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往那鍋內多添了些水,也有食材,都是以了酸筍,腐竹,花椒做那底料,魚用另一個鍋先煎了在放水,做了高湯,還不忘記,把那些蛇皮剝下了,抄了放上熱油,一起倒入鍋內,煮了會,香味撲鼻,這鍋,也有神奇,就是徐虎不論放了多少料,這個鍋都不見滿上,隻在了邊緣,韓太湖添了些辣椒,煮了一些時候,徐虎先喝了一口,心情大好,稱讚那辣椒不愧神來之筆,如畫龍點睛那妙不可言。
徐虎說了這話,突然想了些有趣的事情。
就有一位姓吳的畫師,畫了一條承載了氣運的長龍,就不知誰做那點睛之筆。
韓太湖又添了些花椒,煮了一會,肉燉了軟爛後,便給了徐虎好大一塊,這個小胖子一吃,喉嚨那直冒火,但又忍不住自己夾了一塊,越吃越上隱了。
徐虎笑道:“劉兄弟好廚藝,小虎我甘拜下風。”
徐虎就是這樣,不如人的東西就認輸,沒有丟人的。
徐虎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明明不行,還要逞能的。
那這種人,徐虎不介意讓他多丟人些。
韓太湖盛了一碗,給了周銀,這個姑娘接過了,就沒有吃,生怕吃飽了,就要上路。
徐虎吞了口肉,沒好氣道:“給你臉不要臉了?”
周銀一羅嗦,差些連碗都握不穩了,隻好細嚼慢咽吞了一口,結果滿臉通紅,辣得不行。
韓太湖給了周銀遞了白水,笑道:“師姐,怕辣的話就過了水在吃,就不會怎麼辣。”
周銀神情感激。
徐虎夾了口肉沒有帶嚼的吞下後:“不懂享受美食。”
周銀那筷子,硬是在白水那不敢放下。
徐虎對韓太湖到底親熱,笑道:“劉兄,這些美食沒有酒就不好,這次來不及,連酒都沒有帶。”
韓太湖笑了把劍柄葫蘆遞給徐虎,說道:“不是什麼好酒,蠻嚐嚐就對。”
徐虎也就沒客氣,給韓太湖盛了一杯,別的自己喝下了,一口酒一口肉的滋味,還是蠻不錯的。
韓太湖吃了津津有味,似乎吃了辣,酒便不是很嗆人。
酒葫蘆的酒是烈酒,一喝就上頭咯。
徐虎喝了一高,酒品還好,隻是把以前某些事情,都抖了出來,沒有吹牛,就是讓人心驚的很。
什麼虎爺當年和某個妖王一戰,那叫個驚天地,泣鬼神,打得那個以吃吞噬為主的饕餮喊爺爺,結果饕餮不喊爺爺,還委屈了,叫個聖人露麵,這就不好了,願賭不服輸,還喊人幫忙,算什麼本事。
那些凶獸就是饕餮的子孫,找不了那饕餮麻煩,就找子孫麻煩,吃了凶獸,讓那個饕餮斷子絕孫。
韓太湖問道:“饕餮的子孫,有多少?”
這一問就把徐虎給問悶了,因為沒有數過,也數不了,不計其數。
韓太湖笑道:“那麼做就不怕吃膩味了?”
徐虎悶悶不樂。
畢竟韓太湖說到了點子,都是相同的食材,不管蒸了,煮了炸了,煎的,總有膩味的一天。
韓太湖手比了提刀狀,笑道:“要換了我是你,就要在找那饕餮麻煩,做了美食,給那聖人吃了,叫那個聖人隻有恨不得天下饕餮太少,不夠分食。”
徐虎看了手中的肉,怔怔了一會,誇獎道:“劉兄,你好想法。”
這個胖子眉開眼笑,連看了周銀,都有了些笑意。
但這個玉女峰師姐,有些心不安,總覺得笑裏藏刀,沒有好意。
徐虎心情不錯,就沒有管那周銀如何想了,說道:劉兄,我這麼和你說了,你都聽不明白?”
周銀神情難看了,這個大妖攤牌了?要把他們殺之後快,以絕後患?
韓太湖笑道:“與之交往,是人是妖有何區別?品性不錯就行。”
徐虎頗有了些意外,也有了些落寂:“劉兄的這些言語,和我個朋友很像,也覺得人妖沒區別,所以每次行軍,除了殺那些修士外,身無寸鐵之人,都沒動,但最後還是被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給打死了,唉,可惜我還欠了他幾壺酒,這輩子都沒機會還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