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自己在店裏住了這麼久,卻沒看出來黃玲竟然喜歡她哥。
隻是春花雖然是看出來了,而且之前和黃古兩兄妹處得也很不錯,說話各方麵都是很隨便的。
但現在她心裏卻根本不輕鬆,就像突然得知一個極其危險的驚天大秘密,根本就不敢詢問黃古兩兄妹,更不可能胡亂說話。
畢竟隻有她見識過黃玲的厲害手段,那可是要死人的!
還有就是這個蒙著麵的楊瓊,和黃顧兄妹一起進來時,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比較開心。
這就讓春花更猜不透她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了。
所以春花當然不敢胡亂說話。
“春花姐,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黃古喝了兩瓶啤酒,打個飽嗝,實在忍不住看她倆那種受氣小媳婦的模樣,便開口問道。
春花咋一驚,眼睛飛快的瞧了一眼馬心玲,然後說道:“我……沒有、沒有。”
黃古點點頭說:
“今晚就不說了,明天我看有沒有時間去一趟鎮裏,找派出所問問老祝那房子的事情。”
“謝謝兄弟,我和秀妹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反正這段時間我們倆姊妹住在店裏,如果有需要就直接說。隻是秀妹的身子還得養幾天,你得多擔待下。”
黃古表情沒變,心裏卻暗自哭笑不得。
春花的話裏的歧義太多,很難不讓人想歪,所以他朝馬心玲看了一眼。
見她好像沒聽出什麼,這才放下心。
“春花姐,胡、秀姐,你們以後都不要這麼客氣,如果我們有做得不妥貼的地方,您們就直接說。”
“不會不會,千萬別……”
春花和胡秀都嚇了一跳,趕緊放下碗筷連連擺手,好像生怕馬心玲這時候突然發飆起來。
黃古不禁再次揶揄的看了馬心玲一眼。
馬心玲卻讀懂了黃古這個眼神的意思,眉毛一豎正待說話,被楊瓊在旁邊輕輕拉了一下,便止住話頭對楊瓊笑了一個,然後兩人便不理睬黃古,也不看春花和胡秀二人,繼續吃東西。
……
金河鎮沒有春秋兩季的說法,隻有夏冬天。
這兩個季節之間的緩衝就是早晚的溫差變化。
四到六月,九到十月下旬,這兩個時間段裏,氣溫和西部高原的戈壁灘差不多。
早穿棉衣午穿紗,抱著火爐吃西瓜。
然後剩下的就是酷熱的夏季和寒冷的冬天。
但夏季卻沒有長時間的暴雨和洪水,冬天也僅僅隻有幾場零星的小雪。
氣候很怪。
吃完飯之後,春花和胡秀自然收拾殘餘。
黃古三人便回到了後屋。
一進屋,楊瓊就很乖巧的去燒水泡茶。
黃古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望著天棚抽煙。
馬心玲同樣坐在椅子上,隻不過她在看黃古和楊瓊倆人。
大大的眼睛不知道具體在瞧誰,這個身上停留幾秒,另一個臉上看幾眼。
之前楊瓊是睡在店裏,但春花和胡秀今天來了,而且已經說好她們就睡店裏。
那麼等會兒楊瓊在哪兒睡呢?
馬心玲在想的是這個事情!
黃古想的也是這個事兒。
還在忙碌的楊瓊,想的同樣是這個事情,隻不過她不能表態,也不願意表態,她隻需要期盼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