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莎嗬嗬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陳成眼前晃了晃。
陳成二話不說掏出支票簿,刷刷的簽了張七位數的支票,撕下來遞給了金莎莎,說道:“可以了嗎?”
金莎莎接過支票。輕輕彈了一下,然後俯過身子,再次貼近了陳成耳邊,輕聲說道:“陳主席,記好了,318哦。”跟著,她往陳成臉‘色’“啪嗒”親了一下,嬌笑道:“這個‘吻’是送給你的,不算錢哦。”
“哦,謝謝!”
陳成飛快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吧台。
“哎。陳主席,您還沒給酒錢呢。”
金莎莎又急又氣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可陳成沒空再搭理她了,一步快似一步的往宴會廳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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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318‘門’前,陳成一路跑上來沒來得及把氣喘勻,就飛快的摁下了‘門’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跟他竟然就隻隔了一個房間,這讓他哭笑不得。
“嗒”的一聲,‘門’自動打開了。陳成進了房間後,順手就把‘門’帶上了。
一進到客廳,他就看到了一個久違的老熟人,或者用金莎莎的話來說,他看到了一個久違的老情人。
有些意外但又不是太意外。這話有點拗口,但陳成此刻的心情的確就是如此。
“我讓你坐下來了嗎?”
薛青卓漠然的聲音讓已經坐到一半的陳成尷尬不已,身體僵了片刻,他還是決定不理睬薛青卓的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說吧,你兜了這麼大個圈子把我引過來,不會就是看我難堪的吧。”陳成邊點起了一支煙,邊說道。
薛青卓皺了皺眉頭,卻製止不了陳成點煙,隻能鄙夷的從茶幾下取出一個煙灰缸,挪到了陳成麵前,冷聲說道:“我就是想看到你難堪,不行嗎?”
陳成一聽就火了:“薛青卓,沒錯,我是欠你的情,但你有什麼怨氣盡管衝我來撒好了,你先是一聲不吭的把我兒子給抓了起來,現在又把我老婆給‘迷’暈了,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這種標榜正義的組織難道一有時間就盡想著幹這些破事的嗎?”
薛青卓冷哼了一聲,目光如刀的盯著陳成,過了好一會,她才說道:“陳成,你別一有什麼髒水就往我身上潑,我告訴你,你兒子不是我抓的,至於你老婆。這個不講信用的卑鄙‘女’人,這是她自找的。”
薛青卓承認了一半,但陳成可不會相信薛青卓跟他兒子失蹤沒關係,或者說不敢相信。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撇嘴說道:“好,我暫且相信你的話。那麼,你把我找來,又為了什麼呢?”
薛青卓冷笑一聲:“不是你讓你老婆急吼吼的聯係我手下人,說一定要見我的嗎?”
陳成聞言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麼好了。
薛青卓緊接著又道:“嵐姐去找過你,對嗎?”
“是的,她來找過我。”陳成點頭回道。
薛青卓頗為玩味的瞥了一眼陳成:“噢,那你的膽子倒真不小,這種時候還敢上船來玩?想在這船上殺了魏少佛,給你那些所謂的兄弟報仇麼?哈哈,真是不知道死活,你以為自己是誰?007嗎?”
薛青卓說著,竟自冷笑了起來,諷刺加嘲笑雙管其下。
陳成被搶白得連煙也‘抽’不下去了,把大半截煙使勁往煙灰缸上一掐,怒道:“薛青卓,你夠了啊!我為什麼就不能上船來?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人?你如果怕我再壞一次你們的事,你現在就可以一槍崩了我,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麼,還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操’!”
“你是什麼人?哼,你不就是一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嗎?”
陳成的連聲質問被薛青卓直接過濾了大半,她隻回答了這個問題,卻正好命中陳成的軟肋,或者說揭開了陳成的傷疤。
對此,陳成隻能再次無語。
薛青卓再次占得上風,滿意的笑了,還是冷笑。
“陳成,上次在體育館裏,我已經放過了你一次。這次,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
薛青卓再次拋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不過,在陳成看來,這個問題其實算不上問題,他很快便回道:“我一點也不擔心這個問題。”
薛青卓怔了怔,訝異的看向了陳成,卻正好對上了陳成那抹自信滿滿的眼神,她登時便惱了,斥道:“陳成,你別這麼得意,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哈哈!”陳成大笑了起來,很突兀的坐到了薛青卓身邊,捏著她的下巴戲謔道:“薛青卓,你不要再騙自己了。是,我相信你是個很冷血的人,但是,我絕不相信你會殺了我。哈哈,你舍得嗎?你下得了手嗎?別忘了,我是你的男人,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陳成越說越離譜,而且動作也越來越過分,到最後,他幹脆狠狠的‘吻’向了薛青卓。
薛青卓的武力值高出陳成許多,但就像他倆在觀音寺的初次遇見那樣,當陳成很無恥的非禮她時,她竟似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那超過90的武力值更像是個諷刺,這沒辦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