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白玉塔下站白衣(1 / 2)

姑娘一臉我信你個鬼的模樣。

韓太湖也沒有多說。

道理也簡單,對方不是自己的媳婦,心情如何,有些想法,和自己就沒有關係,話說了回來,難道有些解釋說了後,就能讓這個姑娘信了?既然不信,還多說什麼。

其實來這個宮闕,名額有限,每個門派的弟子,就分了不多,羅浮也就隻有兩個。

一位給了玉女峰的弟子,也就給了寄予厚望的周銀,這個姑娘,修為真的不錯,天資也好,心境也行,但就不知為何,真的遇了某些危險的事情,就隻顧了害怕,腦袋一片空白,也隻能任人宰割,這樣就不太善咯,這次來宮闕,師父就沒想周銀得了些寶貝,就隻想周銀補全心境,生死有命,但某些東西,還要爭一下,僥幸的死裏逃生才好,要真的走不了,坐以待斃,那死了就死了,師門絕不會救,畢竟修士修行,要有和天爭的心氣,做到高坐天上,俯瞰蒼天,也要有和人鬥的膽量,缺一不可,要缺了某些,那修行路上,除非呆在宗門,否則一旦下山曆練,又沒個護道人,或者碰到了某些麻煩,那也隻能早早夭折,周銀恰恰缺了就是後者。

還有一個名額,就給了飛雲頂的劉順,但讓李長生用了某些厚臉皮的手段,給拿下了,偏偏那個祖師,也沒有辦法,隻好把名額給了韓太湖,也就是給化名劉順的韓太湖,李長生還給師侄施展了障眼法術,別說那些登天境一般的修士,看不穿,就連飛雲頂有了天眼通的祖師爺,也看不穿,韓太湖就是劉順,還有了飛雲頂的祖師爺親自領路,所以就沒人懷疑。

韓太湖笑道:“師姐,你修為高,膽子小,腦子也不好使,我就算真的別人,但我這一路下來,可有害你的心思?”

周銀略微琢磨了下:“暫時沒有。”

韓太湖有些無奈,也不是不能理解,姑娘擔憂也有理由,如今不做的事情,以後不一定不做,畢竟機緣夠好,就有了反目成仇的理由,也就有了一些意外。

這些事情,曆史不是沒有,就算親兄弟都能手足相殘。

即使那凶獸來臨時,杜秋先護著韓太湖,沒有別的心思,但韓太湖依然對杜秋有了防備。

這不是厚道不厚道的問題。

走在世間,總該有些心眼才對,要不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韓太湖說道:“師姐不信我,也沒事,我們一路各走各的,這樣師姐就不必害怕。”

這個宮闕下了雨,沒有停。

韓太湖撐傘一路南下。

那個姑娘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跟在身邊,寸步不離。

其實徐虎口中所說的那邊那座石橋,也不算很太平。

因為石橋下的些東西很好,一把能夠斬斷任何人氣運的長刀,一件能媲美破碎境武夫體魄的寶甲,皆為了半仙兵存在,後者比前者還要珍貴了幾分。

這就有了些不符合常理的血腥廝殺。

畢竟來宮闕的這些門派,本就說好了,東西有緣者得之,先到者得之,但真的如此?未必這樣,要有了一件能夠斬斷氣運的長刀,媲美破碎境武夫的寶甲,隻要不傻,都會有些陰謀詭計,最少不能讓別的門派,白白占了便宜,何況又有人兩件東西,都想得到,缺一不可,亦為了能做皇位,是否安穩,沒有那懸梁劍在頭頂。

但規矩還是規矩的,有些東西,可不能太肆無忌憚,更不能走漏風聲。

所以當了和杜秋同樣為東海宗的弟子高石名還沒到這石橋,便有了截殺。

同行的還有一位桂花島的女弟子石靈山。

那些截殺的人,約莫了數百之眾,皆為披覆了鎧甲,佩了精良長刀,寒芒鋒銳,也有了殺人如割草的攻城巨弩,別說修士,就算五嶽境的武夫,依然挨不住一下。

高石名內心咯噔一下,吸了些冷氣。

那位姑娘石靈山,神情堅毅,沒有退縮,直接祭出一顆桂花樹,桂樹紮根,便有了顆十幾丈高的大樹。

高石名還怕了有些誤會,就做了解釋,說自己是來這個宮闕,尋了機緣的弟子,大漢王朝認可,儒家也認可。

高石名這些言語,有些講究,到這個宮闕,尋了機緣的弟子,在大漢,也隻有那寥寥幾個門派可言,都是大漢為數不多的龐然大物,還有大漢認可,儒家認可,你們今天這些作為,就不怕被有人怪罪了?

結果有個沒有披覆鎧甲,身穿了狼皮衣的年輕人,嗤笑道:“你們不來這就罷,來這那你們這些弟子就真的找死。”

那一刻。

高石名就沒有猶豫,直接把出腰間長劍,便有了劍氣如柳葉,不斷飄下。

那桂花島的女弟子石靈山,口念真言,手捏法訣,有了十幾根的樹根,從地麵穿出,樹根幾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