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本身具有妖王初級的修為,而且整個腦袋完全可以說是空的,幾乎沒有太多的雜念,很自然的滿足了修煉者空明的心態,學習起應寬懷教給他的法術自然也比普通妖怪要快上很多。
“變形金剛變身!”戰艦自從看了變形金剛之後,每次練習變身的時候都會先大聲地喊上一嗓子然後才會開始變身。
巨大的船體此時再次傳來一陣巨大的震動,應寬懷興奮的看著眼前的這艘巨大戰艦的活動。這一整天的時間裏麵,在應寬懷的幫助下戰艦也已經有了很大進步,理論上已經可以做到應寬懷所說的變身。
隻可惜每次戰艦的變身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點讓應寬懷有些鬱悶,暗想如果鬼王棺在這裏,或許可以幫自己出一點主意。
巨大的船體再次猛烈的晃動著,覆蓋在船體很多地方的青苔以及各種水草也隨著戰艦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
一個金屬磨擦的響聲忽然從戰艦的身體裏麵傳出,一直是完整個體的戰艦此時慢慢的有了很大變化。
巨大的腦袋從戰艦裏麵慢慢露了出來,緊接著是兩條粗大的胳膊以及巨大的手臂跟身體。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戰艦擁有了初步類似於人類外形的模樣,興奮得張開雙手在海水中狂舞,頓時掀起一陣陣巨大的海水波動。
應寬懷仰望著眼前這個巨大的戰艦變形體微微吞了一口唾沫,戰艦的右臂上麵依然有一門巨大地炮管,很顯然這是當時戰艦在變身前的主炮。戰艦身體的其他位置也到處安裝了不少門大炮,但從外形看這更像個可以移動的巨大堡壘。
“縮小一點。縮小一點。”應寬懷高聲喊道:“巨大地身體消耗的妖力自然也就多,你還是小一點的好。”
戰艦慢慢的縮小著自己的身體,最後成為了跟應寬懷一般高模樣才停止了縮道:“我要名字,我要有自己的名字。”
應寬懷側頭一想說道:“那麼你叫誌遠號吧。我現在教給你其他的東西。首先是你這一門主炮,它由於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卻同時也是你的武器,所以我認為跟你性命雙修是個不錯的主意,來我告訴你方法……”
“聽起來好像很麻煩?”誌遠晃動著腦袋說道:“我隻明白了使用方法,沒有明白如何煉製。”
“看來還是要找時間去跟棺材了解一些關於物修地東西。”應寬懷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完後對誌遠說道:“那麼你跟我離開這裏吧,咱們去陸地。”
誌遠點了點頭他那鐵皮腦袋說道:“好是好,可我要先去海底戴上我的母親。”
“母親?”應寬懷有些奇怪地看著誌遠問道:“你說你有母親?”
“是的,跟我一起去吧。”誌遠說完話變回成為了巨大的戰艦,此時戰艦已經會使用避水咒。整個戰甲裏麵都沒有一絲的海水,應寬懷幹脆站在了戰艦的甲板之上,隨著誌遠向更深地海底淺了下去。
隨著深度的加深。應寬懷逐漸感到海底這個地方壓力漸漸增大了起來。若是跟應寬懷一樣修為的高手,通常到達這個深度早就承受不住海水地壓力,變成一堆肉泥。也隻有應寬懷這種變態的強壯身軀,才能跟戰艦一同潛入到了海底。
深邃的海底終年沒有任何的陽光照射,本應該完全的漆黑一片。應寬懷站在巨大的戰艦甲板上麵忽然看到遠處的海底閃出陣陣亮光。猶如黑夜中的月亮一般。
強大的靈氣從亮光中湧現出來,應寬懷感到這正強大地力量不由得連連吃驚,暗歎海底竟有如此出眾的寶貝。
誌遠看到閃亮的光芒連忙興奮得喊了起來:“應寬懷!那就是我的母親!那就是我的母親。”
誌遠的高速移動很快將應寬懷帶到了發光的源頭。應寬懷此時也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巨大的火紅色石頭的中心放著一顆足球大小的白色珠子,珠子的身體閃動著白色的光芒,一陣陣浩然的靈氣從珠子中散發出來,使得方圓數百米的距離都充滿了這股靈力。
一向永不停息的海水,此時在珠子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可以說是完全靜止的飄浮在這裏。
“怪不得誌遠吸收了無數瘋狂的軍魂卻沒有入魔,原來是這顆特殊的珠子。”應寬懷心裏麵暗暗思考著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來曆。
“這就是我的母親。”誌遠用他那探照燈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特殊的珠子說道:“是她給了我生命,我要帶她走。”
應寬懷一時間也看不出這顆珠子的來曆。隻是感覺在這種海底存放著如此一顆特殊的法寶,當日的釋放者肯定有他的想法,如若不然也不會放在這裏一顆如此厲害的法寶。
誌遠輕聲對應寬懷說道:“帶上我的母親離開這裏吧。”
應寬懷輕輕點頭展開神念探查著海底的動靜,有時候設置陣法的人為了不讓別人看到從而想辦法解開陣法,專門研究的一套套的隱陣。平時即便有人進入陣法之中也不會發現自己處身於陣法之中,大部分情況下這樣的陣法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來人。
隻有當有人想要在隱陣裏麵做些什麼,比如拿走隱陣所看守的物品,此時陣法才會突然發動起來,對移動陣法的人發動猛烈的攻擊。
“奇怪了,這裏既然沒有隱陣,為何會有如此物品?”應寬懷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珠子,誌遠已經再次變化為人樣,伸手抓住了地麵上的白色特大號珍珠。
隨著特大號珍珠被拿起。珍珠下麵一個比米粒還要小地洞在瞬間擴張開來,霎那間的工夫變得足有籃球場那麼大小,將周圍的海水跟一切的物品向下麵吸了過去。
強大地吸力突如其來,應寬懷與誌遠根本來不及防範就被吸了下去。此時即便是應寬懷力大無比。但是與真正的大自然的力量比起來,依然顯得十分渺小,瞬間的工夫兩個強大的妖怪猶如座便器裏麵的某種肮髒物品一般,轉著圈的被吸入到了其中。
進入大廳的海水準堅將整個大廳給完全填滿了起來,四周的牆壁發出一陣閃光將再次布起了一道水幕隔開了與大廳海水的連接。
接下來大廳裏麵地海水順著一個特殊的排水口再次進入了更加深的地下,應寬懷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地情況。
大廳之中躺滿各種模樣妖怪的死屍,有的寶貝插入體內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魂斷與此,有的則是被物品重傷死於此地,幾乎沒有幾個妖怪的屍體是完整地保留在這裏。
陪著這接近五十多名妖怪死亡的還有二十幾名道士,看這些道士的打扮應寬懷知道這都是蜀山地門下弟子。
牆壁上麵到處都是法寶相互攻擊留下的痕跡。此時已經很難分清楚當年這裏到底是誰在進攻誰,而誰又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麵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兩夥人在這個海外洞府,最後拚了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環顧了四周一圈。唯一站在大廳雙手舉著一塊金牌的道士屍體引起了應寬懷的注意。
很顯然這是那名道士臨死前想要發揮金牌的動作,隻可惜還沒有發動金牌就已經死在了這裏。
“這塊牌子上麵的禁製,好像也有很多層地樣子。這個道士應該也是剛得到不久,還沒有來得及弄好就掛了。”應寬懷將牌子拿入手中左右看著上麵的鳥篆文字念道:“如朕親臨?皇帝的腰牌?不對!這上麵的靈氣之強,人間皇帝應該還沒有如此的高手……”
“應寬懷。快來看這裏的字。我看不懂。”誌遠站在一名死去的妖怪身旁指著地上的字說道:“這應該是文字吧?東方的文字。”
應寬懷一拍腦袋說道:“對了!你是一個吸收了西方士兵軍魂的妖怪,這個居然我都忘記了。”
應寬懷兩步來到死掉的妖怪身旁,看著對方用最後生命刻下的一行行同樣是鳥篆的字體。
“蜀山妖道喪心病狂。表為衛道實為借口,搶我洞府奪我寶物,殺我道友,無恥至極!定海神珠上古靈物,有緣得之奇妙無窮,天帝金牌禍患無窮,永埋海底方為上策。”
“又是一出千百年來不斷上演的搶奪物品的肥皂劇。”應寬懷墊了墊手中的金牌笑道:“天帝金牌?這個或許有些誇張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天帝得東西流落人間,想來應該是哪位狂人做了這麼一個東西。冒充天帝金牌的吧?”
應寬懷看了看誌遠手中的定海神珠,心道怪不得剛才查不到地下有這樣的環境,原來都是定海神珠的幹擾,讓自己的神念沒有找到此處。
誌遠聽著應寬懷念到的那些文縐縐的話語滿腦子問號的開口:“這就是你所說得可以修煉駐紮的洞府吧?”
應寬懷再次展開神念探索著周圍良久張開眼睛搖頭說道:“可惜,可惜!這裏上次戰鬥的時候肯定是無比激烈,居然將這裏的靈脈都打毀了。而且定海珠在上吸收走了所有靈氣,並且形成特殊的封印,讓這個洞府之中沒有絲毫的靈氣,現在這裏多少有點靈氣還都是我們帶進來的。洞府之所以可以依然存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手中的那顆珠子。相信不久之後,這裏將會徹底的被海水衝毀。”
“因為我的母親?”誌遠看著自己手中的定海神珠一臉驚訝的說道:“我的母親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