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不算太大
一個采花盜賊斷子絕孫罷了,惹來不了多大的波瀾,要被了些有心人知道,還有大快人心的暢意。
那個從紫金河出來,名為了黃義的老人,暗罵了一聲成事不足的蠢東西,給了那麼好的機會,就不懂把握了?不過境界到底低微了,要換了呂家的別人,都不至於會被韓太湖輕而易舉的擊敗,隻是話說了回來,呂家換了別人也不會做這個下三濫的事情。
隻是那個少年,黃義摸不清跟腳。
明明不是武夫,也不是修士來的,卻有了如此剛猛的拳法,和能撕碎了金鐵的劍氣。
這就怪哉了。
但這個老人沒有要深究,天底下怪哉的人多了,有的人天生就有浩然氣,能滅陰魂,還沒修煉,修為生而返神,還他娘的不怕雷劫那種,簡直不講道理。
韓太湖還算了平凡,不過要在了眾多修士,也是能氣死人的那種。
難怪有了劍靈的靈寶,會跟著這個少年。
黃義對少年沒得興趣,但對了劍靈卻有了興趣,這次從紫金河走出來,不是為了她,還能為了誰。
這個吞了仙兵無數,從不知靈寶是何滋味的吞寶老祖抹了抹口水哈喇子,便拿了一件半仙兵,啃了起來,越發的想嚐了那件靈寶了。
那些客棧的修士,見了這一幕,還沒有震驚,最震驚的是有一位名聲在外的呂家子弟,見到了自己人挨了揍,還斷了根子,雖然那位呂家的子弟,平時就不喜歡呂采桑的作為,下流事做盡,可不意味的一個外人,就能教訓呂家的人了,還斷子絕孫,這個算怎麼回事?這位拳法不俗的呂家子弟,找那少年討個說法,結果被那個少年一拳打暈了,直接丟出了窗外。
這下,眾人就知道了,這個修士脾氣不好,修為高,所以要好好的巴結才對。
畢竟別人呂成冬作為了五行練了肺腑的武夫,也侵盡了拳法數十年了,才到了這個境地,真的不俗,沒李家馬三來的高,卻比世俗一些武夫,還要強。
眾人要見韓太湖,要和這個不知武夫,還是劍修的少年,結了個善緣,就算不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為自己所用,也要說上一些言語才對,真到了爭奪寶貝之時,也有所依仗,讓為之忌憚。
韓太湖閉門謝客,還讓那個喪衣小童站在門口,和那些人說上一句,來者一律不見。
這就把那個喪衣小童嚇壞了啊。
對方是那些平時彈指,就能讓他飛灰湮滅的修士啊,自己要真的和這些人說了,那別人還不把自己直接打死。
喪衣小童不願意了,又不能不去。
因為那把銀白小錐,就懸了自己頭頂,這等克製陰魂之器,喪衣小童見了就害怕。
喪衣小童走出門之前,神情哭喪:“姓韓的,要我死了,你要幫我報仇啊。”
韓太湖皮笑肉不笑:“你走不走,不走我直接打死你啊。”
喪衣小童轉頭就走,頗有了那壯士一去不複還的氣勢。
但真的走到了門外,喪衣小童硬著頭皮和那些人說幾句言語,那些人有些失望是真,卻不見有人惱羞成怒的,至於敢動手的更別說,而且神態要多恭敬,就多恭敬,畢竟屋內住的是一位劍仙,還是能打暈了呂成冬的武夫,這位脾氣不好,修為高深的前輩,身邊的一個小小的陰魂,都要多擔待著才對,別說打殺了,就算說一句重話,都要好好掂量些後果。
這就把喪衣小童樂壞了,終於體悟了一次做大爺的感覺。
不過就算做了大爺,這個膽小的喪衣小童,言語也不是仗勢欺人的很。
酒兒姑娘邊抹了眼淚,邊哭了難傷,而且都要難受傷心死了。
要說剛才麵對了那采花賊,隻是有些屈辱了,但和這個少年在一起,想說話就搭不上話,怎麼能讓姑娘不是個傷心難受了得。
惡語三冬寒。
但對比這份冷漠,才叫姑娘都要難受傷心死了啊。
韓太湖歎了口氣,覺得有些事情還要和這個姑娘說清楚了:“姑娘,你能喜歡我,不是因為真的喜歡,而是沒人對你比較好了,我剛好對你好了些,你就覺得我人不錯,可我不止對你,對別的人也是這樣,等你哪天走了妖族之地,見識到那些妖族的年輕俊彥時,總會碰到些喜歡你,或者你喜歡的人,那個時候,就會覺得,那個姓韓的小子,也不怎麼的。”
酒兒姑娘神情怔怔:“要那個時候還喜歡你呢,還是覺得你更好了?”
韓太湖才有些頭疼啊,便沒有了言語,隻是琢磨的,要不要走了妖族之地,給這個姑娘找個如意郎君,才叫安心。
那個不是很大爺的喪衣小童,和韓太湖說話時,那就很大爺了:“姓韓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換了大爺我,就要左擁右抱了才對,美酒佳肴,美人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