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可疑之人
一
按照張劍鋒的安排，孫少林來到沙場，會同陸雨林對胡小東展開秘密調查。
那塊石碑還放在河邊，邱文清正聯係車準備運走，沙場的負責人也是在那裏。孫少林和陸雨林穿著便衣來到河邊，湊上前觀看這塊石碑，這是塊雕刻精致，而用料厚成的石碑。
邱所長見他們到來，便打了招呼。隨後，邱文清高興地說：“這塊碑對我們研究東山西河的水利和有關曆史提供了重要的依據，也是一塊很重要的文物呀。”
秦小玉也是在裏，她用深沉的目光看了陸雨林一眼說：“邱所長迷上了這塊碑，今天組織撈這塊碑，連中午飯還沒有吃呢。”
“你們這個邱所長就是敬業呀。”陸雨林說。
“他是在保護這些文物呀。”孫少林說。
“唉，你們在說我什麼呢？我們這在給子孫後代積累些寶貴財富，讓他們知道一些應該知道的曆史。在清代，這條河就被很好地利用過抗旱和排澇，也利用過河水對下麵的農田灌溉。這後麵的文字說可以說明。”邱文清說。
就在這時，一輛小貨車開過來，車是來裝石碑的。
見到車來了，邱文清對沙場負責人的手說：“這次多虧你們的發現，謝謝了。”
沙場負責人很客氣地說：“這是應該的，保護國家文物，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義務。”
“裝車！”
小貨車上隻有兩人，是抬不動這塊重達二百多斤的石碑的，沙場負責人還有孫少林、陸雨林都上前幫忙抬石碑，將石碑裝在車上。
臨行時，邱文清對沙場負責人人說：“馬經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他們也想要找你了解些情況呢？”於是，他叫過孫少林和陸雨林，向馬經理介紹說：“這兩位是東山刑警大隊的孫警官和陸警官。”
“兩位警官好。”馬經理很客氣地與孫少林和陸雨林握手。
“馬經理很辛苦，我們到沙場來不免要當誤你一會，可以嗎？”孫少林說。
“看你說的，有什麼事盡管說。”
“好，我們這邊說話。”
貨車開走了，邱文清和秦小玉也走了。孫少林和陸雨林會同馬經理來到河邊上。這條河很寬，現在雖是秋季，但前些日子相繼又下了幾場雨，大河河水喘急，時時還有一些旋窩。在河的東岸有幾個人在河邊釣魚。
“馬經理，你們這裏夜裏有人看沙子的嗎？”
“有，今年一直是胡振東看著。”
“這個人與你的關係？”
“沒有關係，原是撈沙人員。後來我發現這個人下水後，一著涼，腿幾次抽筋，怕出事故，就安排他夜裏在河邊看沙子，還在那邊給他搭個帆布棚，遮風擋雨。這也是個季節活，天過些日子冷下來，沙場就停工了，估計這些沙子都能賣出去，來年再生產。”
“這個人家是哪的？”
“你看到北邊那個村子吧。他家就住在那裏。”馬經理用手指著北邊公路邊那個村子。此村子現已與城郊的一些住房連在一起了。
“這個人多大歲數？”
“歲數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吧，還沒對象呢。”
“你們了解他嗎？”
“不了解。雖都是臨時工，但這個人在我這已幹三年了，沒發現什麼問題。”
“晚上在沙場就他一人？”
“就他一人。守在河邊，比較荒涼，那邊全是荒郊和樹林，一般人真還不敢一個人夜裏住在這裏，這個人膽子還比較大。”
“這個沙場一直有人看著嗎？”
“以前沒有。隻是去年夏天采沙多了，才臨時叫人看看。一是怕丟，二是怕夏大雨沙子衝走。叫人看著點吧。”
“有偷沙子的嗎？”
“以前有過。這裏比較安靜，夜裏沒有人，你就是拉上十車二十車也沒有人看到。所以還是安排人看一下吧。”
“我們聽說這個胡小東對古董挺感興趣？”
“這個我知道點。去年我聽他說，他有個朋友的親屬是開古玩店的，他多次去那裏，對古董挺感興趣的。在和工人采沙中曾談論過。但具體情況我還真不了解。”
“誰能了解他。”
“這裏有幾名工人是和他一個村的，在那邊采沙呢。”
“你能幫我找一個可信賴的人了解些情況嗎？但別向他說是公安人員找他。”
“可以，我叫一個人過來。”
“好的，我明白。”
二
十幾分鍾後，馬經理帶過一位二十我多歲的男子，這個人穿著一件被汗水浸透的背心褲叉，赤著腿腳。
“兩位警官，這位工人叫丁玉寶，你們和他談吧。”
那個丁玉寶一聽是警官叫他，愣了一下。
“小同誌別怕，打擾你一會，向你了解點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