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得出個明確的答案,那這麼說好了,或許這個男人就是她這輩子的魔咒,即便這個男人曾經讓她無數次的失望。
每個‘女’人都會有這麼一個魔咒,隻有時間才是唯一的解‘藥’,但現在,這個魔咒顯然還在有效期內。薛青卓要是想解開這個魔咒,不知道一百年夠不夠?
五分鍾之後,陳成鬆開了薛青卓,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嘴角上的傷口,冷笑道:“嗬嗬,這麼久不見,你的嘴‘唇’還是那麼的柔軟,你的舌頭......哈哈,還不錯哦。”
“你卑鄙!”
薛青卓緊緊的用手捂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喘著粗氣衝陳成嘶聲大吼道。為了防止陳成再次耍流氓,她還慢慢的往後麵挪了挪。
但她隻往後挪了一點就再也挪不動了,更準確的說是不想再往後挪了。因為她悲哀的發現,當她看到陳成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漓的嘴‘唇’時,她的心瞬間就揪住了,有種想馬上拿紙巾幫他擦掉血漬的衝動。
更恐怖的是,她騙不了自己,剛才那五分鍾盡管很短,但卻是她這一年來唯一感到快活的五分鍾。
她痛恨陳成的卑鄙無恥,但她更痛恨自己,因為陳成前麵說的一點也沒錯,她知道,自己舍不得......
陳成等薛青卓呼吸平穩了一些後,才再次貼了上去,並且很溫柔的把薛青卓摟進了自己懷裏。當他的手剛觸到薛青卓的肩頭時,他能感覺到薛青卓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可很快就軟了下來,就像一攤軟泥。
薛青卓哭了,應該是吧,至少陳成能感覺到‘胸’口的襯衣濕了一大片,分量多得足以讓他見風就感冒。
許久之後,陳成摟緊了懷裏的薛青卓,挑了挑眉‘毛’,說道:“對不起,青卓,但我還是要說,我必須殺了魏少佛,別問我為什麼,我就是這種人,你知道的。如果我不是,你也不會愛上我了,對嗎?”
薛青卓這次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隻是從陳成懷裏緩緩仰起臉來,淡淡的說道:“陳成,你殺不了他的,至少,在這艘船上,你不會有任何機會。”
陳成神‘色’一僵,問道:“為什麼?難道你不肯幫我嗎?”
薛青卓眼神一黯,說道:“陳成,你知道嗎?上次的任務失敗之後,我父親就不再信任我了。事實上,這次水笙的事我並不是太清楚,是由嵐姐親自主持的。”
“這麼說,體育館裏頭水笙身邊的那幾個保鏢是......”
“是的,他們都是嵐姐的手下。嵐姐見過你,所以你才能活著從體育館裏走出來。”
“那你這次怎麼......”
“我從嵐姐那打聽到你的事之後,知道你一定不會放過魏少佛的,就求嵐姐讓我也上船來,她同意了,不過......”
陳成急道:“不過什麼?”
“她放了我,但是同時也‘交’給我一個任務。”
“什麼任務?”
薛青卓白了一眼屢屢打斷她說話的陳成:“她讓我上船來看住你。”
“看住我?”陳成脫口而出。
“嗯。”薛青卓點了點頭,“陳成,你聽我說,你不能再向對付金少炎那樣蠻幹了。這次魏少佛的融資計劃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否則,就算嵐姐她知道我們的關係,可她不是我,她也不會像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的。”
陳成長歎了口氣,許久才說道:“青卓,你放心吧,這次我不會‘亂’來的。”
“真的?”薛青卓不大敢相信。
“嗬嗬,你不相信麼?”陳成無奈的笑了笑,“不怕你笑話,其實這趟上船來,除了開茶話會時,我連魏少佛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找到機會殺他呢,嗬嗬......”
陳成這次確實沒撒謊,在明確知道是薛將軍在背後‘操’縱魏少佛那個所謂的融資計劃後,他就知道自己這趟算是白來了。
自嘲了一會,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薛青卓道:“對了,青卓,我差點忘了,昨天我領的那個大獎都是你在背後搗的鬼吧。”
薛青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卻沒直接回答陳成。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反正無所謂。”陳成聳聳肩道。的確,反正這是件好事,有人負責捐錢,他隻負責出個名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接著,他又問道:“青卓,你剛才下了多少份量的**,我老婆她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薛青卓聽到陳成提到“老婆”這倆字時,臉‘色’一變,登時不悅的背過身子,輕哼了一聲。
陳成也覺得有些尷尬,訕訕的鬆開了薛青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認真的說道:“青卓,你放心吧,這趟我就當是來旅遊了,不會壞了你們的好事的,當然,我也沒那個本事。”
薛青卓用冷哼做為回答。
“那......我先出去了。”
“站住!”
陳成愕然收住腳步。
“既然你見了我,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哪兒也不許去。”頓了頓,薛青卓繼續冷冷說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我的任務就是看住你。”
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