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
**,一定是,這家夥一定是穿了防彈衣!
可是我的子彈普通的防彈衣根本就擋不住,質量最好的那種美國貨也頂多隻是能減緩一下子彈運行的速度。沒錯,他一定受了傷,**,還真能忍啊!
陳成汗了一個,不過想到這個最危險的家夥中了槍,他心裏稍稍好過了點。
這時候,小郭和友軍另外那幾位哥們都蹲在那兩具屍體旁邊,臉上或青或白,都是駭然之‘色’,顯然這種場麵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陳成瞥了一眼過去,暗忖這幫D省佬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可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招手朝這夥人吼道:“小郭,你們別他**在那兒蹲著了,快跟我來,這邊躲著安全!”
吼完,他貓著腰快速的向錘子的方向靠攏了過去。
錘子身高一米九十左右,牛高馬大的,蹲久了吃力不已,見前方人似乎已經被擊退了,心裏一喜,正想站起來伸個懶腰,立刻就被剛趕過來的陳成用力拍了一巴掌:“蠢貨,你不要命了是不?”
“不是,五哥,後麵這幫人好像退了回去。”錘子‘摸’著後腦勺撇嘴說道。
人都退走了?
陳成一愣,不知為何這幫人打了半天,一點好處沒撈著就退回去了。
“五哥,草坡上那的人好像也沒攆下來。”老劉和胡瓜也圍了過來。
“五哥,我們的子彈剩得不多了。”白板‘插’了一句嘴道。
陳成環視了一眼這幾個灰頭土臉的兄弟,見他們都還算完好,然後才說道:“都走了最好,反正我們也不跟他們爭那些個破地盤,待在這裏等天亮就行了,管他們打生打死呢。”頓了頓,他又納悶道:“哎,我說這林子裏頭一具屍體都沒留下,你們的子彈這就打完了?”
眾人聞言一陣汗顏,紛紛低頭不語。好一會兒之後,老劉才鼓起勇氣訥訥著回道:“五哥,丫的那幫狗日的都是躲在樹樁後麵,天‘色’又黑,我們很難瞄得準人。我們倒也想節約子彈來著,可我們這邊槍聲一停,他們馬上就又‘逼’近了上來,我們哪還敢停下來啊。”
靠,他們這頭聽著倒‘挺’熱鬧的,敢情搞了半天,一個人都沒留下來。
陳成暗自搖了搖頭,不過想想這幾個兄弟平日裏也不怎麼玩槍,這種時候不犯慫已經很難得了。於是,他便也沒再責怪他們,隻是叮囑道:“這離天亮還早著呢,大夥把子彈都省著點‘花’,知道不?”
“哦,知道了,五哥。”幾人連忙點頭應了。
“五哥,還是你牛啊,前麵我好像聽到從你那邊傳來了十好幾聲慘叫,該是掛了不少人吧?”白板恬著臉挪到了陳成身邊,連聲誇讚道。
“‘操’!”
陳成沒好氣的罵道:“白板,我說你少拍兩句馬屁會死啊!有這工夫,你丫的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使槍呐,別白白‘浪’費老子的子彈。”
“嘿嘿,五哥,我說的這就是事實嘛,怎麼能算是拍馬屁哩。而且,五哥您也不能按您那標準來要求咱哥幾個不是,您天生是神槍手,我們這種資質哪敢跟您比啊。”白板諂笑著回道,絲毫不以為恥,半句話沒說完,又是一個馬屁拍了過去。他一直擔任著陳成的司機,跟陳成的關係處得不錯。這也導致了這一年多來,這小子好的沒學會多少,倒是被陳成訓練成個馬屁‘精’了。
陳成拿這家夥沒轍,幹脆對眾人擺擺手道:“行了,都別廢話了,大夥原地休息一下,我估計待會兒第二‘波’攻擊馬上就該來了。”
說完,陳成就把目光瞥向了麥克等人遁去的方向,雖說明知道這幾個保鏢肯定是去找那金少炎去了,但想了半天,卻依舊是沒什麼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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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成好不容易喘口氣兒的時候,薛青卓卻已然被那倆雙胞胎尤物押回了家。
她家在燕京的一個很偏僻隱秘的小區,院‘門’外‘門’禁崗哨森嚴。獨‘門’獨戶的一個小院子,麵積不算很大,也就一百多平米左右,家裏頭的裝潢家具雖說不能夠用破爛來形容,但是絕對可以稱之為簡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