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她了,也沒有絲毫的愧疚:“要睡覺了?”
林惜坐起來,看著陸言深有些懵,連稱呼都忘了:“你不是明天才回A市嗎?”
陸言深把衣服脫下來,拿了睡衣,然後才看向她,隨意地應了一句:“提前談好了。”
其實沒有提前談好,隻是六點多的飯局,合作的方總突然接到女兒的電話,她女兒磨著他回去喂她撿回來的流浪貓。
流浪貓。
他突然就想到他公寓裏麵也有一隻自己撿回來的小野貓,然後兩個人言簡意賅,簽了合同,他直接就讓丁源訂機票回來了。
說完,他轉身就進了浴室。
林惜聽著浴室裏麵的水聲,半響才反應過來,陸言深是真的回來了。
她看著地上被他隨意扔著的衣服,還是掀開被子把他的衣服撿了起來掛好。
衣服有股淡淡的酒味,林惜愣了一下。
她把大衣抖了抖,卻沒想到一個紅色的小錦盒從口袋滾了出來,掉在地上。
因為撲了地毯,那錦盒落在地上的聲音不大,隻是沉沉的一下。
林惜怔了怔,彎腰撿起來,看著手上正正方方的錦盒,千思百緒。
“不打開看看?”
陸言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僵了一下,有種被捉包的尷尬,更多的是一種形容窺探的難堪。
他從身後抱著她,剛洗完澡出來,身上一陣陣的熱氣,還有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
陸言深貼著她的臉,從身後抱著她伸手拿過錦盒,直接就打開了。
是一枚胸針。
精致得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燈光打在上麵,那水鑽耀眼得很。
“喜歡嗎?”
他貼著她的耳側問,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吻她。
林惜伸手拿過,胸針不大,大概也就是她掌心的三分之二的大小,形狀是一直鏤空的貓。
她扭頭看著陸言深:“陸總,給我的嗎?”
陸言深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嗯。”
她心顫了一下,將胸針放回盒子,然後又往一旁的櫃麵放好,又將陸言深的大衣掛好。
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一切,她才回頭抱著身後的男人,微微一跳,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陸總,想讓我知道你床上的樣子帥不帥嗎?”
陸言深伸手托著她,隔著不到一拳地距離看著她笑:“你覺得呢?”
她鬆開自己勾著陸言深的一隻手,描著他的眉眼,“我覺得——”
白嫩的指腹停在眉端,然後大拇指撫上那會看得人發顫的眼眸,最後停在那涼薄的雙唇,輕輕地摩挲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陸總舟車勞頓,更想休息。’
她說著,從他身上下來。
陸言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回身拉著她,直接就壓在了床上,重重地拍了她一下:“玩我?”
他跟一座山一樣,緊密得全都是他的氣息。
林惜回頭看著他,笑得像隻小狐狸一樣:“我哪敢啊,陸總,我也就隻有——”
她說著,微微掙了一下,陸言深也沒有壓緊她。
她抱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側臉,一直到他的耳側,才一字一句地說著:“被—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