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鼎手指輕輕一伸,指尖金光流露,捆了黃喜和緞紅錦兩人,也算結實,即便破碎境的老神仙,都不一定能掙脫。
這個實實在在的困仙鎖,困了兩個修為不高的山中人,就是大材小用了些。
李石鼎笑道:“韓公子,那我就先走了,這兩人我還要帶回法家複命,免得夜長夢多了,總不好。”
韓太湖深以為然:“那小心些,碰到了人,真的不能敵,那走就行,命重要。”
就剛才李石鼎願意挺身而出,那足夠韓太湖說了這些言語。
李石鼎揮了揮手,真的走了。
作為了法家在這的李石鼎,是法家安插在這,盯著羅浮的棋子,不是不信這個名門正派,會做了傷風敗俗之事。
怕了有些老鼠屎,會亂了那一鍋粥,何況誰沒有私心,要不看了緊些,就怕有些人做了大,順風順水,那朝廷內部,就算儒家都無力回天咯。
李石鼎心煩意亂,沒好氣的給黃喜一下,沒說緣由。
緞紅錦就算了,這樣好看的姑娘,讀書人寧願花前月下,也不願打打殺殺。
挨了一個腦門的黃喜,神情委屈了,沒敢吭聲,生怕了這個脾氣不好的讀書人,又要一下。
李石鼎笑了笑,這會說了緣由:“你這個豬腦瓜子,就不懂爭氣些了,那麼早被抓了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還想多做幾年的山大王,頓頓山珍,頓頓海味的多好,這下好咯,粗茶淡飯不說,還要麵對那壞女人。”
李石鼎笑不出來。
原來身前有個姑娘,腳下有烈日。
姬文似笑非笑道:“小石鼎,你說誰壞女人了?”
李石鼎神情苦澀,裝傻充愣的功夫一流:“師父,你聽錯了,有師父那麼個美人作陪,我求都求不來的事情,好事,好事。”
姬文沒好氣道:“油嘴滑舌。”
姑娘就沒計較那麼多。
天下的姑娘,都喜歡聽好話。
姬文說道:“和你說些事情,那個白衣魔頭走了禁地,儒法兩家的老祖,都去鎮壓,我也要走一趟,沒在的這些期間,你就好好呆著,哪都別走,看了那古井,別讓那裏麵的東西出來,對了,要有人借書,也和他們說沒得借。”
姬文愛惜書籍,要有人弄髒,弄亂了,姬文就真的很生氣,但沒得辦法,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借。
李石鼎神情擔憂,說道:“師父,能不能不去。”
白衣魔頭,修為不低。
就算那個練七尊天魔的青衣尊者,在那白衣身前,哪敢自稱第一。
姬文笑了笑道:“那有兩位老祖就是,我不走那個渾水,但那魔頭魔障滋生,會有一些不好的東西,趁了沒釀大禍,斬了後快。”
李石鼎放了下心,師父沒走就好。
這個嘴上埋汰姑娘的李石鼎,內心卻怎麼都放不下姑娘,隻怪了修為低了些。
所以更要好好讀書才對。
姬文突然說道:“小石鼎,那個人你見過了沒有?”
李石鼎神情茫然。
姬文笑道:“就那個少年,有兩把劍的。”
李石鼎哦了一聲:“師父,你說的是姓韓的小子啊。”
姬文直接給了李石鼎腦門一下,足以可見,李石鼎這拍腦門的功夫和誰學的。
姬文沒好氣道:“真的要較真,連我都要稱呼一句先生,你一口一個姓韓的,算怎麼回事,要尊重,尊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