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六節 落雁沉魚香消殞(1 / 3)

“什麼?就是因為我沒有跟你zuo愛,你就要鼓動我的兒子來殺我?難道你不是……”

“哈哈……沒錯,沒錯。你沒有跟我zuo愛,你認為就是這個原因?不,你錯了。我問你,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你的妻子,還是僅僅隻是一個生育的工具?”

“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我的意思?你不好意思說出你要我做的那些醜事是嗎?可是我想說。當年你身體不好,不能跟我同床。沒有關係,其實我根本就不介意。可是那時你要我做什麼?你竟然要我勾引你的弟弟……”

“住嘴……你不要說。”

林子道瘋狂的嘶喊著,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斯文,如同野獸般嚎叫著企圖站起來衝向安琪雅,讓她立刻住嘴。可是安琪雅抬起腳猛地踹在他胸口,林子道重新摔到地上。

“你先要我勾引你的弟弟,幾年後,你的兒子大了,你有要我爬上你兒子的床。你看著我懷上你兒子的孩子,看著他出生,竟然又要我勾引你的小兒子。我問你,我在你眼裏真的算是你妻子嗎?”

安琪雅越說越激動,突然間左右開弓猛抽向林子道。劈劈啪啪的大耳光打得房間裏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張子文沒有想到能聽到這種事情,現在張子文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趕快在地麵上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其實他藏不藏都沒有關係,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無論是安琪雅說得話。還是她這個人本身,或者她現在正慢慢給自己穿上一套紅緊身皮裝這件事,都足以吸引每個人的足以力。

穿上衣服,安琪雅甚至有心情花兩分鍾給自己化一個淡妝。安琪雅從梳妝台抽屜裏拿出一隻小巧的****重新走到林子道麵前。這時林子道才慢慢從剛才的憤怒和瘋狂中平靜下來,可是現在他的平靜在張子文眼裏不在是瀟灑,而更想是一種無賴和絕望。

安琪雅回到林子道麵前,拿出一樣東西放在他麵前,溫柔的說著:“你看見這個沒有?想知道我是怎麼拿到的嗎?”

“……是你?是你安排的搶劫?阿坤現在在哪裏?”

“哈哈,那個老頭子現在一定在海底玩得開心呢!”

安琪雅拿出一條粉紅的手帕幫林子道擦幹淨臉上血跡。那種溫柔的樣子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正在服侍丈夫。可是緊接著她卻把一樣東西插進了林子道的肩上。

張子文認出了插在林子道肩上的東西。那是張子文在深水撿到的,後來在大馬機場被搶劫走的旅行袋裏,唯一消失的東西——一把小刀。

那不過是一把小刀。最多就可以削個蘋果什麼的。可是現在那把刀卻插在林子道肩膀上,深深的插進去直到整個刀鋒都刺進他的身體。一定非常疼,張子文可以看到林子道疼的臉都開始抽搐。但是林子道沒有出聲,也許這種疼痛讓他冷靜下來。重新判斷了形勢,所以林子道做了一個決定,他慢慢的拔出小刀然後放在手邊。

“傳家寶啊!哈哈,你不是說過這把刀有魔力嗎?無論家族裏是誰,隻要背叛了家族。違背了家族利益,最後都會死在這把刀下?我現在還給你了,你可以用它來解決我啊!哈哈……”

安琪雅開心的大笑起來,笑得那麼燦爛。那麼迷人,仿佛現在她麵對的是一件最開心的事情。她笑著看向房間裏的每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林子道肩膀上飛濺出的鮮血濺到她的臉上身上。

林子道重新抱起林史可,抱起自己的孩子。一滴眼淚慢慢流出來。安琪雅撿起地上的刀又一次插進林子道身上,同時突然咆哮起來,

“用這把刀殺了我啊……動手啊!我不過是個女人,可以被你隨便安排上任何一個人的床的女人。你殺了我啊!”

林子道笑起來,輕聲的說:

“你難道不是這種人?你難道真的隻是因為我安排才跟其他男人滾床單?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跟他滾床單?”

讓張子文意想不到的是林子道突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現在張子文想躲起來卻沒有機會了,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包括看起來依然美麗卻已經變得瘋狂的安琪雅。

“他?你以為我喜歡他?如果他不是收留了可兒,你以為我會搭理他?我不過是為了感謝他而已。難道我自己的身體用來感謝一個人都不可以?”

“可以,當然可以。可是你為什麼要現在才動手呢?為什麼不利用其他機會?”

“因為洪坤和雷烈。”

安琪雅又轉向林子道,

“你不過是個無牙的老虎,可是你手下的這兩個人卻是你最得力的幫手。我必須要一次解決他們兩個才能安全。你看,我的計劃不是執行的很好嗎?”

“是嗎?不一定吧!”

林子道突然笑起來,張子文卻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剛才轟然倒地的雷烈,突然間如同一隻下山猛虎般衝向最近的一個黑西服保安,隻是一拳,保安就仿佛被一柄大錘擊中一樣往後飛去。其他保安立刻開始朝雷烈射擊,可是雷烈卻仿佛一個幽靈般在房間裏迅速移動,突然間靠近第二個人,然後是第三個……

安琪雅沒有想到雷烈能重新站起來,沒有想到被一把匕首刺入胸口,雷烈竟然還能反抗。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保安幾乎都被打到了。

“住手。”

嘭的一槍,安琪雅突然大叫然雷烈停下來。張子文看見安琪雅用她那精致的****擊中了林子道的大腿,然後用槍頂在他的頭上。

……

雷烈倒下了。這次他不可能再站起來。就在他停下來的那一瞬間,就在他因為顧忌自己老板安危而不敢動手的瞬間,一個保安一槍擊中他的腦袋。這次雷烈真的不能再站起來了。

雷烈死了,林子道最後扳回局勢的希望也破滅。

手腕筋脈被割斷的洪坤就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站在那裏連自己手上的傷口都沒有辦法止血。看來安琪雅設計這個局麵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整個計劃完全針對洪坤和雷烈這倆個最得力住手。

掌握局麵的安琪雅哈哈大笑著朝唯一一直沒有行動的張子文走過來。這時張子文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隱身,可是安琪雅卻分明再朝自己招手。裝作沒有看見?那不可能,因那個女人正用拿槍的那隻手指向自己。

“夫人……有什麼吩咐?”

“你過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雖然看起來還是那麼迷人的樣子,可是張子文知道現在,這個時刻的安琪雅就如同一個不穩定的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發的那種。

“夫人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好了。我……我一定什麼都告訴你。”

“真的?那我問你昨晚你為什麼要從我這裏跑走?難道我不漂亮。不迷人?”

安琪雅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到張子文麵前,高挑的身材讓她幾乎跟張子文鼻尖對著鼻尖,張子文可以清楚的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那股氣息——不是誘惑人的那種,而是恐怖的血腥味道。看著她那白皙光滑皮膚上幾滴鮮紅的血跡。張子文強忍著心底的恐懼小聲說:

“因為……因為昨晚我下麵被撞了疼……”

危急時刻張子文隻能實話實說:可是聽話的人卻未必以為這是真的。安琪雅拿著****從張子文的額頭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張子文下麵,笑著說:

“真的嗎?是因為你下麵疼?那要不要我現在檢查一下?如果我發現你說得是假話,可是會很失望的。”

天啊!如果換個環境有個像她這樣的女人對張子文說這種話,相信張子文會毫不猶豫的找個最近的地方讓女人檢查。當然同時順便也檢查一下對方才好。可是無論是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麵對的女人都不對,現在張子文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我……因為你是可兒的媽媽!”

趕緊在安琪雅下個動作做之前,張子文又給了一個理由。安琪雅突然大笑起來。轉頭對著自己背後隻顧著坐在地上流血玩的林子道嬌媚的撒嬌著說:

“老公,你聽見沒有。有人說因為我有女兒,所以不跟我滾床單啊!”

如果隻聽語氣。這就是一對恩愛夫妻間的私房話,可是現在從安琪雅嘴裏出來,張子文分明看到房間裏唯一剩下的那個黑西服保安也冷的打了幾個哆嗦。

張子文被美女雷的渾身顫抖著要逃跑,還沒有邁出一隻腳就被安琪雅攔腰抱住。要說安琪雅這樣的女人抱人是真有本事,不緊不鬆,距離剛好。可現在張子文更不就感覺不到從她身上傳過來的性感,隻是想著放在自己背後的那隻手裏的槍仿佛隨時可能走火。

安琪雅吻在張子文嘴上。張子文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吻也是那麼恐怖,這那叫接吻,簡直就是母獅子在撕咬小羚羊。最主要的是母獅子的老公正渾身冒血望著羚羊在。

為什麼張子文要關心林子道?因為張子文清楚的看見林子道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用唯一沒有受傷的退勾著自己麵前的那把家傳水果小刀,然後慢慢朝張子文這邊踢過來。刀在地毯上無聲的滑了不到2米就停下來。

看著林子道那絕望的眼神,張子文真想大聲告訴他,就算自己有刀也絕不會動手殺人。這誰殺誰跟自己有何關係?更重要的是,現在張子文的嘴好忙。

這算是被強暴嗎?張子文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能做到一邊跟女人親熱,還一邊思考深刻的哲學問題。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開始慢慢減少,難道這個美麗而瘋狂的女人想在大白天當著房間裏這麼多人,包括她的丈夫的麵來跟自己親熱?而且地上還躺著更多的屍體。

張子文猛地用力推開安琪雅。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安琪雅用力咬了一下。一道小豁口出現在張子文唇邊。哈哈大笑著,安琪雅得意的舔著自己嘴唇,就象喝包鮮血的吸血鬼。安琪雅舉起****對準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