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市場上的那些房子不一樣，會搞出來一個銷售中心然後由銷售推賣。”
她的腿踩在床沿上，伸著腿往腿上套絲襪。
應淵動了動，拿過來一個枕頭疊到自己的身後，讓自己躺得更高一些。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腿。
“創新？”
高陽穿襪子的動作一停，她的腿從床上移開然後快速落地，跑到一旁拿過來自己的衣服，從兜裏掏出來幾個卷，又急匆匆跑了回來。
她的錢全部都是一個卷一個卷的。
全部扔到床上。
“你看見它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應淵睜著眼睛看她。
就是看。
也沒有個回話。
“問你話呢。”她用腳推他。
還沒睡醒呢？
他慢騰騰坐了起來，掀開被子從另一側下地，就聽他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了出來：“沒什麼感覺。”
錢這個東西，他要了也沒什麼用。
不缺吃喝，也不缺住房，有或者沒有，不影響什麼。
“那是你。”高陽站在洗手間的門口說道：“大多數人還是喜歡錢的，你說那些沒有正式工作的人是不是就更喜歡這些了？”
應淵點點頭。
“你想出來的主意？”
她主意一貫是多的。
“也不算。”外出上課吧，也能接受到一點點新的知識。
有關於未來十年有關於未來五十年，從別人的嘴裏講出來她還真的相信。
“有信心？”他拿起來了牙缸準備刷牙。
“當然！”她一臉自信。
現在銷售這一塊兒都握在她的手裏，如果她幹得好那就是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不不不。
是給自己的兜裏添錢。
她做任何事情的目的性都是非常明確的，她要賺錢！
她又不是應淵，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來提升自己。
想到這裏，高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酸。
有些人生出來就是別人的終點，你說可不可氣？
虎視眈眈盯著應淵的臉。
應淵一嘴的泡沫，他出聲警告：“你最好不要這麼看我！”
她這樣看他的時候保證沒想好事兒。
高陽跳起來扒在他的身上，然後張嘴咬了應淵的臉。
應淵：……
就。
說了也沒什麼用。
他不說，也許她還不會咬他。
幽幽歎口氣。
準備送她去機場，結果那人咬了人提著行李馬上就跑了，他追出去的時候人家早就沒影子了。
應淵一臉無語。
重新回了房間，他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張字條。
我走了！好好補覺吧，體力有點差！！！
高陽肯定不是因為他體力差才不讓他送的，曉得他昨天沒有睡多少的覺，而且他的工作強度擺在這裏。
她自己有手有腳，兜裏有錢，是她想過來的，現在也是她自己要回去的。
電話響。
“這麼快就想我了？”
“到了玉州給我來個電話。”
從玉州回齊州，他就不太擔心了，那段路她經常走。
“知道了，大囉嗦。”
高陽掛斷了電話，然後滿腦子都想著找銷售的事情，和他說說話腦子突然閃了閃，一個好念頭就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