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囂張跋扈(2 / 2)

不過程白元到底見了韓太湖的風采,也算聰明,明麵沒喊小師弟,私底下前輩喊了歡。

韓太湖有些煩了,我比你還小,喊我前輩做什麼。

程白元愕然。

韓太湖笑道:“修為高就前輩了?都是一家人,別那麼生分,你師父是我小師叔,我就是你小師弟啊,大師兄。”

韓太湖這些言語,不似作為,真的認程白元是大師兄。

程白元不解:“怎麼就是小師弟,不是大師兄。”

韓太湖真的近朱者赤,和某些人學了不要臉皮:“你傻不傻,真的有事情,大師兄肯定都要第一個上,做師兄的多累,做師弟輕鬆,對了,師兄,要有人欺負我了,你可要為我做主。”

程白元啞口無言。

四人走到了一間布鋪,鋪子的掌櫃,一看就是會做生意的那種,笑臉迎人,低頭哈腰的,比那青樓的老鴇還要老鴇幾分。

這間布鋪似乎專門做了羅浮生意,布料都不是世俗品相,皆為了上等,不沾染塵土,千般萬磨不破不說,還要花了些不菲白玉錢的布料,更有了防火避水之效。

雖說這些布料,做了衣服,比不上那些防禦法器,但到底實用了,畢竟不是每個羅浮弟子,都能有那法器可言。

能有了法器弟子,天資絕佳,視為了嫡傳,要不就是立了莫大功勞。

一般弟子也隻有眼饞的份。

羅浮四百多的高峰,都是如此,隻有孤鶩峰例外。

所以程白元得到了件赤霄,別的峰弟子,都紅了眼,覺得最落魄的山峰,就不該有這般法器,卻無可奈何。

年輕一輩,似乎沒有人能和程白元相比。

小姑娘畢竟都沒買過,挑選布料,就問那始終笑臉的掌櫃,布料的質量,性質實話實說,就是價格,始終高了那麼些。

不是這個掌櫃的故意坑酒兒姑娘,做了生意,可就不能隻做一回,有回頭客才好,何況這個是羅浮的地方,要真的這個小姑娘,是羅浮某人的弟子,那就不好了,師門找不找麻煩不說,可準有喜歡姑娘的師兄師弟,要真的一劍砍下,對方頂破了天,就是關山門禁閉,那他這個鋪子生意,還要不要做下去了,掌櫃的這麼做,就怕小姑娘會討價還價,這樣也有些餘地,要真的姑娘不討價還價,也會給些相應價格的東西。

布鋪這,又來了些客人,氣勢也不錯,非富即貴。

為首的是一個婦人,約莫了四十歲左右,保養的很好,看似隻有了三十二三歲,但穿著方麵,就有些奢侈了,錦衣華服,綾羅綢緞,還有一件件金銀玉飾,珠光寶氣,閃耀奪目了些,晃得人睜不開眼睛,身後有一些為虎作倀的惡仆,氣勢洶洶,張牙舞爪,就算佩了那大漢邊軍才有的長刀,也沒什麼,修為太低,最高的那個練竅,也就剛開了一兩個竅穴,欺負欺負山下人,但欺負山上人絕對不行。

婦人一左一右的那兩個人,就有些料。

年長的那位老者,是個武夫,五嶽境,也是肺腑境。

年輕些的那位白衣男子,是個返神境的修士,暫時不知是何本命物。

這也就是婦人從那大漢的皇城來這羅浮明麵有的依仗。

兩邊之人,本就井水不犯河水,可不知為何,小姑娘酒兒和那個婦人,同時挑了一件布料。

說來也就是婦人那沒理也不饒人了些,酒兒姑娘挑了布料,付好了錢時,那個婦人也眼尖的很,一看就是個好料子,問了掌櫃得知沒有後,便囂張跋扈,完全不把小姑娘放在眼下,直接說了句,這布料歸我。

就出手拿下,直接丟給了小姑娘些錢。

酒兒姑娘沒有什麼,布料給了這人,自己在選就是,沒了這布料,換別的,總比惹麻煩的好,雖說韓太湖就沒怕麻煩過,但酒兒真的不好在讓韓太湖出拳出劍,傷勢未愈,可別在有了傷。

林白水急了,酒兒姐姐辛辛苦苦選了這個,錢都付了,怎麼能說拿就拿?

但這個婦人出生在大漢最有權勢的人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小就傲氣淩人,除了如今要退位讓賢的當今聖上,誰都不怕,也蠻不講理,就算自己的婆家,也要低幾個腦袋,就說一句,大漢王朝,向來主張了男尊女卑,就這女子能讓那個做將軍的丈夫,端茶倒水,這就足夠說明問題,何況唯一的孩子,還是羅浮某個位高權重的長老嫡傳,沒有之一。

所以名為了劉細君的女子,也不管了這是不是羅浮,這個姑娘,是不是羅浮弟子。

直接抬手,給了姑娘一個耳光子。

姑娘捂了臉,火辣生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