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少爺二個手拿電棒,冷冷的盯著著保安,兩個環胞抱臂,悠閑的看戲,陳少見一群人老實下來,才涼涼的撇嘴:“你們活膩了想死滾遠些,可別連累我們兄弟。”
所幸今天他們有跟來,若沒來,萬一這些沒眼色力的家夥真將那兩位千金整進局子喝上一壺,事情就大條了,不管最終咋樣,他們哥四個就得喝上好幾壺。
此刻,四人無比慶幸自己人在現場,如此一來,回去也能交差。
從衛生間出來的三人,慢慢走到牆邊,越卿扶著服務小妹,墨淚噙著冷笑,提著裙擺,踩著高雅的步子走向對麵,那薄如蟬翼的披紗隨步而動,飄飄欲飛,恰如古畫裏的仙女踩雲而行,裙帶飄飄,美不勝收。
保安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她還沒走到,被撞得半傻半麻木的青年終於有了知覺,發出殺豬似的痛嚎:“啊喲…痛痛…痛……”
嚎聲一聲接一聲,那悲慘的勁兒如考妣喪,令人心驚肉跳。
一堆保安汗珠如雨,啪噠啪噠的跟撒豆子似的落。
威爾蹙眉,嚎這麼大聲會驚到小殿下的,他想去一腳將其嘴給堵上,考慮到國籍問題,還是打住了那想法。
好吵!
聽著痛嚎聲,墨淚嫌棄的揉揉耳朵,再走兩步,不客氣的一伸腿,一腳抵在男人下巴上,將人給卡在牆上:“嚎什麼嚎?剛才不是說讓我們走不出東城區麼?還不趕緊搬救兵,我還等著你的人來接我進局子去住幾年。”
……
淩亂,四少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看到小魔頭那彪悍的一腳,又給弄得暈七暈八的一片淩亂了。
俏姑娘的那隻鞋子樣式精巧新奇,有一點他們可以保證,他們沒有在其他女性腳上見到過那個式樣的小靴子,它鑲著許多亮晶晶的東西,與其說是靴子不如是件藝術品。
那小靴子剁在人的下巴,那姿勢相當的帥氣。
這……這?
保安們徹底傻眼了。
被人用靴底抵著下巴卡在牆,區長少爺當晌都沒回神,愣了足足半分鍾才找到自己的思維,嚎了起來:“保安,你們死了嘛,還不給我抓住這個女人!快動手,抓住她,我要讓她好看!”
四少眼刀子嗖嗖的飛向保安們,後者們嚇得不敢呼吸,恨不得地麵開出幾條縫兒好鑽進去藏起來。
“很遺撼,你的救援隊太弱,在我的救援隊前沒有戰力可言。”就這樣還敢叫囂讓她走不出東城區?做白日夢。
墨淚嫌棄的撇嘴角,“哢嚓”一下將人下巴給踢脫臼,閑閑的收回腳,好整以暇的抱胸,看著四大少:“四位,呶,那位是東城區區長少爺,在衛生間裏說想等他辦完事再和我們姐妹倆一起玩三P,後來還揚言說要我們走不出東城區,剛才說要給我好看,你們怎麼看?”
作死!
四少一聽到那玩三P的一句,滿臉冒黑氣,TM的,該死的混蛋竟色到鍾越兩位小祖宗頭上去了?
……
等姑娘說完,滿場死寂。
區長少爺下巴又脫臼,疼得說不出話來,聽到清悅動的聲音才驚覺情況不對,吃力的睜大眼睛四下掃看,隻糊糊模模的看到些人影,他滿眼茫然。
“東城區區長?”
“區少少爺?”
“劉區長兒子?”
“東城劉少?”
蕭、陳、羅、聶四個靜默一秒,認認真真的望向被踹得依牆根坐著的家夥,語氣哪叫個驚訝。
原諒他們,他們剛才真的沒有認真看那隻倒黴蛋是誰,如今一望,誰也沒認出,那男人臉腫得老高,跟發水的麵包差不多,一隻眼睛也像被密蜂蟄過,腫腫的,鼻青眼腫,根本分不出是誰。
頓時,他們心中有數了,那樣兒估計是那隻火獅子的傑作。心裏也頗感無語,人家說打人不打臉,得,那隻火獅子卻反其道而行,一貫打人先打臉,喜歡將人揍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呃,現在這樣子,甭說倒黴蛋的爹媽認不出他,他自己大約也認不出他自己來了。
真夠倒黴的。
四少悠悠的吐氣,心底一片輕快,得,教你橫,教你牛,教你色,這下色錯對象了吧?碰上誰不好偏碰上那兩隻,能怨誰?怨自個出門沒看黃曆唄。
“你們認識?”
“不認識!”
四少正偷樂著,冷不丁的聽到少女的聲音,趕緊的搖頭,笑話,認識就是有交情的意思,誰跟那隻倒黴蛋有交情?
嗯嗯,這四隻上道,孺子可教也!
“不認識就好。”墨淚笑吟吟的,抬腳,呼的又出腳。
四少筆挺的挺著腰,根本沒有要阻止的意思,那家夥想色鍾家小祖宗,她不閹了他就是他祖宗們燒了高香,踹幾腳那是最輕的懲罰。
眾目睽睽之下,姑娘的那一腳結結實實的剁在了區長少爺的下檔,劉少痛得“嗷”的尖叫著捂住褲襠,蜷縮成蝦子。
在場男士眼角一抖,不由夾緊了自己的腿,緊緊的護住了自己的第三條腿。
上帝保佑,別被踹得斷子絕孫!
威爾無比同情的看著某少爺,那天小殿下睡夢中踹了他一腳,疼得他半死,簡直無法形容痛苦哪,如今小殿下含怒出腳,那力道值不滿杠也有七八分,估計會更痛。
他的臉微微的紅了紅,那晚小殿下可不是隻踹他一腳,後來還踹好幾下,好在他有先見之明,自第一腳之後拿小抱枕墊在襠前,後麵被踹到時隔著抱枕不太疼,但是,那小腳兒碰著抱枕無意識的蹂啊蹂,滋味那叫個銷魂,被蹂躪的味道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咕嚨-”越卿狂吞口水,嗷呼,阿淚好暴力!
服務小妹看得傻傻呆呆的。
“小姐,腳疼不?”威爾看著少女收腳有點站不住的樣子,飛快的去扶了一把。
那一句,令滿地保安憋得一口氣卡在胸部上不來下不去,幾乎要窒息。
收回腳的墨淚順勢依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衝著四大少笑得甜蜜蜜的:“中校先生,辛苦你跑一趟去將這裏的攝像頭記錄取來,我想應該沒問題吧?蕭大少,人盡其用,為了不浪費人才辛苦你去衛生間轉轉,看看裏麵是不是多出了些不該存在的,多多留意進門右邊第四個洗涮台鏡子喲,說不定會有了不得的發現。”
?
蕭、聶兩少打問一串問號,眉峰微不可察的蹙幾蹙,狐疑的看看少女,帶著滿腹疑問各自行動。
聶少走的時候隨手抓住被繳械的一個保安,拖著就走:“杵著幹什麼?帶路。”
七零八落的保安無人敢去阻,更不敢通知上司或部門經理,另兩少寒凜凜的眼刀子一個勁兒的往他們身上飄,誰還有明子敢亂動?
蕭少進去約五六分鍾又出來了,一張俊臉冷得掉冰渣,他的一隻手裏拿著一部區長少爺掉著的手機,另一隻手攥成拳頭,緊抿的唇足以證明他的怒火正旺。
這一下,羅陳兩少也知道絕對找出了什麼不該存在的東西,看向保安的目光更加寒涼。
墨淚拍拍大管家的胸口,一步三搖的進衛生間,去蹲了個小號,洗好手烘幹,又慢條斯理的出去。
經那麼一耽擱,劉少的痛楚大約減輕了些,蜷縮的身子舒鬆,一臉冷汗的靠著牆根痛哼。
羅少陳少望望少女,以目光詢問可還需要特別“款待”那些家夥。
“蕭少,區長少爺交給你,你看著辦吧。陳少爺,你麵子大,路子廣,勞煩你領著那位服務小妹去找他們負責人幫辦理就地離職手續,告訴他們該給的工資一個子兒也不能少,還有,小姑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該給的賠償也一點不能少,道歉也不能少。辦好了將人交給我家秘書安排送回翠宮飯店。”
姑娘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通,保安聽得一愣一愣的,蕭少冷著臉,提起劉少,一拳擊過去將他的下巴給整回原位,不等他嗷,一個虎吼吼了過去:“你給老子閉嘴,再嗷一聲老子把你剁碎喂狗!”
還沒搞清狀況的劉少,機靈靈的一個冷凜,噤若寒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他的運氣實在太背,沒吃到肉還惹了一身腥,結果還被人當死狗似的半拖半挾給拖走。
陳少看看還處於驚嚇中沒回神的服務小妹,為難的不得了,向發少求救,羅少默默的走過去,一把抓住一個四肢完好的保安,將他按在小姑娘麵前,和發少兩將小姑娘放保安背上背著。
兩少也霍然明白鍾家小魔頭為何那麼生氣了,服務員姓鍾!他NN的,那隻劉少欺負鍾家人被鍾家小丫頭撞上能有好果子吃麼?天下鍾姓一大把,就算不是同出一支,也一筆寫不出兩個鍾,以鍾家那護短的個性就念著鍾字也會幫小姑娘出頭的。
服務生好運氣!
她竟遇上了鍾姓底蘊最深那一支的繼承人,也注定以後說不定可以平步青雲,前途無量。
劉少好背!
那隻一不小心撞到鍾家繼承人槍口上,注定是倒黴的那一個,如果不能忍氣吞氣,結果可能連他老爹都保不住他,如果肯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大約會有驚無險。
這是兩種極端的結果。
“去你們經理辦公室,還有你們全跟上,誰敢悄悄私下送信我饒不了他。”陳少一腳踹在小隊長身上。
小隊長一個勁兒的點頭應“是是”,一個個也不敢賴著不動,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抱起還暈著的兩同伴,哆哆嗦嗦頭前領路。
一群人走了,羅少憂傷的望牆,那啥,他果然不夠份量,所以沒被按排活計!
“哇,我家阿淚好牛叉!”越卿又跳又蹦,眉飛色舞,嗷,阿淚好牛,在L市傾倒全城,到燕京也還是這麼牛叉閃閃,好偉大嗯!
羅少抽了,唉呦,鍾大小姐手執數張“金牌”,在華國幾乎可橫著走,能不牛麼?
“阿淚,我們不用進局子了吧?不會被區少大人請去做客吧?”火獅子眨巴眨巴眼兒,一臉求知狀。
“誰敢讓你進局子?除非他嫌局子太舊,想被一把火燒了重建。”羅少沒好聲氣的丟個白眼,自個走了。
“喂喂,你啥意思?”火獅子跳腳,追著小跑。
“威爾,走不動了。”看著鬥氣的兩隻的背影,墨淚心裏暖了幾分。
“好!”大管家心疼的吻吻她的額心,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彎腰將人抱起來返宴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