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紅錦抬頭看去,有了神情欣喜,亦有了春心蕩漾。
那個小姑娘,難得的天生媚骨,如今年齡小還好,要過了些年,別說姑娘如此絕色,就那流露的媚態,回眸一笑,試問還有哪個男子能抵擋了。
自古帝王偏愛美人,不愛江山不是沒了道理。
這樣的姑娘,也活該做自己的徒弟。
至於肯不肯還不簡單。
緞紅錦手段多的很,準能讓這個姑娘口服了,心也服氣,準能主動乖乖的喊了一句師父。
還有那個少年,緞紅錦就不知了,為何一個這樣年齡不大的少年,神態盡顯了滄桑,神情有些疲憊,如大病初愈的模樣。
或許看似了年齡不大,卻有了個百年高齡。
不過沒得事情,緞紅錦也有了百年高齡,誰是老牛,誰是嫩草還尚未可知。
再說了,這樣的男子一向是緞紅錦的心頭好,比那黃喜還來的好,這樣的男子,可就不能做那采陽補陰的雙修之士,要傷了男子的身體,可就不好了,而要好好享受些才對,要珍惜,便是緞紅錦侍奉也沒有事情。
當然。
前提是這個少年,沒有找死才對,但找死也沒了事情,緞紅錦一向對這樣的小相公疼惜了,給一兩次機會也無妨。
緞紅錦媚態百生,程白元神情先有了呆愣,苦守心神。
韓太湖神情淡然,沒有那麼多變化。
緞紅錦愣了愣,這門神通,可算遠古某個部族,誘惑人心,讓某些人心甘情願為之屈服,就算某些道心不穩,佛心不牢的道子和佛子,都做那離經叛道的事情。
緞紅錦境界不高,剛渡了六重雷劫,可誘惑個年齡這般的少年,還是可以的,就算享盡人間榮華的王權富貴,也不能抵擋這些。
緞紅錦之所以能在大漢做了事情,比較肆無忌憚的緣故。
就是朝廷有人,除了些胸有浩然氣,筆墨皆文章的讀書人外,那些滿腦子盡是肮髒事的,就很少有人能經得起。
大漢王朝的這些人不多,位子不高,但護著緞紅錦,是足夠了。
緞紅錦神情依然不變,更顯了嫵媚,舉手投足,就能讓男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小相公,你陪姐姐到床上,姐姐和你好好說說笑話,保準小相公你聽了,就不想下床了。”
酒兒姑娘紅了臉。
天下怎麼就有了如此不要臉的女子,怎麼就說了如此的言語,不懂了害臊?
小姑娘有些佩服這個女子的膽大,要姑娘能說這些言語,唉,隻是酒兒想了想,還是不要的好,畢竟公子肯定要討厭的。
韓太湖哦了一聲,雙袖一震,邊上有了些圈圈漣漪,塵土散盡:“要姑娘肯站在不動,給我打一拳,那我也能保證姑娘不能下床。”
韓太湖這些話就很不憐香惜玉了啊。
少年似乎不識好歹。
緞紅錦有些惱怒:“原來還是個武夫,氣勢不錯,希望你等下在姐姐的床上還能有此氣勢。”
韓太湖腳下一震,某些修為深厚的人,還能站穩身子,那些山賊一個個晃了不行。
少年腳拔根而起,如那鐵騎陷陣,悍然出拳。
韓太湖出拳不出劍,畢竟偶爾也要出拳,就怕了哪天,沒劍能用了,那出拳也陌生,再說了,青神姑娘也不會為了這些人出劍,返神境不夠資格,破碎境顛覆還差不多,登天境才能讓姑娘提了些興致,到了登天十二重,才會讓姑娘出劍不是那麼隨便。
韓太湖這一拳和那言語一樣,依然不是憐香惜玉,直搗了緞紅錦胸口。
看似下流,其實那份凶險,也隻有緞紅錦才懂得。
緞紅錦此刻,麵對的就不是什麼少年武夫,似乎是一個生性凶殘的妖怪。
緞紅錦不明白,怎麼一個沒有拳罡,也沒有拳意的少年,讓她有了這個很似真實,卻荒誕可笑的錯覺。
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沒有仔細琢磨,也不敢以身試那一拳,便讓了王林試了這拳的虛實,這個山賊頭子,修為不高,但那一把殺生,也是顧名思義了,專為了屠戮而做,抬起刀間,便有了寒氣刺骨,何況王林的武夫修為低不假,但到底不同有些虛高之人,是實打實的上來的,根基紮實,即便此刻,有了緞紅錦的魅惑,也不輸給從前,甚至還要更甚,如黃元那般。
那一刀氣勢不錯,王林也卵足了勁兒,隻見了一道半月的寒芒遞出。
韓太湖歪了歪腦袋,這一刀也往肩頭而下,眼看就能劈斷了這個少年一條胳膊。
緞紅錦歎息,有了可惜,少了條胳膊,以後做事也不方便,不過沒得事情,畢竟還有一條胳膊,隻要這個少年,別做了蠢事就好,以後隻要好好對她,那緞紅錦也不嫌棄的。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