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跟阮安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做了個簡單自我介紹。
他叫林尋,是H大的醫學教授。
那天在街上看見阮安安,出於職業習慣就把人給撿回家了。
林尋說著,無奈笑了一下:“我也是習慣使然,看見人就忍不住去救。可又沒有你的證件,想往醫院送,人家問我都不知道怎麼說。”
“好在我們H大也有實驗室和附屬醫院,才算是把你救下來了。你先在我這裏養著,等好一些了再走。”
“對了,小姑娘,你不會是碰見吸血鬼了吧?剛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要成幹屍了呢。”
阮安安扯了扯嘴角,顫抖著手挖了一小塊蛋糕,放在嘴裏慢慢抿開。
她需要營養,而且這個林教授的玩笑,實在是太無趣了。
看著她吃了下去,林尋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不會吃呢,你也不怕我往裏下藥?”
阮安安微微搖了搖頭,能進H大當醫科教授,就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
畢竟H大跟A大不一樣。
不是有錢有能力就能進,還必須是烈士後人。
許多國家保密的東西,都是由H大的各位教授研究出來的。
醫者仁心,H大的醫學教授,絕不會對她一個病人動手。
更何況,她有一種直覺。
這個林尋,不會害人。
看著她搖頭,林尋一下笑了出來,露出一副故作凶惡的模樣。
“小姑娘,我真的往裏麵下藥了!”
阮安安眉頭微皺,看著手裏的蛋糕。
“不過是治你病的藥,哈哈哈哈哈,害不害怕!”
林尋笑的眉眼都開了。
阮安安嘴角抽了抽,他比團團還幼稚。
接下來幾天,林尋天天做一些小糕點,並且把藥放進蛋糕裏,幸好這種怪異的做法並不影響她身體恢複。
阮安安每每問起來,他就笑著說,是在拿她試藥。
看著他那故意逗人的模樣,也知道這話不能信。
“下麵,有請禦家大少,禦成澤。”
電視上,主持人的聲音分外清晰。
阮安安的目光不由自主轉了過去。
新聞發布會上,禦成澤看起來氣色不是很好,才幾天的時間,瘦的有些嚇人。
可他的眼睛依舊明亮,一字一字條理十分清晰,似乎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禦少,您除了大小姐以外,真的不會要別的孩子了嗎?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對禦團團大小姐格外重視的嗎?”
“禦少,禦少,是因為這份重視,才支撐了您三天三夜沒合眼嗎?都說,男人是因為女人,才會喜歡孩子。不知道大小姐的母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您除了她的母親以外,真的會娶別人嗎?”
下麵的記者一個個把麥克舉得高高的,要不是懼怕禦成澤,估計都要塞到他嘴裏去了。
這麼多年,京都都沒有一個人因為家中小女,暫停所有業務的。
更不用說,直接放棄了百億的單子,隔山跨海趕回來。
為那麼小的孩子開新聞發布會,也是頭一個。
禦成澤扶正麵前的話筒:“小女已經沒有危險了,禦家的生意不會停。”
話音一落,他就起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