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全部都是喪屍半成品。
胡雋看著這滿屋子的喪屍,反倒有些放心,既然變成喪屍,那一開始往往都是脆弱的,也就是說,他們個人實力也好,整體實力也罷,都是大打折扣了,要想衝出去應該不難。
她眼睛一掃這個小女孩,開始琢磨到底要不要殺了她,這樣一了百了。
“咳咳……”一聲微弱的咳嗽聲,打斷了胡雋的思路。
她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下意識的快速環繞四周,“誰?”不可能是這幫孩子,也不是小女孩,更不會是喪屍,難道還有其他人?
胡雋的疑問沒有回答,可是明明陷入崩潰中的小女孩卻突然抬起了還掛滿淚珠的臉龐,眼神中充滿驚恐,竟然不自覺的靠向胡雋,明明是敵人,卻仿佛成了現在唯一能救她的人。
突變的喪屍也瞬間停滯了,一個個維持在詭異的形態,讓人心裏發怵。
胡雋低頭,湊在小女孩耳畔問:“是誰?”
小女孩隻能拚命搖頭,她不能說,不能說。
“告訴我,我知道你怕他,隱瞞不一定會有好結果,不是嗎?”
突然一個略帶笑意的聲音插進來,用一種詭異的溫情說道:“不要哄騙小孩子,小冰過來。”
明明是歡快的語氣召喚小女孩小冰,可是她一下子哆嗦起來,整個人嚇得不成樣子,眼神裏滿滿的畏懼,恐慌,絕望,甚至不自覺的看向胡雋,神色哀愁的向她求助。
這樣的神色,無疑是在告訴胡雋,這是真正的強敵,哪怕對他還一無所知。
胡雋一伸手,小女孩就被藤蔓釣了起來,她急促的問,“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快!”眼神,還不忘時刻注意四周情況。
或許是真的嚇傻了,或許是指望胡雋救她,反正她終於老實的交代了實情。
咬掉女孩的根本就是喪屍,而是一個人,沒錯,是活生生的人,小女孩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想不到竟然活了下來,自此就成為那人的爪牙,給他尋找各種東西。
每當完成不了,就會遭受極大的痛苦,那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卻有死不了的臨界感,也是最痛苦的感覺。
她害怕,所以才會去看別人自相殘殺,滿足自己。
換句話說,她被變態折磨了,所以變態的去折磨其他人。
胡雋有些詫異,到底是找什麼東西,可是問出來的話卻成了,“為什麼不逃?”既然害怕,為什麼不逃脫?
不等小冰回答,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冰不乖哦,居然和外人說這麼多的事情,不是答應我,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嗎?”
終究,來人露出了模樣。
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年輕男人,有修長的手指,好看的眉眼,除了臉上有些發白,看不出任何與人不同的地方。
可是在他出來的一瞬間,胡雋竟感覺到周圍的氣場都變了,小女孩小冰瑟瑟發抖,臉色發白。
“你是?”
“我?”男子笑了,笑起來很是斯文秀氣,就像是一個文弱書生,他看看麵前的女人,淡淡的,卻篤定的開口,“我將是你的主人。”
聽到這話,小冰瞳孔緊縮,而胡雋沒來由的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威懾力。
紀錦將等人繼續趕路,沒想到看到迎麵而來的金磚,有些詫異他們的出現,“你們?”
金磚根本顧不得寒暄,急忙問,“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幫小孩?”
有時候,人活一生到底是圖個什麼,為什麼而活。
是為了獲得榮耀奉獻,還是達到事業巔峰,亦或者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明明有些人窮的叮當響為什麼還要去捐款,為什麼有的人賺得盆滿缽盈,卻一毛不拔,為什麼有人在賭博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為什麼有人心安理得的花著騙來的錢,大抵是一百個人心中有一百個的想法,但歸根結底就是讓自己開心罷了。
是呐,人活一生,圖的就是個樂字。隻要內心愉悅,哪怕去做再苦再累的事情也甘願,就像那句話有些矯情的話說的,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從小,爾法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走出去,離開這個小小的地方,看看外麵的世界。他曾經偷偷翻閱過外麵人的書籍,隻覺得那是一個光怪陸離卻又充滿魅力的地方,有些許多沒有見過的東西,可以唱歌的圓盤,可以出聲音的箱子,可以在天上飛的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