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三節 英雄出手沒好處(1 / 3)

廢七早就注意到舞池中的兩個極品妹妹。**泡!書。吧*廢七是這一帶的小混混,妖女酒吧就是他的場子,裏麵的各種非法交易都控製在他手裏。

嚴格的說,妖女酒吧和落雪市其它娛樂場所一樣,都是合法經營的正規娛樂場所。如果純粹是為了放鬆或者娛樂,這些地方都是不錯的選擇,可以隨意的聽音樂,喝酒,聊天,甚至尋找一夜情。但是就象每個喜歡逛夜店的人都知道的那樣,妖女酒吧也存在著地下交易。你也可以在這裏找到各種糖粒,找到為賺錢而出賣的雞和鴨。這種地下交易,隻是酒吧裏的適當補充而已。

廢七原本姓費,但是天生就是個壞胚子,從小就立誌做個壞人,所以凡是認識他的,統統就稱呼他為廢七了。

賣藥丸和拉皮條,是廢七的主要收入。這種人,往往是膽子不大,色心不小,從看見月兒兩人第一眼開始,就被她們吸引了。其實逛夜店的女孩中,漂亮的不少。但是象月兒她們兩個這樣沒有男人陪的卻是不多。

觀察了月兒和茗珊一晚上,廢七肯定這兩個女孩不是來這裏尋找一夜情的那種熟,女。幾個男人上前搭訕,都被其中一個平胸的妹妹直接拒絕。

這兩個女孩也不是出來做的。這在廢七看見她們第一眼就可以肯定,當見到那個波霸不斷點著各種食品的時候,廢七就更加肯定這兩個女孩是值得下手的目標。

漂亮女孩,單身有錢,隻要滿足一個條件就足夠讓廢七的色心蕩漾,而他要做的就是找一個機會,把藏在手裏的兩顆藥,放進目標的酒瓶裏。

喝了大半瓶嘉士伯,張子文感到自己的臉已經開始發燙,這是夠量了。在不多的幾點酒精刺激下,已經感到渾身發熱,更重要的是。張子文有膽量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情,比如說緊盯著舞池中的美女,一個一個的大量每個人的身材。

很快張子文注意到舞池中間的兩個人。一個豪放,一個婉約;一個豐滿,一個秀氣。無論那一個,都是他渴望得到的。但是等仔細看看兩個人的麵孔。張子文感到莫名的失望。一個對自己恨之入骨,一個肯定是某位老板的禁臠,都不是他可以企望的。

舞池中的柳月兒和薛茗珊玩的正開心,根本沒有注意在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正緊盯著自己。一曲終了,兩個人都是渾身大汗。濕透的衣物緊貼在身上,讓兩個人的曲線完全暴露出來。

“waiter,來兩瓶啤酒,冰的加檸檬。”月兒玩的開心,也不想回包房休息,接過侍者送來的啤酒,和茗珊一口喝光,又衝進舞池。

“媽的。也不說留一點下次喝。一定要找個機會下藥。”

廢七摸摸荷包裏的藥丸,懊惱的說。

“媽的。這麼能喝,早晚醉死你們才好。”

張子文和了一小口啤酒,感到醉意更明顯了。

有事一曲終了,兩位美人重新找個位置坐下,這次月兒幹脆點了半打啤酒。

“你先喝。我去方便一下。今晚真開心。”

茗珊喝了半瓶,對月兒說著。

躲在陰影裏的廢七看到了希望。這是最好的機會。端起自己的酒,廢七走到月兒旁邊。

“小姐。我能坐你旁邊嗎?”

假裝紳士的廢七說著,還以為麵前這個豐滿的美女至少會對自己有點好感,沒有想到月兒直接來了一句。

“不行。”

“我就是坐坐,都不可以?難道想我們兩個直接到旅館開房?”

廢七舔著臉繼續說著。

“流氓。滾。”

柳月兒可不搭理這種小混混,更不希望這種人影響自己的心情。眼睛都沒有向這邊瞟。

廢七揮揮手,仿佛很失望的離開了,實際上心裏那個美啊!等會看我怎麼玩你們這兩個小娘們!喝了大半瓶啤酒,張子文已經覺得頭昏。這已經快到他的極限酒量,繼續下去,他又要灌醉自己。

酒吧裏的燈光,大家可以設想那一定是昏暗的,能看見個人影也就足夠了,加上自己喝的頭暈,所以看見有人上去搭訕柳經理,張子文根本沒有反應,直到看見搭訕的人把一樣東西放進柳月兒的酒裏,張子文還才絕對有些不妥。

“剛才那人做什麼?”

薛茗珊從洗手間回來,看著離開的廢七,問柳月兒。

“還能是做什麼的,總不是那些男人想鬼混。”

這種情況月兒見的多了,根本不當一會事。

“月兒你這就不對了,有男人要泡你是好事啊,為什麼要趕他走?難道妹妹你不喜歡男人?”

茗珊打趣著。月兒也開始反擊,

“好什麼,一看就是個混混。如果真是個研究生,那我也許會動心,說不定還馬上要他摸我的胸呢!”

“你這該死的小妮子,瞧我不摸癟你的胸。”

茗珊假裝生氣的撲上去,和月兒打鬧起來。兩個人的嬉鬧吸引周圍眾多男人的目光,連女人都對她們特別的注意。

“waiter,再來半打啤酒。這後麵幾瓶好像味道不對啊。”

茗珊感到頭有點暈,不在意的搖搖頭,又點一次酒。然後覺得頭開始越來越沉了。努力抬頭看看對麵的月兒,發現月兒已經趴到在桌子上麵。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醉?不好,難道是有人下藥……”

茗珊掙紮著要站起來,但是一陣眩暈,碰倒上酒的侍者,然後倒向地上,一切都變得安靜起來。

……

周圍異常安靜,茗珊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很熟和熟。在熟睡中,茗珊又做了那個重複了很多遍,而且細節越來越清楚的夢。仿佛要揮掉夢境帶來的煩惱,茗珊搖搖手,一種輕微的疼痛從手上傳來。

茗珊睜開眼睛,向周圍看看,這裏不是自己的家。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裏三張床。旁邊一張床上躺在月兒。

看看自己的手上插著的針頭,茗珊感到自己的頭疼的仿佛隨時會裂開。

“啊!頭疼啊!我們這是在那裏?”

旁邊的月兒大聲喊著,

“這裏有人沒有?”

“喊什麼啊!一大早的。你們兩個就不能安靜點?就不怕吵醒其它人?一點公德心都沒有。現在的太妹越來越沒有修養了。”

一個胖胖的護士拎著兩瓶藥走進病房,熟練但是有點粗魯的換下藥瓶,對著床上的兩個病人繼續說著,

“年紀輕輕就亂來。又是喝酒又是吃藥,一點不愛惜身體。如果不是被人送這裏來,說不定現在你兩就躺太平間了。被幾個男人玩玩,你們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月兒和茗珊傻傻的看著對方,努力回想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這個胖護士這樣教訓自己。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張子文走了進來。

“我說小夥子,你還真是個好人。一晚上救了三個人。不過你也應該看看清楚,誰該救誰不該救啊。我跟你說,這兩個太妹是吃藥喝酒,你救了她們也不算見義勇為,這次我可不能給你開證明。想要回錢。你隻能找她們兩個要了。”

回頭輕蔑的看了床上的兩個太妹。匆匆走了出去。張子文對胖護士笑笑,順手把手裏提著的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

“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

看看病床上兩個臉色同樣蒼白的美女,張子文尷尬的笑笑,特別是不敢看著茗珊。

“昨晚怎麼回事?”茗珊好像想起點什麼,但是又不確定。

“昨晚酒吧,妖女酒吧。你兩的酒裏被人下了藥。就是跟柳經理說話的那個男人放的。”

“嗯?你也在哪裏?”茗珊有點懷疑的看著張子文。

“我就是去玩玩。”

張子文有點心慌,隻要是跟漂亮女孩說話。張子文都會心慌。

其實回想起來,張子文覺得昨晚自己還真的是很大膽。如果不是那一瓶啤酒,他一定不會再清醒的時候再做一次。

兩個女孩喝下加了藥的啤酒,幾乎是同時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其中一個還撞到了一個侍者。人群裏混亂了一會,很快就安靜下來。這個地方,喝醉酒是很常見的。

然後廢七就出現了,直接推開正想叫醒月兒的侍者,

“少管閑事。”

侍者鄙夷的看著廢七,隻有這種貨色才會用這種手段泡妞。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侍者也不想出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算再純潔2倍,現在張子文也應該明白發生什麼了,迷了這種事情,還是聽說過的。喝下平整裏剩下的啤酒,打了一個嗝。從嗓子裏湧上來的氣混合著酒精,刺激了純潔青年的正義感。張子文衝了出去,一把推開差一點就要按住月兒**的手。

“你要幹什麼?想怎麼樣我的朋友?”

張子文舌頭有點大,話也不會說了,不過意思沒錯。

“你要多管閑事?”

廢七看著過來的人,有點納悶,什麼時候開始酒吧裏有多管閑事的人了?

“這一個是……是我老板。一個是我老婆。我怎麼管閑事了?”

憑著酒勁,張子文對著廢七嚷嚷起來。酒吧侍者高興了,

“這真是你老婆?”

“當然。你沒看見那平的胸,就是我摸……摸平的。”

張子文胡說八道起來,實際上,如果不是麵對女孩,張子文還是很會吹牛的。

眼看到嘴的肉要跑,廢七有點著急,“你他,媽的多什麼事,信不信老子整死你?”

如果是平時,張子文也許就真的被唬住了,偏偏現在的張子文酒膽傍身,還真沒在意這句話。

“你唬我?我叫警,察!”

這下廢七有點傻了,這種事不要說被條子知道,就算是被道上的知道,也會看不起的。

“好,你狠。等著瞧,小心我下了你的膀子!”

在張子文沒有掏出手機前,廢七丟下句狠話,溜了。

“這真是你兩個朋友?”

旁邊的侍者又問了一句。

“當……當然。”

“那你把她們帶走吧,不過走前先把帳結了,好嗎?”

“結賬?多……多少。我來結。”

張子文大氣的說著。侍者高興啊,如果這兩個小姐被廢七帶出去,今天這帳可就飛了。

“先生。兩位小姐加您一共消費了1860,我給您去個零頭,一千八得力。哎,我說先生。你怎麼也倒了?”

……

“這些都是真的?”

薛茗珊坐在床上,把昨晚後麵的事情反反複複的問了足有八遍。直到張子文提出最嚴正抗議。

“我說的絕對是真的。要不信……我先上趟廁所好了。”

張子文跑出來,渾身冒著汗。在他看來,跟漂亮姑娘講話,比畢業答辯要難的多。

昨晚和酒吧侍者一起。一人一個扶著兩個人事不省的女孩,出到酒吧外麵。夜風一吹,一個哆嗦,張子文的酒立刻醒了。看著手裏的茗珊,差點沒有直接扔地上。這可是他打懂事起,第一次扶著一個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