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扶好了。”
侍者很沒有責任感的,隨手把月兒放進張子文懷裏。下意識的,張子文手環住了月兒的腰部。同時幾個手指立刻感覺到了月兒那豐滿而柔軟的胸部。
“你怎麼都給我了?”
“他們不是你老婆老板嗎?怎麼關係這麼亂啊!不會是你胡說吧。”
侍者隨手點根煙。難得休息休息。
“她們當然是我朋友。不過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純潔好孩子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懷裏的兩個女孩。侍者笑了,現在還有這樣的人,真是少見了。
“這還不好辦?最簡單的就是馬路對麵酒店開個房間,然後你想怎麼就怎麼了。哈哈哈……”
侍者淫,蕩的笑了,張子文快哭出來。
“我不是那種人。她真是我老板。你說我該怎麼辦?”
“真是你老板?”看起來不像說假話,侍者踩熄了煙。“那就趕快送醫院。”
……
想著昨晚抱住兩個女孩坐車,那不斷接觸到的胸部。讓張子文有點想入非非了,直到他又撞到人。
“我說你能不能看著點啊!我躲都躲不過,照我就撞啊!”
胖護士推了下張子文,讓張子文清醒過來。
“你也真是的,一晚上都沒有睡吧。”
張子文不好意思揉揉眼,說:
“昨晚第二次離開醫院後,就睡了不到兩小時。”
胖護士說:“現在年輕人真是的,都一個一個不要命了。我告訴你,這裏麵兩個你最好不要碰。”
“我怎麼了?”張子文好奇的問著。
“我看你是個好小夥子,才多說幾句的。這裏麵兩個雖然漂亮點,但一看就不是好姑娘。一個一個喝酒吃藥,那是會沒命的。你知道她們兩個喝了多少?洗了兩次胃才好。”
看著胖護士搖頭走遠,張子文苦笑起來,看來他跟其中任何一個女孩都不可能有什麼特殊關係了。
走進病房,張子文看見茗珊打開保溫瓶,一口一口喝著裏麵的粥,連忙上去搶了下來。
“你這人這麼小氣!連口粥都不給人喝?”
月兒有點看不過去了,自己這手下完全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啊。
“我這是給其它病人送的。”
張子文臉又紅了。
張子文提著大號保溫桶剛離開病房,茗珊就把自己的枕頭扔了出去。
“月兒,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開除他,如果你還留著他在公司,我就跟你絕交。”
“還是不要吧,好歹昨晚他還救了我們兩個啊!”
柳月兒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弱智的張子文,竟然真做的出來,硬是從茗珊的手裏搶下保溫桶,不就是一碗粥嗎,至於當成寶貝?
“你能站起來?”
“幹什麼?真是氣死我了,怎麼有這種男人?我還真是碰到極品了!”
茗珊火氣正大。
“去看看這個人做什麼,看起來好像很匆忙的。”
月兒下床拖起茗珊就追了出來。上一層樓,跟著張子文到了外科手術病房,看著他進了其中一間。兩個女孩追在後麵跑到門口偷偷往裏看。
張子文扶起病床上的女孩,在她背後小心的塞了一個枕頭。打開保溫桶,要出粥一勺一勺的喂個那個女孩。
“這是他女朋友?他好溫柔哦!”
月兒覺得剛才的那個弱智張子文喂飯的動作挺溫馨的,有點小感動。
“他竟然有女朋友,還敢跟我相親。我要殺了這個大色狼。”
茗珊火氣更大了,看著張子文,她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感。
“也許是她女友。要不是同學,或者……”
“你們兩個不好好呆在病房裏,跑出來做什麼?”
胖護士神秘的出現在兩個人後麵。
“你不是在急診室,怎麼又到外科病房了?”
“我本來就是外科護士。隻是晚間要到急診室幫忙。你們看什麼?”胖護士也往門裏看了看,“原來看他啊。你們兩個真應該好好謝謝他,不是他就了你們,哼,現在你們指不定怎麼樣呢。那可真是個好小夥,一晚上救了三個。那個女孩。看見沒有,也是他救的。急性闌尾炎,也是差點沒命了。”
說完話,胖護士沒有再搭理門口的兩個人,直接走了進去。
“小妹妹吃飯了?感覺怎麼樣?”
“就是疼。看這表情就知道。”
張子文一邊喂飯,一邊說著。
“喲,這小妹妹還是不說話?疼就對了,哪有開刀不疼的。你叫什麼名字啊。那裏人。有沒有家人?你總不能什麼話都不說吧,又不是啞巴。”
“你管我叫什麼?”小女孩脾氣不小。
“我總要填入院單吧。要不我找警,察來問你?”胖護士脾氣可不好,一晚上班的人,脾氣都不好。
“林可。”乞丐再也不說話,隻是一口一口不停喝粥。
“林可。我跟你說,你這醫療費是不能跑的。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不就是醫藥費嗎。能有多少。”
林可頂了一句,繼續喝。急了點。一些粥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張子文拿出紙巾擦擦林可嘴角,說著,
“護士,這藥費我不是墊了?以後再說吧,先讓她休息休息好不好?”
“我在這是幫你啊,傻瓜。”胖護士氣得打了張子文一下,“等她病好拆線跑了,我看你從哪兒拿錢,最後還不是你出?”
提到錢,張子文真的是欲哭無淚。就這幾天,讀書存下的一點老婆本,全賠進去。
“還有樓下急診室那兩個,也是你墊的費用,如果她們也跑了,看你怎麼辦。”
胖護士走出門,看看走廊上沒有人,轉頭繼續說,
“看,這不是已經跑了。”
……
張子文望著對麵坐著的女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昨晚撿的小乞丐,現在仔細看起來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雖然小巧精致的無關,秀氣的鼻子微微挺起,薄薄的嘴唇配上一雙靈動的眼睛,加上由於手術後失血造成的蒼白臉色,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疼愛的感覺。
“小妹妹你到底是那裏人?為什麼要當乞丐啊?”
“我不是乞丐。”
“不是乞丐為什麼睡垃圾堆裏?”
“我不是乞丐。”
“你真的叫林可?”
“我不是乞丐。”
“你上學沒有?”
“我不是乞丐。”
……
三十分鍾後
……
“我知道了。你不是乞丐。”
“我不是乞丐。”
“你是笨蛋。因為你隻會說這一句。”
“你才是笨蛋。”
“那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才是笨蛋。”
“你說說你是那裏人?”
“你才是笨蛋。”
……
2小時後,張子文終於無話可說了。直到口幹舌燥,林可總是那麼幾句話翻來覆去。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了。我走了,要上班。”
張子文要站起來,動了一下沒有成功,低頭一看,林可兩隻手都緊緊拉著自己的衣服。
“我要上班了,你趕快放手吧。”
“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
看著麵前那張惹人疼愛的小臉,張子文狠狠心。說著,
“不行,我要上班。”
“為什麼你們大人每個都隻是想著工作?”
林可突然大哭起來。那種嚎啕大哭,讓周圍每個人都詫異的看著病床上的兩個人。
“不工作,哪來的錢付醫藥費?”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說著,仿佛做了壞事一樣繼續說到。
“再說,我在這裏也沒有什麼可做的。”
“那你還來嗎?”
“當然,我晚上下班就來,要不你吃什麼啊!”
張子文想起胖護士的吩咐,看來今天要自己下廚做飯了。
“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林可小聲的說著,眼角的淚水還沒有擦幹。
“當然可以,要我做什麼?”
“我要上廁所。”
林可臉通紅,淚水又流了下來。
“啊?我去找護士。”
“不要,護士不好,你幫忙可以嗎?”
張子文臉也紅了,幫一個女孩去廁所,這可是純潔的張子文不敢想象的事情。其實就算他想。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做什麼。
“你就扶我去就可以了。其它事我自己來。”
這是一家三甲醫院,病房裏麵的設施還是很完備的,就在病房裏麵就有衛生間。轉身看看周圍,病房裏麵其它幾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張子文放鬆一點。
實際上,醫院裏麵異性幫忙上廁所。其實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相當多的病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幫忙照顧。醫院這個地方。性別是最被弱化的符號。
扶起林可,一步一步挪到洗手間。張子文把輸液瓶掛在牆上的釘子上麵,就想出去,林可又伸手抓住他。臉紅的小聲說著,
“幫忙把褲子脫了。”
“什麼?”
“我這隻手有針頭,一隻手怎麼脫褲子。”
“可是……”
“你頭轉過去,用手脫就好了。”
“那好吧……”
“你往那摸啊……上麵點……往下脫……再下點……不要走啊,你還要幫我穿啊!”
直到進來卓錦國際的大門,張子文臉色才算正常,這還是他不斷用冷水洗臉的結果。沒有想到第一次脫女人褲子,竟然是在醫院裏,而且還是女人主動要求的……
“我正找你呢,怎麼兩天不見啊。”
想著剛才的事情,張子文差點又撞到人身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保安曾寶。
“我也找你呢!都是你害的我。前晚,你那朋友怎麼就那麼從發廊溜了?那小姐一直纏著我……”
張子文有點激動,沒有注意到旁邊經過的幾個白領臉上鄙夷的神色。曾寶趕忙把他拉到大廳一角僻靜的地方。
“你不要嚷嚷啊。這讓別人聽到多不好。這確實是老霍的不是,他不是要我找你賠不是嗎!”
“老霍是誰?”
張子文冷靜下來,問道:
“是不是那個大胡子?”
“就是他,他叫霍陽營,我們都稱他老霍。年紀最大,也最喜歡……你知道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