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看過胡光遠的資料,了解胡光遠的過去,當初造成那樣的結果,不能說是誰的錯,那隻是當初特定的曆史時期造成的。陳寧看到胡秋月如此的傷心,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胡秋月,柔聲說道:“秋月,別太難過了,這也不能全怪胡光遠。”
“胡光遠,你說他就是胡光遠?”胡秋月一聽,頓時止住了哭聲,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寧。其實,在那位副總招呼胡光遠的時候,胡秋月還沉浸在震驚和痛快當中,根本就沒有注意。但是胡光遠這個名字,胡秋月可謂是如雷貫耳,著名的民營企業家,望江集團的董事長。
“怎麼?是不是聽說自己的父親是億萬富豪很高興啊。”為了能讓胡秋月從傷心的情緒中擺脫出來,陳寧笑著跟胡秋月開了一句玩笑。
果然,胡秋月白了陳寧一眼,沒好聲氣的說道:“他就是美國總統,我也不會認他的。”
“好了。”看到胡秋月的情緒有所好轉,陳寧擁著胡秋月走進了房間,在床邊坐了下來。
“秋月,別難過了,你不是還有我和小寧嗎,我們都是你的親人,難道你就忍心讓我們跟你一起難過嗎。”陳寧摟著胡秋月柔聲解勸道。
胡秋月靠著陳寧,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此時的胡秋月感覺到自己很累,隻有陳寧在身邊,她才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流淌出來,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寧發現胡秋月已經在自己的懷裏睡著了。陳寧笑了笑,哭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累了。陳寧低頭在胡秋月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把胡秋月放在床上,蓋上一條毛巾被。
走出房間,陳寧在客廳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點燃了一根香煙。胡光遠和胡秋月骨肉分離的悲劇是在那個特殊的年代裏,眾多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中的一個悲劇,根本就不存在誰對誰錯的問題。胡秋月雖然表麵上對胡光遠非常的排斥,但是陳寧知道在胡秋月的內心深處是非常渴望親情的,不然她也不會不顧一切地生下小寧了。同樣,胡光遠作為一個億萬富豪,到現在為止一直是孤身一人,心裏何嚐不是在懷念亡妻和失散的女兒。陳寧覺得自己有責任讓他們父女團聚。
胡光遠的手機很久沒有人接通,陳寧又撥了第二遍,響了很久,依舊沒有人接,當陳寧想掛掉的時候,突然手機接通了,但是聲音卻不是胡光遠的。
“喂,是陳區長嗎,我是曾少強。”電話是曾少強接的。
“哦,是曾總呀,請問胡董在嗎?”
“陳區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董事長現在身體不適,無法接聽您的電話。”電話中,曾少強的聲音有些沉重。
陳寧一聽,頓時一驚,怎麼說現在胡光遠也算是自己的嶽父,連忙問道:“曾總,胡董怎麼了,不要緊吧?”
聽到陳寧關切的聲音,曾少強停頓了一下,然後用更加沉重的語氣說道:“陳區長,我們董事長今天上午突然心髒病驟發,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所以......”
未等曾少強的話說完,陳寧連忙說道:“現在在哪家醫院?”
顯然,曾少強也沒有料到陳寧會如此的著急,稍稍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們董事長現在正在省第一人民醫院。”
“好,我們馬上趕過來。”
陳寧連忙掛斷了電話,跑進房間把胡秋月搖醒,急切地說道:“秋月,你醒醒,胡光遠今天心髒病驟發,現在正在省第一人民醫院搶救,至今還昏迷不醒,你趕緊跟我一塊兒去看看。”
一臉睡意朦朧的胡秋月聽到胡光遠的名字,頓時沒好聲氣的說道:“我不去。”
“秋月。”陳寧的臉立馬一沉,十分嚴肅地說道:“我告訴你,胡光遠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萬一有什麼事情,我不想你一輩子後悔。”
陳寧的話讓胡秋月一下子清醒了,坐在床上臉色陰晴不定的思索一陣後,終於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跟你一塊兒去。”
當陳寧和胡秋月趕到省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曾少強和一幹望江集團的高層都守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
看到陳寧和一個美貌少婦過來,曾少強連忙迎了過來。
“陳區長,謝謝您能來看望我們董事長,我代表我們望江集團對陳區長的關心表示衷心的感謝。”曾少強握著陳寧的手,十分感激的說道。
“現在情況怎麼樣?”陳寧一臉焦急地問道。
“還不清楚,雖然經過的搶救,但是董事長至今還沒有醒過來,現在正在重症監護室觀察。暫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曾少強一臉的沉重的說道。
陳寧也是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透過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胡光遠正渾身插滿管子的躺在病床上,床頭擺滿了各種儀器,兩個醫護人員正在隨時檢查胡光遠的身體情況,不時地抄錄著儀器上顯示的各種數據。
此時,胡秋月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胡光遠,雙手不斷地交叉著,可以看出此時的胡秋月也是非常的著急。
人群中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胡秋月看,他就是望江集團負責房地產的副總,突然他的眼睛一亮,顯然已經認出了胡秋月就是董事長在心髒病驟發前追趕的那個女人。連忙走到曾少強的身邊,向曾少強耳語了一番,眼睛不停地盯著胡秋月。曾少強聽了顯然感到非常疑惑,轉頭看了看那個副總,那個副總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顯然這一切,陳寧和胡秋月沒有注意到。
曾少強稍微遲疑了一下,但是還是走到了陳寧和胡秋月的身邊,一雙眼睛銳利地盯著胡秋月,並且十分客氣地對陳寧說道:“陳區長,還沒有請教這位女士是?”
陳寧轉過頭,看到曾少強正一臉不善的盯著胡秋月,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怎麼了,曾總?”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我們董事長就是和這位女士在一起的時候,才驟發了心髒病。我希望這位女士能夠給我們一個解釋。”曾少強盯著胡秋月說道。
“曾總,我看你是誤會了,具體什麼原因,其實我們也不清楚,不過等胡董醒來一切都清楚了。”陳寧顯然非常不滿意曾少強用審問的口氣對胡秋月說話,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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