身體擠進周淺的雙腿之間,上身也覆蓋了上去。手上沒有停歇拿出了床頭老早就背下的膏脂,盒子的形狀有些奇怪,百忙之下莊秦抽出空來看了眼。不由笑了起來,這是上次楓素帶來的含有催情成分的膏脂,自己前幾天還在找,沒曾想原來是放到了這裏。
“啊……”周淺低低的一聲呻吟將莊秦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莊秦放下了手裏的膏脂,又換了另外一個普通的。畢竟已經周淺的身子承受不了太多的藥物刺激。
冰涼的粉色膏脂,泛著桃花淡淡的香味。周淺微微皺起了眉毛:“不,不要!”
“不要什麼?”
“桃花……不要……”周淺的身子開始扭動著躲閃,莊秦沾著一大團膏脂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忽然間心中一動,俯身貼著周淺的鼻子,再半分嘴唇就黏住了的距離上停住了。
“為什麼不要桃花?”
“黎……黎……唔~~~”
以吻封緘,不管周淺接下去想說的到底是不是黎懷清,對於莊秦來說已經足夠了。或許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莊秦心裏的人早就被替換了。當年那桃花笑麵的人在記憶裏又還有多少停留?
“進,進來……不要,那個!”
斷斷續續幾個字說了一個吻那麼長的時間,莊秦心疼地啄吻著周淺臉上每一寸肌膚。腰上用力,一寸一寸緩緩擠了進去……
沒有想象中那般幹澀疼痛,周淺早先服下的媚藥早就幫他做好了承受的準備,莊秦這才放下心弦。快感便更加猛烈洶湧的從相連結的地方傳來。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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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我們成親吧?”
“好啊……”
40.成親
清晨柔柔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細小的雕花鏤空處透了進來,昨夜新開的花,香氣四溢,鳥兒在枝頭叫的歡暢,再加上懷裏抱著心儀之人。莊秦忽然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於是就貪心的想要更多,想要把握住身邊這最重要的人。
“小淺,我們成親吧?”
“好啊……”
“那我馬上去準備,得趕緊去讓楓素給挑個黃道吉日!”
“挑什麼日子,撿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擾人清夢,周淺閉著眼睛隨手亂揮,真讓人懷疑……
“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說了什麼,嗯?”挑起幾縷散落在自己胸前的頭發,放在鼻子底下輕輕嗅著,情事後整個人感到無邊的愜意舒坦,周淺又這樣乖順的伏在自己懷裏。忍不住便提出了成親這件事情,沒想到周淺卻是想也不想便應承了下來。現在想想估計是他困極了沒聽清吧。不由暗笑著。
誰知道周淺攀著莊秦的脖子舒服的蹭了蹭道:“知道啊,你在跟我求婚嘛~~”
莊秦一愣:“那你怎麼回答地這麼草率?還是你其實早就芳心暗許,”
“……”周淺睜開眼睛,睫毛微微顫動,陽光灑在上麵泛著金色的光芒,莊秦看著有些發愣。周淺半睜著眼睛若有若無的看了莊秦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睛,眉眼嘴角翹著就像在微笑:“或許是真的也不一定哦!”
莊秦的眼睛笑得彎彎的就像月亮一般,抱著周淺的手緊了又緊,直到周淺因為不舒服發出聲音才鬆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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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模棱兩可的話,在不同的人聽來自然是不同的含義。假話謊言真心話,誰又分的清誰的心裏住著的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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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莊秦倒是發現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你昨天到底是吃了什麼東西?”
周淺搖頭:“我也不知道,隻是那時候真的受不了了於是就隨手翻了翻房間。然後隨便抓了一把藥就全都吞了下去……結果,沒想到……”沒想到裏麵居然有媚藥,自己居然還顯出那樣的形態來,真是……
周淺又羞又愧的將臉埋進莊秦懷裏不想再說話,但是莊秦卻把他拉出來,麵帶嚴肅的說:“你昨天一天都沒吃三色核,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發作……”
“!”周淺沒有意識到這點,莊秦要是不提這麼重要的事情就差點被忽略過去了。那麼昨天自己吃的那一把藥裏到底是什麼使自己的毒癮得到了緩解?又或者是解藥?
不過第二點很快就被否決了,當天晚上,周前的毒癮就犯了,吃了顆三色核才算緩了過來。莊秦就把房間裏所有的藥物全都翻了出來分成兩份,一份給了楓素,一份給了諒歆紅。希望能夠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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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淺與莊秦的婚禮很快就在準備當中,周淺醫治呆在別院當中所以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莊秦倒是為了這個事情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心血。男男成婚畢竟是古來少有的事情,不合乎倫理常識。更何況莊秦身為莊家長子嫡孫,本就承擔著繁衍後代香火的重要責任,而現在居然要娶個不能生育的男妻,並且那個男人還是個雙腿不能動的殘廢!
莊秦冷哼,如果那些家夥知道周淺還是靠著三色核吊著命的又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自黎懷瑾的事情之後,在加上他自己的手段,莊秦在莊家的地位早就穩固而堅定。所以自然也不怕那些隻會在原地跳腳的老頑固。再說,那些家夥現在全都靠著自己的供養,就怕他們不鬧,鬧了就正好有借口斷了那邊每年數不清的供養。
諒歆紅得知了他們的事情,自然是很開心。還去看了周淺幾次,每次都是和顏悅色甚至興致勃勃的帶著禮物說些事情,看不出一絲異樣。連婚禮的許多步驟都是諒歆紅幫忙的,也沒有一點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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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是個黃道吉日,周淺卻不喜歡。這個日子會讓自己想到太多的往事,開心的不開心的,還有一個人曾經許下的諾言。莊秦看了周淺的臉色便猜出了個大概,馬上指著下麵一條道:“其實再過半個月的三月十七也是個好日子,宜嫁娶。不如就定在那天怎樣?”
周淺點了點頭:“全憑你的安排了。”
得到首肯,於是莊秦便去著手準備印發喜帖之事,宴請名單還沒完全定下來,有些故人到底請是不請,的確是個大問題。周淺微笑,看著莊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答:“你當我周淺是何人,嫁了你便是你的人了……如果你還心存著懷疑,那麼,這次的婚禮便當作笑話算了吧。”
這怎麼可以,莊秦趕忙拉著周淺的手放在胸前靠近心髒的地方陪著不是。周淺也不再矯情,本就是玩笑話,何必搞得那麼複雜。自然是歡喜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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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的時候奕霖的賀禮送到,上好的綢緞布匹,成箱的字畫珠寶,上百的婢女仆人,車馬一直綿延了半個黎城,最為顯眼的自然是那三尺高的血珊瑚!卻沒有帶上隻言片語。
周淺在喜房守著,大紅的喜服,像女子般披著紅蓋頭又由於身體原因隻能獨自守在房間。安靜而乖巧,腦海裏匆匆撇過卻滿滿的全是奕霖。奕霖也曾經為自己辦過一場沒有嘉賓的婚宴,甚至連喜袍都沒有,有的隻是天地為鑒日月為證……
自己做的真的是正確的麼?如果一開始便沒有出宮,沒有想要尋什麼勞什子的生子藥。是不是便不會生出這許多的事端?嗬嗬,周淺忽而笑了,因為根本就避免不了。奕霖總有一天也會成親生子,然後便是開建後宮。而自己一個男兒,到底該處於什麼地位?
走馬燈一般,閃現過好多好多曾經看過的小說電影的劇情,最後編織出自己的未來,卻是那麼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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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秦踉蹌著步伐被人扶了進來,大聲喊著喝退了所有人,一時間房間又恢複了靜謐。莊秦也不再裝醉,整了整衣衫走了過來。
周淺低著頭,順著下方唯一能看見東西的方向看去,一雙穿著幹淨鞋子的腳緩緩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內……
莊秦笑著拿起喜秤,輕輕挑開眼前的紅蓋頭,底下是紅燭映襯下一張絕代風華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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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成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