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金一與夏月爭得麵紅耳赤,但是夏月依舊是不肯鬆口,雖然他很擔心夏月的身體,可是,婚姻之事哪能如此兒戲。

“殿下,你這般我還能說什麼……”金一話還沒說完,顧易寒便是推門而入,看著兩人正在爭吵的模樣頓時有些尷尬。

顧易寒尷尬的皺了皺眉,緩聲解釋,“我還以為金總已經離開了……”

金一本來就在氣頭上,當下便又是陰陽怪氣的開口,“我離開了,那你還來月月姐這幹嘛?怎麼你還想趁我不在,占月月姐什麼便宜嗎?你們顧家占的便宜可夠多了!”

他話裏話外都有別的意思,不僅單單指那多給了的百分之十的第四藥劑,還有最近顧長老放出即日完婚的事情。

秘書聽了這話都有些尷尬,更何況是顧易寒呢,他抿了抿唇,並沒有立即回答。

金一也算是抓著了這個由頭不放,張口就跟機關槍似的噴個不停,根本就不知收斂二字怎麼寫,“先不說我們月月姐大度通融多給了你們剩餘的10%,你們那長老竟然還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現在外麵都在傳月月姐跟你一個小子有婚約,是,的確是有婚約,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你們這老頭子思想也是夠頑固的,之前不是還大肆揚言說我們小姐配不上顧家嗎?怎麼……”

“夠了!金一,別再說了!”

夏月沉著臉打斷了金一說的話,以免他把話說的越來越過分,陪著笑臉跟顧易寒道著不是,“抱歉,他性子一向是魯莽,每次說話都是不過過腦子。”

這番話反而把金一的地位變得極為低下,倒是輪到秘書和顧易寒沉默了,天雅醫藥集團和夏月的實驗室不是合作夥伴嗎?再怎麼說金一也是天雅醫藥集團的總裁,也不至於在她一個科研人員麵前淪落到如此地步吧。

麵對這兩個疑惑的神色,夏月才反應過來,自己真實的掌握股權的身份並沒有在大眾麵前透露過,隻能單訕笑的解釋,“我跟金總是好朋友一樣,開玩笑都這樣,不用介意。”

說完又瞪了一眼金一,隻可惜這個警告的眼神金一並沒有收到,或許也可以說他是選擇性的無視。

他現在氣昏了頭,看著顧易寒上門更是煩躁,一想到殿下將要因為靈力的事情而去嫁給顧易寒,用自己的婚姻大事攤在這靈力問題上,他的心就忍不住的開始揪疼。

殿下受的苦已經夠多了,為什麼不能讓她擁有一段自己的幸福呢!

金一瞪著顧易寒的眼眸中閃過寒冷和不耐,他實在是有些厭煩這一盆盆的汙水往殿下身上潑,及時止損應該先治理根源。

他吊著眼看顧易寒,眉間染上些許不屑,“想必顧總這麼急匆匆的趕來肯定是有大事吧,我想應該就是這最近紛紛擾擾的婚約事件,這件事件我也正想去找顧總討個說法呢,既然顧總來了,那就今日當麵說清楚吧,這婚約,到底該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