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寒不滿的皺了皺眉,他說不清楚他這不滿的情緒到底是對他自己還是對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看著陳安歌蓄滿眼淚的眼眶,卻無法狠下心來責怪。
隻能轉過身對著夏月說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安歌,她一時心急看到我們倆在這兒恐怕也是擔心,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的話成功把夏月逗樂了,有些驚訝的打量著麵前的人,深刻懷疑他這段時間腦袋是不是被門夾過。
“唉,我說你這腦袋是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怎麼這麼自大呢?你讓我原諒她,我怎麼原諒,嗬,衝到我家裏來指著我鼻子開始罵,怎麼,我原諒她?為什麼要原諒她?我做了什麼值得她這樣罵我?難不成你真跟我在這房子偷情了,我告訴你,顧易寒,你,不配!”
最後幾個字恍若是被她塞進嘴裏在牙齒裏滾過一道,才被她擠了出來,話語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可表情卻是輕飄飄的,夾雜著囂張和諷刺,那滿臉的不屑就明顯的的擺在臉上。
但她根本就沒有想對這兩人過度糾纏,看見金一便是抬了抬下巴。
金一心裏自是明白,沉著聲音對客廳的人下逐客令。
陳安歌說不過夏月,不願多留,哀求著看著顧易寒拉著他離家了別墅,而顧雨柔也尷尬地跟著他們走了,鬧了這麼一出事,她倒是夾在裏麵裏外不是人。
“哎,真是頭疼,這一出出的,鬧的叫什麼事兒?”
夏月看的重新恢複寧靜的客廳就是歎了口氣,輕輕地搖著搖籃,發現夏小寶已經進入了乖巧的狀態,緊繃的心情也跟著一塊放鬆了。
她已經決定想跟顧易寒斬斷之前的情愫,雖然開始心裏那已經燃燒成灰燼的心思又有點重新有了活絡的感覺,可經過這一次看到顧易寒的態度,她便是冷了心,諷刺一笑嘲諷自己的天真。
金一發現夏月如此也是欲言又止,但卻不知道如何勸說,隻是看著外麵陽光正好便勸著她出門散散心。
她被陽光照的眯了眯眼,感覺是個不錯的提議,“那行,你叫南宮影上來吧,你去換他的班,我跟他去逛逛街,給這小屁孩買點東西玩。”
隨後開始叮囑,“記得要抽血檢查,並且時刻關注那隻血蝠的身體狀況。”
現在太陽比較大,外麵玩的人也比較多,這個時候出去也不怕遇到那些什麼血蝠之類的玩意兒。
“姐姐跟你一塊出去買東西,高不高興呀?”她笑著逗樂搖籃裏的夏小寶,手指戳了戳孩子的肉肉的酒窩,隻不過笑容難掩眸子裏的疲憊。
南宮影對著換班出來玩自然是高興的,甚至主動攬下推嬰兒車這個任務,隻不過那張臉上就是戴了一個巨大墨鏡擋住了他的容顏。
用他的話來說他的美貌可是會引起轟動的那種類型。
夏月撇了撇嘴,笑罵他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