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如野草,無風自長,越是想放棄便越是噬骨蝕魂,當得知七郎身中劇毒失去蹤影後她心中的天平瞬間傾塌,感情將理智擊得蕩然無存。她星夜兼程從大雨城趕到孝義,因報上四哥聶可政之名而受到花文鈺的親自接待,同時也認識了對七郎情根深中的風可依,當見到風可依哭得死去活來之時她方知道她的愛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因為有著共同關心的人,兩個女孩子很快就成為了要好的朋友。這幾天可依茶飯不思,人也憔悴得不成樣子,代替鳳鳴島和燕無雙而來的紅綾與她一起照顧安慰著可依,今晚是紅綾陪著可依睡,而她也毫無睡意,呆呆傻傻的坐在桌前獨自難過,心中祈禱著上蒼保佑七郎。誰想到七郎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她立刻將所有的顧慮都拋諸腦後,隻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
七郎在馬可煙剛一哭出聲時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低聲道:“姐姐千萬別出聲,我現在還不能暴露行蹤。”
馬可煙瞪著那雙原本魅惑蒼生、此刻卻蘊滿淚水的雙眼用力的點點頭。待七郎的手一放開,她立刻又將頭窩進七郎的懷裏,雙手緊緊的抓住七郎的衣襟,全身抖如篩糠,拚命的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但淚水很快就濕透了她臉上的麵紗,連帶著將七郎胸前的衣襟也打濕了。
七郎此次夜會花文鈺,是極端秘密之事,時間緊迫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講,因此他也隻是從花文鈺口中得知風可依現在情況很不好,花文鈺問他是否能透露給可依知道他平安無事,七郎急著離去,便讓花文鈺著情而定,但他未料到會在此見到馬可煙。七郎從大哥聶可政口中得知馬可煙失去行蹤,本欲前往少林寺去找小和尚誌癡詢問有關鳳鳴島外暗中護送馬可煙一事,此時卻發覺馬可煙意外在此,驚喜異常,才會現身相見。當親眼看到她安然無事後,一顆懸著的心終告落地,頭腦也逐漸冷靜下來,心知此刻實在不是他與馬可煙敘舊的時候,連忙低聲道:“姐姐,我知道你有滿腹的疑問,我也很想知道這段日子你去了哪裏,為何連獨處之時也要麵罩輕紗?但我實在沒有沒有時間和姐姐細談,姐姐請保重,待我將事情辦完即刻赴羲陽澗去見姐姐,介時我們再詳談。”
馬可煙聽到七郎剛剛到來卻又要立刻離去,心中一急,雙手張開將七郎緊緊的抱住,拚命的搖著頭,哭著低聲說道:“不!你別走,我不許你走!”
馬可煙本已脫掉外衣上床,但因擔心七郎生死、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幾個時辰也無法入睡,索性起來坐到桌邊喝口水,可這一坐就又是兩個時辰。在見到七郎後她便投入懷中,完全忘記了自己隻著內衣。
當馬可煙抱緊七郎的瞬間,七郎頓覺兩團柔軟緊緊的積壓著自己的胸膛,並且隨著馬可煙搖晃頭部的動作而在自己的胸部上不停的揉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軟之上兩個小顆粒的位置。那種感覺令他瞬間就迷失其中。火熱的身驅、處子的幽香、極度刺激的接觸讓熱血年少的七郎瞬間生出男性的原始欲2望,下身在馬可煙的小腹上逐漸膨脹。雙臂也緊緊的擁在馬可煙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間,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這並非是七郎有意輕薄褻瀆馬可煙,而是源自男人本身的自然反應,試想一個十九歲且又經曆過魚水之歡的少年,在許久未曾碰觸女人的情況下,突然懷抱一個隻著單薄內衣性感無比的妙齡女子,又是在這漆黑的房中,怎會沒有身體反應?何況修為到了七郎的境界,身體對一切刺激的敏感程度早已超過常人千百倍,馬可煙又是如此的嬌豔動人,他不起反應才是真的不正常。
雖然七郎與馬可煙姐弟相稱,但卻無法忽視馬可煙驚人的魅力,若換做平時他根本不會對這位姐姐生出非分之想,但此情此景下他卻完全失去了控製力,任由身體接受本能的支配,因此才有他緊緊擁抱馬可煙的情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