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完全忘記了那實驗室的存在,若是沒有夏月的努力,這驚動醫學界的第四世紀也不會產生。

而夏月聽著她的瘋言瘋語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還是用看笑話的表情看著她,不過她卻打量著顧易寒,發現這人絲毫沒有阻攔陳安歌的意思,心裏也沒了興趣。

慵懶的抬著眸子,手上輕輕的搖晃著夏小寶的搖籃,語氣冷淡,“我的成功不需要你來判斷,你管我的成就到底是我自身的努力還是夏家的捧紅,反正不是你的就對了。”

昨晚又是厭煩的看著顧易寒,她可以容忍他妹妹在她麵前大聲小叫的,但她絕對不能容忍他的未婚妻跑上門來對她挑釁。

陳安歌最痛恨的便是她那一副淡然的表情,明明隻是一個夏家的小姐罷了,更何況現在夏家當家主母還不是她的親生母親,而且夏家的長孫都生出來了,還要她有何用,她根本不足為懼!

她心裏這樣想,但眼神嫉妒的盯著夏月那張臉,恨不能拿手上尖銳的指甲把她的臉劃花。

她知道這樣說不過她,轉了又換了一副陰陽怪氣的話語,冷漠的嘲諷,“夏小姐年紀輕輕最好還是走點正路,不要靠著這些上下關係、男女關係來獲得便權,像你這樣的女子應該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跑出來拋頭露麵,做一些不見得人的勾當!”

話語說的極為重,陳安歌絲毫不顧及大廳裏眾人的表情,隻顧著自己說的痛快,可下一刻她便唐突地發出一聲尖叫。

“啊!”一個高爾夫球擦在她的耳邊直接打到她身後的酒櫃上,一瓶陳年紅酒應聲而落,深紅色的酒水摻著碎玻璃灑在地麵上,顯得極為突兀。

楚棠撇了撇嘴,嘖,碎了一瓶好酒。

抬頭便是不滿的看著金一,開口嘟囔道:“要動手也不至於賠上這麼一瓶好酒啊。”

陳安歌頓時瞪著眼睛看著夏月,“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比不上這瓶酒,要是那球打歪了一點砸到我臉上,我會讓你好看!”

楚棠笑道:“抱歉,我覺得我已經很好看了,不需要再好看,你還是得讓自己好看點吧!”

金一站在樓梯口還保持著一個發球的動作,眸光中蘊含著滔天的怒火,恨不得立馬飛下樓,把那陳安歌釘死在牆上。

他怒喝道∶“陳小姐若是覺得嘴巴沒把門,那我就會請人好好教你該如何說話,如果你還有點禮儀和腦子,就不會跑到別人家指著別人開始辱罵!”

一句話把陳安歌沒有腦子和禮儀的特點全部說齊了,夏月在心裏笑了笑,表情也是極為諷刺。

而金一光說她一人還是覺得不滿,偏過頭便是說著顧易寒。

“顧先生要是不能管好自己未婚妻的問題,那還是請回去吧,我們這兒不歡迎你們!”

他的話不僅僅讓陳安歌不滿,也讓顧易寒有些尷尬,顧雨柔更甚,她本來都想好了,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讓哥哥和夏月處好關係,可她陳安歌卻突然搗亂,搞得這氣氛無比尷尬,甚至還出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