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我到地府跑了一趟,閻王那老兒見本人帥不可擋,於是又讓我回來了,若是讓各位感到失望了,我隻能說聲抱歉。”
糟糕!中計了!張邦昌猛然醒悟過來,趕緊道:“來人啊!”
唰唰唰!
這裏麵站著的那些大將紛紛抽出佩刀來。
哧!
但見李奇身後突然衝出一人,手握長槍,以雷電之勢,刺入了其中一名將軍的胸膛。那名將軍連神都沒有回過來,就被這一槍斃命了。
殺人都能殺的這麼嗨皮的,也就隻有楊再興了,他冷冷瞥了其餘人一眼,淡漠道:“誰若再不放下武器,此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將軍見外麵毫無動靜,知道事情不妙,趕緊將兵器扔在地下。
胡攸見狀,嚇得都大哭起來,跪倒在地,哭喊道:“明國公,我乃是被逼的呀,此事與我無關呀!都---都是張邦昌逼我這麼做的。”
“你---!”
張邦昌氣的瞪向胡攸。
李奇嗬嗬道:“馬帥莫哭莫哭,就你這酒囊飯袋,殺你恐怕都會遭天譴,改日弄個農夫給你當當。”
胡攸一聽,大喜呀,農夫總比死要好,連呼道:“謝明國公饒命....。”
李奇笑著搖搖頭,道:“來人啊!”
咚咚咚!
立刻衝進來一隊士兵。
張邦昌大駭,道:“李奇,你---你這是要造反麼?”
“造反?非也,非也,我這是在揚善懲惡。”李奇一揮手,道:“全部給我拿下。”
“喏!”
“你敢,我---我乃皇上欽封的開封知府,誰敢動我。”
張邦昌還在垂死掙紮,那張臉都已經扭曲了。
“當我鄉下人呀,我還是皇上欽封的國公了。”李奇冷笑一聲,道:“牛皋。”
“末將在。”
“去教教這位開封知府,怎麼做人,不,應該是教育他,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
“遵命!”
牛皋憋了這麼多日,終於能夠得到發泄了,雙目透著興奮之色,大步走了過去,一手拎過張邦昌來。
張邦昌在牛皋的手裏,那的就跟隻小雞似得,動彈不得,驚恐的望著牛皋道:“你---你想幹---。”
這個“什麼”都還沒有說出口,牛皋掄起臂膀,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直接將張邦昌的四顆門牙全部打落下來,鮮血直冒,那一把胡子都給染紅了。
李奇視而不見,朝著那名哨探道:“外麵情況怎麼樣?”
那名哨探抱拳道:“回稟步帥,韓將軍已經率領所有船隊望著這邊駛來,正好可以趕在金軍渡河之際到達。”
你娘的方才不是這麼說的呀!張邦昌氣的胸都快要炸開了,但是左臉有一陣火辣辣的。
啪啪啪啪!
牛皋一臉扇了張邦昌七八個耳光,那真是暈了又給扇醒了過來,醒了又給扇暈了過去,慘目忍睹啊。
李奇忽然一抬手,道:“夠了!我趕時間了。”
牛皋趕緊放下手來,隨手將張邦昌扔在地上,兩名士兵立刻上來拖著他往外麵走。待張邦昌經過李奇身邊時,李奇笑嗬嗬道:“張知府請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不過我這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待我這麼好,我怎麼也得弄幾頭母豬報答你吧,我的人畜配試驗可就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嗬嗬,一定要保重身體,等我回來呀!”
張邦昌一聽,麵色蒼白,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李奇言罷,坐到上座上,重掌帥印,朗聲道:“眾將士聽令。”
“末將在。”
嶽飛等一幹人齊齊抱拳。
李奇道:“立刻命全軍全速行軍,以韓將軍的擂鼓做信號,務必要全殲這一支金軍。”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