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有幾個痞氣的小崽子就來到熊貓的攤位上,穩穩的一座,並咋咋呼呼的招呼這熊貓上菜。
熊貓的女朋友很快就把他們要的東西上齊了,可那幫家夥居然開始蓄意刁難了起來,說什麼品種不齊全,明明一個人要了十個牛肉丸子,可上來的隻有八個。
熊貓的女友說不可能,而其中一個造型明顯發廊洗剪吹小弟的家夥指著自己的方便碗:“你給數出來。”
王堅一聽就站起來準備用熱湯扣那家夥臉盤子了,可他卻被熊貓給擋了下來,熊貓歎了口氣:“這幾個來好幾次咯,每次都不給錢。”
“那你也忍啊,虧你還這麼大塊頭呢。”蕭逸雯在旁邊嘟著嘴滿臉不屑:“真沒用。”
熊貓笑了笑:“吃點也不打緊,就當給要飯的咯,生意還是要做的,不至於這幾個人壞了心情。”
“這是典型的阿q精神!我不允許!”蕭逸雯眉頭一簇,嘟著嘴,擰著眉毛:“要用全力反抗不公平!我爸就看扁我,我現在就在證明給他看。”
“好了好了,不用顯擺了。”王堅抽出一根筷子正在瞄準:“我賭你扔不中。”
熊貓一見,連忙阻止:“大鍋!我還要在這裏做生意叻,你這搞了我沒法子活下去了。”
“放心啦。”王堅眯著眼睛笑著:“讓你看看什麼叫小霸王,我當年在村裏可是一霸,長大之後都把這茬忘的差不多了。”
蕭逸雯瞪大了眼睛:“你也調戲婦女嗎?”
王堅一愣,頗為無奈的搖搖頭:“都是婦女調戲我……”
說完,他朝熊貓揮揮手。熊貓知趣兒的站起身走到了自己女朋友的旁邊,一個勁兒的在說著好話。
而王堅指了指蕭逸雯:“看著點,什麼叫專業找事。”
說完,他站起身,來到熊貓那一桌,一屁股就坐下了,抄起那個洗剪吹的手機就擺弄了起來:“嘿,大哥。你這蘋果手機怎麼解鎖啊。”
那幫來找事兒的小混兒都蒙了,一直以來,他們仗著自己奇妙的外姓,成功的讓不少人不但不敢惹他們,甚至連在路上看到都得繞著走。這種威力和殺氣讓他們非常自滿,可今天這剛輸光了錢出來找點吃的吃吃時,卻有王堅這麼腦殘過來沒事找事……這讓他們首先想到的不是憤怒,而是好玩,就像戲耍弱智一樣的好玩。
“叫聲爹,爹就幫你解鎖唄。”
“緊急呼叫呢?”王堅眨巴著眼睛,眼睛裏全是天真無邪:“緊急呼叫應該直接跳鎖屏吧。”
其他幾個人看著王堅的眼神就活生生像個傻逼,而那個正在找熊貓事兒的洗剪吹,則直接罵了出來:“傻逼。”
而王堅卻微微一笑,手一哆嗦,手機直接掉進了一杯剛倒上的白開水裏,幾乎是同時,要多奢華就多奢華的蘋果手機就這麼直挺挺的冒著泡泡關了機。
“操!孫子你有病!”
王堅連忙把手機從水杯裏拿了出來,在袖子上擦了擦,並把手機還了回去,陪著笑臉:“騷瑞騷瑞……是我不好,這頓我請。”
“我請你媽啊!操,你是想死是吧!”藍色洗剪吹心疼的拿著自己已經進水的手機,惡狠狠的牌桌而起,指著王堅:“啥也別說了,賠吧。”
“好好,我賠。”王堅看似出奇的好說話,連連賠笑道歉:“怪我怪我。”
“賠?你賠的起?”藍色洗剪吹上下瞟了一眼王堅,不屑的說:“回去讓你媽給你送錢來吧,也別說我齊三兒訛你,這手機限量版,九千五就算了,買來可得一萬多呢。”
王堅長大了嘴,誇張的說:“一萬多啊……”
“別廢話了,趕緊吧。”紅色洗剪吹在旁邊當著好人,拍著藍色的肩膀對王堅說:“這丫可沒啥耐心。”
王堅抬起頭嗯了一聲,誠惶誠恐的說:“好好……我這就打電話。”
說完,王堅在他們的注視下拿出自己的破手機,可他雖然撥號了,可卻直接撥的是救護車的電話,撥通之後,他還抬起頭問:“這是哪啊,不然等會人來了找不到,耽誤幾位大哥的時間。”
接著,那個紅毛一邊抱地址,一邊督促著王堅趕緊找人來賠錢,而王堅卻隻是對著電話說了一句:“快點來啊……人受傷了!”
掛上電話之後,王堅看了看表:“幾位大哥,十五分鍾就來了……別急別急。”
他們都不急,唯獨急的是蕭逸雯……她可是以為自己是公主啊,不但是公主,還是神聖魔法帝國的正義公主,她哪見過這陣勢,兩步就衝到了王堅的麵前,嗬斥道:“你怎麼能這樣啊!你平時不是很凶的嗎?凶一個啊!”
說著,蕭逸雯還朝那個藍色洗剪吹比劃了一下中指:“垃圾。”
“哎呦嗬,美女。你這麼說哥幾個,哥幾個可就不開心了啊。”那藍色洗剪吹在看清楚蕭逸雯的長相之後,本來想借題發揮的,可瞬間變成了欣喜若狂:“美女,是哪兒的啊,怎麼沒見過你啊,你可比飄飄發廊的小紅漂亮多了啊,晚上要哥哥帶你出去high一下麼。”
蕭逸雯冷哼一聲,瞪大了眼睛:“滾開!”
“哎喲,小美人生氣了。”藍色洗剪吹說著就準備上手摟蕭逸雯的腰。
而王堅看了看表:“忍忍啊。”
那紅色洗剪吹哈哈一笑,對蕭逸雯說:“看到你男朋友多懂事兒了吧,讓你忍忍。”
“不啊。”王堅搖搖頭,接著雙手如梭,兩雙筷子把四隻手全部釘在了桌子上,全程甚至沒有讓對方感覺到疼痛:“我是讓你倆忍忍,還有十二分鍾。”
接著,他對著那個似乎是喝多了,但是現在卻被嚇醒了的綠色洗剪吹嘿嘿一笑:“你好。”
還沒等那綠色洗剪吹回話,被王堅釘在桌子上那倆人,當時就尖叫了起來,手背被穿透而過的痛楚,讓他們什麼感想都沒有了,隻顧著趴在桌子上屁滾尿流。而他們卻隻能嚎不能動,因為手被釘上了,隨便動一下都疼得跟割肉似的。
“你們沒猜錯,我就是找事的啦。”王堅眼睛一翻,嗖嗖幾下,拔掉了他們手上的筷子,並順手把幾雙血跡斑斑的筷子甩進了十幾米之外的垃圾箱裏。
“我沒廢你們啊,別太緊張。”
王堅說話的時候輕描淡寫的,並把腳往凳子上一擱,一手撐著下巴:“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他欠人的東西,如果三天之內不還,他就死定了,有人花錢要我除他,但是那邊人給的價錢低了,我隻給帶個信,你們自己看著辦。”
手被穿了個血窟窿的痛苦,絕對比痔瘡手術疼得多,所以王堅在那說什麼,他們卻一點兒都沒聽進去,隻顧著在那嗷嗷叫喚,還引來了一堆該來的不該來的。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王堅突然站起身,揪起那個藍色洗剪吹的頭發:“跪下。”
這聲跪下,語氣低沉,可就是這低沉的語氣,讓本來疼的欲仙欲死的藍毛,卻在第一時間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