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的白色林肯停在了那棟超級大的別墅裏,張子文卻發現氣氛異常的淒涼,好象別墅根本沒有一點的生氣。
張子文憑借敏銳的觀察力立刻肯定現在別墅裏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絕對不是一般的問題,暗自的責怪自己光顧及自己女人的安全同時立刻從一個牆邊跳了進去。
推開門,盛雲淩坐在了客廳正中央的沙發上,一如往常的拿著一包薯片吃著,看到張子文走了進來根本沒有吃驚,而是幽雅的放下了薯片說道:“我等你很長時間了。不過你很好哦,比我預計的時間早了一天。”
張子文當然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幹脆順水推舟的同樣的準備坐到沙發上去,可盛雲淩的一隻手卻攔在了張子文的麵前說道:“我有允許你坐下嗎?”
張子文尷尬的站在了那裏,不明白盛雲淩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盛雲淩大聲的喊了一下:“把人都帶出來。”張子文立刻就感覺到了二樓有人有腳步的聲音,而且那聲音中甚至有自己熟悉的腳步聲,隻見一個金色頭發身高大概有2米左右的男人正用槍頂著父親樸賢陽的頭,兩個同樣是金色頭發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同樣用槍頂著樸成真和母親文景梅。
張子文怒火一下就衝上了心頭,拳頭緊緊的纂在了一起,但卻不敢有什麼動作,因為她明白也許對方隻有一個人質的話,自己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把父親救出來,可現實的情況卻是對方連著抓住了自己的三個死穴,自己根本沒有喘息的餘地。
張子文的手被握的咯吱咯吱的響,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怎—麼—樣?”
盛雲淩示意了一下張子文坐下,抓起了一把薯片說道:“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吃薯片嗎?”
張子文搖了搖頭,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樓上被當做人質的自己的父親母親樸成真,這一刻張子文多麼的希望那幾個人手裏拿的是玩具槍,或者幹脆是劣質產品。
“可以很肯定的說我的童年根本沒吃過薯片。”盛雲淩的眼神變的異常的淩厲說道。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張道,因為他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從盛雲淩的表現來看,他的瞳孔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眼神,而是一頭發狂的野獸,一個瘋子。
“知道這些是誰照成的嗎?是你那個爸爸,那個長相斯文卻是禽獸的爸爸,我的叔叔。”
盛雲淩大聲的喊著仿佛下發泄多年心中的鬱悶。從他通過殺手組織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自己的親叔叔殺死之後他就發誓一定要搞的自己的叔叔家破人亡,等他因為天朝的發展背叛了組織之後,輾轉來到天朝,卻發現更能讓他嗜血沸騰的事,那就是搞垮張子文,自己的哥哥。
作為一個殺手,他懂得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身心的痛苦,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去,於是開始了他的陰謀,雖然他一再被張子文的舉動所感動,但報仇的yu望始終占了上風。
“放了他們,我隨便你處置。”張子文決絕的說道,他知道這是唯一能解救三個人性命的方法。
樸賢陽,文景梅,樸成真因為都被用布堵住了嘴所以根本說不出話,三個人對於張子文的舉動都拚命的搖頭,因為在他們麵前的那個願意用自己性命換取他們三個人性命的人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願意委托終身的愛人。
“放了他?笑話,我既然能策劃到這一步就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你的父母也夠傻的,竟然還能容納我,這讓我的計劃好象更近了一步。”張子文冷笑了一下說道。
“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嘖嘖,有些激動了哦!你說讓我的手下強了你的女友怎麼樣,你女友那麼漂亮,應該算便宜他了吧,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他可是剛從監獄裏出來一年,yu望很大哦,我可不保證你的女友能經得起他的折騰,根據按理分析,被我的手下奸死的處,女有兩位數往上,而少婦可不計其數了。你知道美國人下麵都很發達的,他的話我估計應該有30公分左右了,雖然不怎麼硬,但我想……嘿嘿。”盛雲淩淫笑的看著張子文。
而樸成真對於自己的處境也開始擔心了起來,隨時準備咬舌自盡,因為他知道他麵前那個在韓國獨闖天地的男人是個驕傲的男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愛情有一絲的暇僻,她寧可犧牲自己也不願意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遺憾終身。
“給我你的誠意,自己打自己,不要讓我覺得你沒有努力哦,否則我可不知道自己會下什麼樣的命令,或者根本讓他們的槍走火哦!”盛雲淩突然大聲的喊道。
張了一眼自己最親的三個親人,用足了十成的力氣朝自己的身上打去。一拳下去,隻感覺自己的嗓子立刻有鹹鹹的東西湧了上來,張子文憋在了嘴裏並沒有吐出來。
“好象不夠用力哦,看來你還得努力哦,可別讓我的手下有走火的餘地哦。”
張子文又一拳十足的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一次張子文終於沒有憋住自己湧出的鮮血,撲的一聲吐了出來。
樸賢陽和文景梅,樸成真三個人幾乎同時眼淚唰的掉了下來。樸成真開始掙紮了起來,好象根本不在意黑洞洞的槍對著自己。
“都給我老實點,好戲才剛剛開始,誰再敢亂動,我斃了他。”盛雲淩大聲的喊道,然後指了指張子文。
樸成真也許對自己的生命不是那麼在乎了,但涉及到那個給自己溫暖,給自己關懷,給自己開心日子的張子文的時候卻感到了徹骨的絕望,停止了掙紮,卻覺得胸口撕心裂肺的疼痛。
“繼續打!”盛雲淩大聲的喊道。
盛雲淩的話如一個即將引暴的定時炸彈一樣重重的打擊著幾個人的心,樸成真恨不得那個被打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張子文,而文景梅已經暈厥了過去,樸賢陽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絲毫的猶豫,那是一個男人對親情愛情的執著,張成的力氣再一次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轟的一聲,張子文被自己十成的力氣打倒了在地,盛雲淩的嘴角露出血腥的笑容,因為幾個人的痛苦近乎讓他興奮的發狂,尤其是樸賢陽死灰的表情,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比看著自己的兒子慢慢的死去更痛苦呢?
張子文雖然身體早已不聽使喚,但還是憑借那一顆執著的心,扶著旁邊的沙發艱難的站了起來,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讓他的身體劇烈的疼痛,甚至有那麼一刻要堅持不下去,但每當看到樸成真那淚眼朦朧的眼神,那個陪伴自己度過最痛苦日子的女人,還有韓國照顧自己生活的幹父母那絕望的眼神都迫使他堅強的站了起來。
等終於站了起來,眼前突然感覺一黑,一個大大的腳就越來越打,接著自己就再次的倒了下去。身體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仿佛所有的力氣全部都被剛才盛雲淩那突如其來的一腳打擊的無影不蹤。
“好了,我玩夠了,不想再玩了,樸賢陽,今天我也要讓你償償失去親人的滋味。”說完張子文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刀,朝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隻剩下意誌堅持到現在的張子文走了過去。
每次到了這樣的場景都有事情的突變,當然張子文也不會例外,因為他也是人。張子文家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仿佛隻是風把門刮開一樣,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盛雲淩,那眼神中包含著憤怒,幽怨,還有憐惜。
“你算是個男人嗎?”那個女人聲音雖然很清,卻仿佛重重的敲打著盛雲淩的心,因為這個女人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沒有絲毫的有yu望卻淺淺的喜歡的女人司徒冰。
接著門的後麵又進來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看到躺在地上滿是鮮血的張子文後立刻尖叫了一聲,朝張子文跑了過去。此時的盛雲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銳氣,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焦急的等待著自己的審判。
“放了他們,如果你對我說的話都是真話的話!”司徒冰輕輕說著,努力的節製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因為張子文的摻象和樓上被當做人質的三個人確實給她了很大的觸動,不是因為她在乎張子文,而是這一刻她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竟然開始在意起這個做著自己最厭惡的事的男人,甚至替他感到了可悲。
“不,我要報仇。”盛雲淩好象從剛才的錯愕中驚醒了一樣,大聲的喊著。
霍琳琳扶起了已經開始昏厥的張子文,用憤怒的眼神看著盛雲淩,小心翼翼的把張子文扶到沙發上,突然一個鬼魅的閃身,消失在了盛雲淩的視線中,幾乎在同時盛雲淩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翻手腕的知識在自己錯愕間的同時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盛雲淩確定自己幾年的殺手經驗根本沒遇到過這樣的強敵,都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而霍琳琳此時使出的卻正是自己的爸爸獨傳的秘訣,風—玄—手!
張子文同樣會的招式,更可以說是一種拚命的招式,因為這招傷人傷己,傷敵一千,損己八百的打法。
因為張子文武學境界已經到了蹬峰造極的程度,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用過這個招式了,但在那一聲憤怒的喊聲,張子文立刻知道了霍琳琳要拚命了,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好象幹涸了一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霍琳琳使出這樣的招式。
當然盛雲淩作為殺手組織的頭號天才是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雖然自己失去了先機,而且對方擺明了要拚命,但還是沉著的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對抗這突如其來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