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急匆匆地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那車裏還坐著兩個人,都是熟麵孔,每次在郊區的院子裏見老嚴,這兩人都在,就算他們的話不多,也能感覺到他們的氣勢。
老嚴一上車,車子便穩狠地竄了出去,秦海拉著宋柏楊去羅大有的店裏開了些藥,在過去的路上和他講了講羅大有的來曆,再親眼見到這位當年撞他們車的人時,感覺就來了。
羅大有誤打誤撞,和他們疾馳的車相撞,卻讓羅大有以為自己謀了人命,一直對嶽南山耿耿於懷,後來也誤打誤撞地救了秦海,他也是秦海的貴人了。
宋柏楊就這麼笑知地看著兩口子抓藥,沒有多說話,還是娟姐一直瞅著宋柏楊,忍不住說道:“唉喲,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看,你們倆年紀差不多,人家多斯。”
“別人家的男人好,你去和人家過去,少來刺激我,不管用!”羅大有還是一如既往地暴躁:“一大把年紀還在這裏玩花樣,老子理你就有鬼了。”
娟姐氣得把手裏的藥包扔在櫃台上,一通吐槽道:“你看看他,就這個德行,這輩子都改不了了,老娘當初是瞎了眼了,跟了這麼個男人,過得夠夠的。”
“愛過不過,不過拉倒,成天嘀咕,耳朵都起繭子了。”羅大有氣呼呼地說完,打量了一番宋柏楊,奈何時光荏苒,當初又是晚上,他也沒認出宋柏楊:“這是你什麼人?”
“我師伯,宋柏楊,師伯,這位就是羅大有羅老板,精通草藥,醫也不在話下,我之前沒少在這裏買藥。”秦海簡單地帶過去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
羅大有白白束縛了許多年,吃了不少心裏的苦,就不用提了,娟姐聽了就樂了,打趣道:“何止是買了藥,說得好像沒從我們這裏賺過錢似的。”
秦海噗嗤笑了,這個娟姐的嘴巴就是得理不饒人,還好有這張嘴可以和羅大有旗鼓相當,不然早過不下去了,他倆在一起就是絕配,千萬不能拆開。
“是,賺過,賺過,娟姐,藥抓好了?”秦海的頭皮都繃緊了,抓緊時間說道:“差不多我們就撤了,藥錢我掃碼付了。”
羅大有拿著配好的藥出來,順勢說道:“玉璽的事你聽說了吧?我不相信是真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放風想搞事,你們要摻和不?”
連開藥店,不算正式混圈的羅大有都知道了,這風漏得到處都是,攔都攔不住啊,秦海咧嘴一笑,自嘲道:“和那些國際大買家比,我這點身家算個屁,玩不過,不理了。”
羅大有頗是欣慰,連聲說不玩才好,不攪這灘渾水最好,沒想到平時衝動又暴躁的羅大有這麼理智,倒讓秦海刮目相看了,又寒暄了幾句,秦海才和宋柏楊離開。
等坐在車上,宋柏楊看著羅大有和娟姐兩夫妻繼續拌嘴,不禁說道:“這位兄弟當年不小心撞了我們的車,結果把自己折磨了許多年,一直以為自己撞死人,難為他了。”
“多虧得他是個有良心的人,不然我就凍死在山裏了,我現在福大,多虧羅老板。秦海看得挺開:“師伯,玉璽的事越鬧越大,該鋪的都鋪了,接下來就看嚴叔怎麼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