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建幾人嘻哈一陣,倒也不悶。
偶爾抬起頭來,看到王棟正拿著幾包零食對王靜和李婷大獻殷勤,劉寶建皺著眉頭說道:“班頭怎麼看上咱們的院花了?”
鍾嶽早就不生氣了,男生們湊在一起,不聊女人就是損人,反正都習慣了,此時聽劉寶建這麼說,看了下坐在前麵的王棟幾人。待看到王靜接過零食,分給李婷一包,兩個女生邊吃邊聊,看都不看王棟一眼,就搖頭晃腦地說道:“‘多情自古空餘恨’、‘多情總被無情惱’啊!看來班頭是沒什麼希望了!”
劉寶建撇著嘴說道:“切!窮酸了吧?不懂了吧?現在的女生,抽冷子上了就是!先從身體上把她征服了,她的心慢慢就折服了!像咱班頭這個搞法···嘖,估計是不行了!別說校花、院花,就是野花也搞不定!”
鍾嶽輕蔑的看了劉寶建一眼,罵了句:“庸俗!”接著又說道:“嗯,班頭跟柳嫣然是不可能了,差距太大。呃,跟王靜倒也湊合。”
劉寶建點頭道:“嗯,還行,要不咱們勸班頭轉移目標?我看他們就很般配。你看王靜也姓王,王棟也姓王,到時候生個兒子叫‘王靜棟’,生個女兒叫‘王棟靜’——省心又省力,多好?!”
幾個人聽了,念叨了幾遍孩子的名字,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本來陳圓圓想給李婷和王靜派兩個保鏢的,不過看到這麼多同學在一起,也就算了。
回到家,陳圓圓依然到李婷的臥室,通過監視器觀察周圍情況,另外兩個保鏢則在客廳看電視。
柳嫣然把滕愛娟拉進自己的臥室,摟進懷裏,輕聲說道:“小娟,你還沒看出來嗎?”
滕愛娟渾身一顫,自柳嫣然懷中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柳嫣然,原本麻木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然後,伸出手向柳嫣然胸口摸去。柳嫣然一聲嬌哼,神色慌張的把滕愛娟推開。待看到滕愛娟搖著頭,滿臉淒苦的樣子,柳嫣然再次把滕愛娟摟進懷裏,輕聲說道:“這個房間有攝像頭,咱們坐到書桌旁,你慢慢聽我說。”
滕愛娟畢竟東躲西藏了接近四年,多少也有了些反偵察手段,剛才隻是突然被柳嫣然的話雷倒了,才做出了判斷柳嫣然性*別的舉動。如今聽柳嫣然一說,立刻就明白了。
柳嫣然給滕愛娟泡了杯速溶咖啡,自己則衝了杯茶,在書桌正麵坐了下來。
滕愛娟坐在書桌側麵臨窗的位置上,端著咖啡杯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柳嫣然就輕聲安慰道:“小娟,別激動,你聽我慢慢說。”然後就把自己出了臥室以後所遭遇的種種事情從頭說了一遍,一直說到自己到劉長河夫婦墳前上香。
滕愛娟一邊聽,一邊偷偷抹淚。當柳嫣然說完以後,她站起身走到柳嫣然的身旁,摟住柳嫣然的後頸,眼淚再次滾滾而下。
柳嫣然長歎一聲,仿佛舊日時光,左手托後頸,右手攬蠻腰,把嬌弱的妻子橫抱在懷。
滕愛娟雙手環著柳嫣然的脖子,幸福的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滲出,流淌。
兩人久久不語,仿佛,這一刻,就是永恒。
“嘣、嘣、嘣”一陣敲門聲響起,聲音很輕,似乎怕驚動了裏麵的人。
滕愛娟睜開眼,迎著柳嫣然溢滿憐愛的目光,輕聲說道:“我不想起,你去。”
柳嫣然笑了,仿佛回到了那些美好的早晨,抬起手點著滕愛娟的鼻子,拖長聲音說道:“好——,小寶貝再睡會兒,我去做飯···”
寵溺但也明顯嬌媚的聲音戛然而止。
滕愛娟的眼中也漸漸有了些許苦澀。
——已經,再回不去了。
滕愛娟掙紮著要起身,柳嫣然卻抱得更加緊了,說了句:“讓她敲去···”
滕愛娟輕輕撫摸著柳嫣然的臉頰,笑道:“別鬧了···知道你活著,我已經很開心了。雖然你變了個樣子,成了另外一個人。可是在我心中,你依然是那個疼惜我、寵愛我的豐哥哥。以後呢,我會獨自把咱們的寶貝兒子帶大,有空就來看你···你呢,就是他小姨,嘻嘻,你不會不疼他的吧?你以後呢,要經常去看他,知道了嗎?當然,以後每次給兒子過生日的時候,你必須到···好了,撒手吧···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