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元就是這樣,什麼事情不做就算了,做了也要盡了所能,不能後悔,不管練劍也好,做飯也罷。
韓太湖吃了,讚不絕口,感覺還缺了些味道,就從了小山界拿了些幹辣椒,捏了粉,往那一抹,滋味很好。
程白元就沒敢吃辣,就像了韓太湖當年不能喝酒那樣。
韓太湖笑道:“有了辣椒,沒了酒,味道還有些不夠。”
程白元說道:“前輩,金石城前有個鎮子,我們在那做了停歇,買些幹糧,在增添些酒水?”
韓太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喝酒誤事。”
程白元就沒了言語。
其實韓太湖喝酒,就沒誤事過了,是怕那真的喝醉了,萬一做了不好的事情,那就後悔。
此刻的韓太湖,就算逼了眼睛,也能看到那心魔,凶悍至極,極其猙獰了。
韓太湖不是不怕,沒得辦法,還不如坦然些,怕終究不是個回事。
換了小師叔的些言語,那就說了,韓太湖,按了佛家說的,碰到就是緣分,不管是誰,你都該接受,怕你有個屁用,小師叔還羨慕你呢,能見了心魔,小師叔修道路上,就沒有心魔,唯一見了天魔幾隻,還沒看清楚,就被我打死了,你說氣人不氣人,弄得我每次殺天魔,下手都該輕了些,唉,但在輕了,也沒有用,隨便捏死,師侄,要小師叔有心魔,還不想殺了,一定要看個夠才對。
這些言語,就有些不要臉了。
韓太湖就沒在乎後麵的些言語,隻管了前麵些的事情。
因為說的有道理。
事情碰到了,那怕有個鬼用,就該解決問題才對。
但韓太湖做不到小師叔那般坦然,更沒有想看個心魔看個夠,那驚世駭俗的念頭。
韓太湖說道:“師兄,你做了飯還不錯,比黃師兄做了好太多。”
程白元笑道:“謝謝前輩的誇獎。”
韓太湖撕了個兔腿,細細品嚐,辣的東西,越嚼越有了味道:“師兄,你要做了飯,孤鶩峰的夥食就提高了些,不比黃師兄,心不在焉,料放錯了也就罷,味道古怪也能忍,關鍵做的味道對了,也沒有你的好吃。”
程白元說道:“前輩,不瞞你說,白元如今要練劍,練了個劍仙出來。”
韓太湖哪會不知程白元幾個心思,但有些東西,韓太湖也不懂,教了做什麼,誤人子弟?
韓太湖沒接了這話:“師姐喜歡吃東西。”
程白元神情難得溫柔。
韓太湖笑道:“師兄,我覺師姐喜歡吃東西,師兄做飯又那麼好吃,師姐吃慣了你的口味,估摸的以後一輩子都賴定你了。”
程白元恭恭敬敬的低了頭,抱拳道:“感謝前輩指點。”
韓太湖吃了最後一口兔腿:“你真的要謝我,就別喊我前輩,叫我師弟。”
青神姑娘心湖說道:“韓太湖,你什麼時候喜歡做了月老?”
韓太湖歎息:“不喜歡,但師兄和師姐這樣,就不是個辦法,師兄不敢開口說了,怕被師姐討厭,師姐就是個不開竅的吃貨,萬一哪天師姐開竅了,喜歡了別人,那該如何?師兄的性格,又不喜歡強人所難,隻好承受,這情況兩個極端,劍道突飛猛進就算了,萬一停滯不前,劍心破碎了呢?最後鬱鬱而終,人生憾事。”
青神姑娘愣了:“韓太湖,這不像你,這麼多愁善感。”
韓太湖就沒說話,身往後仰,想那個姑娘了。
就不知姑娘過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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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城,有了些事情。
不知為何,餘家連夜出走了清江城,這就意味著,李家獨大,從此清江城內城,再無人爭勝。
李初傾更成了清江城那些豪門俊彥,高不可攀的對象。
那些年輕的家族子弟,心情是很不舒服,不是一個女子高不可攀。
這沒啥。
越是高了些,以後入了洞房,按在身下,才越有成就不是?
但那些子弟不舒服的是,不懂哪個挨千刀的王八蛋犢子,敢放了李家的鴿子,不做了那個親事。
這也就罷了。
偏偏李家不以為意了,李初傾更是沒有在乎。
不是沒人上門,好說歹說,苦口婆心了,什麼一個姑娘的青春,就這些年光陰,別吊死了在個樹上,要不然成了個老姑娘,就沒人喜歡了。
但李初傾就沒管這些,經常呆在了百花院內,做了刺繡,如今手藝是一天比一天好咯,。
姑娘看了堆積在桌上的衣服,癡癡笑道,以後不愁衣服穿了,一天一件都沒得事情。
但這一天。
李初傾心神不寧,連夜了到清江城貧窮之處,找了個小姑娘說了些事情。
接著,就有了一尊腳踏烈日的神祗,行走在天地間。
神祗頭頂,坐著個小姑娘,晃了雙腳。
小姑娘緊緊握著手中的肉包子,畢竟高處的風太大,生怕不留神,這包子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