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蘇轉頭看了一眼葉玄,那是一張對於她而言百看不厭的麵孔。
她沒有說話,以她對葉玄的了解,葉玄雖然嘴上說明白,可是,自己根本改變不了葉玄的想法才是。
沒有多在葉玄和野人的事情上多停留,對於她而言,一件事情知道了即可。剩下的結果就是,能處理,和不能處理這件事情。隻是,葉玄的這件事情,對於她而言,能幫忙處理嗎?
現在,她輕聲問道:“剛才應仁傑和你說了一些什麼?”
“他想讓他幫他一個忙,說起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葉玄咧嘴一笑。“我先去幫他處理掉眼下的麻煩吧。”
說著話,葉玄離開了這裏。
柳白蘇看著葉玄離開的背影,眼睛一轉不轉,久久未語。她的腦海裏徘徊著褐色毒蠍講給她的話。
“過一段時間,葉玄要和一個高手打上一場。他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我也不是。”褐色毒蠍幽幽說道。
“既然不是對手,就可以選擇逃。”這是,來自於她的回答。
“是啊,他是可以選擇不戰的,畢竟,是白癡才會選擇和一個自信沒自信打敗的人打上一場。他還年輕,沒必要和那個全盛時期的人打上一場,野人是壯年,他是青年,這本身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戰鬥。但是,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也正是這個理由,他才必須要去。”褐色毒蠍冷冰冰的說道。
“什麼理由?”
“他是因為你才不得不去的,具體的我不說,你很聰明,相信能猜得出一些事情。而且和我想的一樣,這件事情他根本沒講給過你。”
“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我。”
“因為……我不想讓他死,就那麼簡單而已。你好之為之吧,他這一次去美國,可能就未必能回來了。像他這樣的男人,世上可找不到第二個了。”
徘徊著這些話散不去,柳白蘇閉上了眼睛,第一次……第一次感覺腦袋,會那麼的疼。
……
葉玄離開了柳白蘇,直接下了樓,現在的他,走在走廊上,眼睛看著前方。
他的腦子裏思緒著。
剛才應仁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對方的背後有著一條尾巴。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應武成派來追蹤監視應仁傑的人,隻是不知道被應仁傑用什麼辦法發現了。
葉玄心裏很清楚,不能讓應武成找到應仁傑和柳白蘇合作的證據,否則,應仁傑將會陷入被動。現在的應武成固然清楚應仁傑和柳白蘇合作,可是應武成並沒有證據,所以,奈何不得應仁傑。但是,如果應武成有了證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個時候的應武成,將會隨時將應仁傑陷入被動,甚至是死亡!
想到這,葉玄來到了樓下的休息室。
應仁傑專門在這裏等著他。
剛才應仁傑專門暗示過他,葉玄自然清楚。
“葉先生,你來了。”應仁傑看到葉玄來到,咧嘴一笑。
“應先生沒有出門帶保鏢的習慣嗎?”葉玄坐在應仁傑的旁邊,問道。
應仁傑擺了擺手,道:“我可沒那個習慣,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以前我們應家過的是隱居的日子,那日子多瀟灑,不用帶保鏢,想幹什麼幹什麼。日子過的也很滋潤,現在出山了,反而憂愁的就多了,所以,我還是喜歡以前的日子。”
葉玄點了點頭道:“看來,應先生是個隨性的人。”
“你說太對了。”應仁傑哈哈大笑道。
“說起來,應先生是確定背後有一條尾巴在追蹤著你了?”葉玄直接步入主題問道。
“尾巴?可沒那麼簡單的。”應仁傑聽到這些,神情也隨之變得嚴肅,凝眉說道。
“應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尾巴不是應武成派來監視你,看看你有沒有和小姐合作的嗎?”葉玄不由得問道。
應仁傑搖頭說道:“如果隻是這樣,或許我還沒有那麼擔心,但是,我感覺他像是應武成派來殺我的,而不僅僅是監視我的。”
“什麼。”葉玄一驚。
應仁傑失笑道:“我說過,應武成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他會掃除對於他而言一切的危險,他剛剛察覺到我和柳白蘇合作,連確認都不確認,就直接派人來殺我了。隻是,這來的路上,那個人沒有找到機會動手,但是回去的路上,就說不準了。”
葉玄深吸了一口氣,暗道大家族的事情,還真是殘忍。
應武成和應仁傑算不上一個媽的兄弟,但也是近親兄弟。
應武成竟然還沒找到應仁傑和柳白蘇合作的證據,就打算偷偷的把應仁傑殺了,可見應武成是多麼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