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裏曾經重複過幾十乃至上百次的情況一樣,接下來戰鬥開始了。
當戰鬥開始的同時,羽原明白了那個小孩子的身份。
隻見隨著那孩子雙手結印,荒涼且平坦的鬥技場地麵變得凹凸不平了起來,然後有什麼東西抽枝發芽、靈活的如同遊蛇一樣向著螢絞殺了過去……
是木遁。
就像那孩子說的那樣,他是大蛇丸的實驗體,沒有名字與其他身份,或許現在他有一個叫做“甲”的代號,而他會被人稱作“天藏”或者“大和”則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甲”是移植了初代火影力量的木遁忍者,相對來說女忍者螢甚至都不是戰鬥類型的忍者,所以……
染雜在扭曲生長的木枝上的血,顯得格外的豔紅。
有人想活下去,有人因此死了。
於是戰鬥結束了。
羽原轉過身來,他後背順著牆邊下移,慢慢靠坐下來,然後閉起了眼睛。
如此不對等的戰鬥,根本不可能是為了什麼試驗,也不會是為了驗證實驗體的實力。
螢是必死的。
可是她不是大蛇丸的部下嗎,大蛇丸為什麼要殺她?
羽原瞬間想到了那張藏在自己身上的紙條,其中應該有什麼聯係才對,但現在不是閱讀紙條的時候。
在戰鬥結束之後,“甲”並沒有回到牢房,相反的是他就此消失了。
一連數天之後,羽原終於察覺到了異常,那就是除了被關押的犯人或者實驗體之外,這座地牢仿佛被清空了。
難道大蛇丸放棄了這裏?
“自由”來的太突然,以至於羽原差點被餓死。
如果這裏已經處於無人管理狀態的話,那麼羽原終於可以實施逃離計劃了,鐵製的牢門對他而言不是問題,問題隻在於大蛇丸,而現在大蛇丸離開了這個巢穴。
不過就在羽原準備動手的時候,外麵的走廊中再次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而且這次腳步聲顯得比較雜亂,說明外麵不隻一個人。
隨後有人打開了這個牢門,來到了羽原的麵前。那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比他的樣貌更加值得注意的是他戴在頭上的木葉護額。
羽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這座地牢的控製者極有可能由大蛇丸變更為了木葉官方。
“羽原?請跟我來。”那人先是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
他既然能這麼直接叫出羽原的名字,也就說明木葉得到這座地牢的方式很有可能不是什麼突襲繳獲,而是和平交接。
“是。”
這下羽原也能明白為什麼之前“甲”沒有回來了。
“柱間細胞移植試驗成功個例”,這樣的身份是非常有價值的,相比於此,羽原這種從莫名其妙的試驗之中幸存下來的家夥算什麼臭番薯爛鳥蛋。
羽原離開牢門的時候,發現不少木葉忍者正在對地牢裏關押的人進行著身份甄別。
那麼接下來他麵臨的命運是什麼?
木葉對他們這樣的人是什麼態度?
一切都是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