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銅人之謎
一
胡小東說，他與東山城內的無業人員馬德華是朋友，原先曾在一起到外地打過工。前兩年，他去城內馬德華那，馬德華正在幫一個叫劉老大的親屬收購古董，並帶他到劉老大在老街開的店鋪看了一次，認識了店主劉老大。那個店經營著各種古玩，當時胡小東並不懂這些，不過他看到店鋪中有很多古錢幣，對此很感興趣，因他家中積攢了幾串子古錢幣。這個劉老大曾對古幣做過一些研究，並根據一些資料。向胡小東顯示自己對古幣怎麼有淵博的知識，對他說：看古錢幣要從四大方麵決定其價值：一是看錢幣形製，年代久遠的異形幣比圓幣值錢。二看鑄造年代，年代越久遠越值錢。三是看統治者當政年代，也就是說皇帝在世越短越值錢，因流通量和發行量必然小。四是看鑄幣材料，當然金、銀幣要比銅幣值錢了，還有宮中的白銅幣要比普通銅錢值錢多了。胡小東很佩服這個劉老板的學識。
有一天，胡小東從家中帶來幾十枚銅錢來到劉老大的店鋪，讓他看看這些古錢。劉老大看了半天說：“你這堆錢裏還真有幾枚象樣的，如果你想出手，我都要。”胡小東因不知這些錢到底值多少錢，並沒有急於出手，他說：“劉大哥，我不想賣，隻想讓你幫我看看，因還有馬德華這層關係。劉老大想了想說：“比如你這幾枚，太平通寶，隸書體，這枚政和通寶隸書體，背麵還帶個陝字，這枚鹹豐通寶光背有，都是很值錢的，少則幾千，多則上萬。還有這枚漢代五株錢也要值上千元。但同樣的錢不一定都值錢。你看這幾枚漢代五枚錢太普通了，也就幾元錢一枚。還有這幾枚元豐通寶，也就二元至五元一枚。明白了吧。”胡小東當時很佩服這個劉老大，還真是行家。從此，胡小東迷上了古錢，沒事便在家中捉摸。後來，為研究這些，他經常到城裏的一些舊貨攤、古玩店，並買了一些古錢，還有一些價格非常低的小物件。比如十元錢買個雞血石的圓壁，二十元買的玉兔等。除此，還在地攤上買了幾本關於古玩和古錢幣的書。晚上在看沙場沒事時，反複著這幾本書，所以還真的明白了很多古董知識。鬧著沒事時，或與工人在一起幹活時，便買弄一番。
那個馬德華在前年夏季也曾在沙場幹了一夏活。到了冬天沒事時，也呆在古玩店，幫劉老大照看一下店。有時還和劉老大下鄉收購古董。
去年夏季，胡小東也去過劉老大的古玩店，但發現店中的貨越來越少了，生意非常暗淡。據劉老大的媳婦說，這一段收不上貨來，而且真貨難尋，價又高，買到手又難已賣出去，這個劉老大還經常不著家，說是下鄉收購古董去，可有時多日不回來。有時，馬德華來幫他照看生意。可到了八月中旬，胡小東再去這個店，發現劉老大不知去向，古玩店已變成藥店了。
“我問你，馬德華家都有什麼人？”
“父母，父親好象在一個化工廠當工人，母親在醫院做保潔工。馬德華比我大兩歲，因家庭生活條件差，至今還沒有談上對象呢。”
“他和劉老大關係怎樣？”
“有劉老大媳婦這層關係，他管劉老大叫姐夫。他和劉老大媳婦馬秀雲是表姐弟關係。當然，他們的關係可以說非常好。”
“這個馬德華現在幹什麼呢？”
“今年夏天我見過他一麵，他說他在鞍山打工呢，到冬天才能回家。”
“你以後又見到劉老大了嗎？”
“沒有，至去年夏季見過幾回，至去年八月中旬以後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自去年夏季以來，在我們境內有多座古墓被盜，你知道點什麼線索。”
“有古墓被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提不出線索。”
二
當夜回到刑警大隊，張劍鋒怎麼也睡不著覺。他想到，劉老大現在不知去向，他和馬德華的媳婦是兩姨姐弟，而又與劉老大關係特殊，他能否知道劉老大的下落，或他們在一起合夥盜墓？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吃過早飯，他叫到陸雨林：“走，咱倆去調查馬德華。”
經查，馬德華家就住在城北，距老街很近。而鄰居天夏天，他並沒有去什麼鞍山打工，而大多在家閑呆，而且花錢充足。據鄰居說，他有時幾天不著家，不知去哪兒。有時天天能見到他，沒事時在樓院中和一些老頭老太太打撲克。問他現在幹什麼呢，他說給一家電器公司跑銷售呢，完成任務就放假，所以沒事便在家中呆著。而馬德華這天又不知去向了。據說馬德華的父母本就是正直樸實的工人，他們平素並不溺愛子女，但馬德華的事情究竟他們知道不，無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