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剛才那些作為,還真的是無聊了,就是想找些樂子。
那個采花賊,要得了手。
少年是傷心難過,還是要找那個采花賊要個說法。
要少年選了後者,那老人就會出手,不僅殺了那采花賊,還要殺了那采花賊全家。
老人笑了笑。
自己可真的是個知恩圖報的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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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采花賊名叫了呂采桑,模樣堂堂,做了肮髒事情特別多,下流的也很多,有萬花叢中過,處處留情的美稱。
不知有多少的姑娘,婦人,被呂采桑輕薄了身子,留了種子,也不負責任,幾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可這個采花賊,修為不錯,還會易容,山下的官府,山上的一些宗門,幾次圍剿,都被其逃脫了。
呂采桑玩膩了山下的女子,也想換一換滋味。
那些山上的仙子,呂采桑是不敢動了,畢竟修為低微,那些仙子真的一劍走來,自己的命都沒了。
如今走在西王鎮的呂采桑,也是想要碰些運氣,尋得了那件寶貝最好不過,早日登上大道,得了長生,就能和那些仙女姐姐們,雙宿雙飛,也是個美好的事情。
但呂采桑運氣也好了。
碰不碰得到寶貝,也要到時候再看,但眼前的那位姑娘,從剛到這個客棧,呂采桑就注意了。
容貌清純的不得了,柔柔弱弱,卻有了自然流露的媚態,就不知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呂采桑還有門的神通,僅看根骨,就能知道對方是何等身份,呂采桑看了再看,舔了嘴角,確認那姑娘是隻妖,還是隻狐妖啊,這就讓呂采桑欣喜若狂了,玩膩了世間的女子,還沒有玩這些妖族過。
因為山下人不敢豢養妖怪,就怕妖怪凶性大發了,要一家人的性命,可就不好。
山上的那些宗門,恨不得做降妖除魔之事,殺那些妖怪而後快。
能養的了那些妖族的人,呂采桑也惹不起,去了直接屍骨無存。
但如今就不是了,那個少年竟然不懂何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放了好端端的姑娘在屋內,自己走到了樓下喝酒,這叫個什麼事情,這也就怪不得自己了啊。
呂采桑小心謹慎,還特別往樓下看了看,就怕那個少年,要注意了自己,那就沒命享受了。
因為少年身有了兩把劍,顯然就不太好惹。
但呂采桑也算蒼天不負苦心人了,徘徊了一會,下麵就出現了那檔子不大不小的事情,剛好讓人不會注意這邊的事情。
呂采桑高興啊,便悄悄的在房間用了煙,能讓女子渾身癱軟,亦不能動彈了,意識還算清楚。
呂采桑最喜歡女子神情絕望,想要反抗,卻偏偏反抗不得的模樣。
酒兒姑娘就是如此,想要喊,卻喊不得,一直流了眼淚。
呂采桑輕輕的聞了酒兒,沒有那狐臊,卻有了少女獨有的氣味。
這樣的姑娘,就該好好享受才對,春宵一刻何止值千金了?這能用錢衡量了?
但眼下不是辦事的地方,呂采桑生怕那個少年,會走在樓上,那不是掃了興:“姑娘,別哭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哭,我等等就越有了勁。”
小姑娘也明白怎麼回事,淚流了更凶了,卻沒有聲音。
呂采桑那叫個興奮啊,恨不得就想把這個姑娘就地正法了,但還沒有失了神智。
呂采桑抱起了那個姑娘,順手一摸,不錯,別看這個姑娘還小了,但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有肉,就算呂采桑玩了些妙齡女子的身材,都沒有姑娘好。
但呂采桑還沒了那下一步舉動,便愣在了那。
不知何時。
韓太湖就站在了那邊,神情陰冷:“驢草的狗東西,你就等著斷子絕孫好了。”
韓太湖也不想和呂采桑說得太多,更不想聽呂采桑說什麼,直接對著麵門,就是一拳,但呂采桑修為不錯,硬躲了這一拳不說,還直接從窗戶一躍而下。
但有一道劍氣,從窗頭那直落而出。
說了讓呂采桑斷子絕孫,就是斷子絕孫了,沒有食言。
呂采桑捂著襠下,苦不堪言。
韓太湖做了這些事情,也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言語,坐在了角落那,沒有走了。
韓太湖不想說那些柔情的言語,就怕姑娘誤會,但也沒有離開,要出了些幺蛾子,韓太湖真的要後悔了。
這不比別的地方。
三教九流,魚龍混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