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綁架複仇,誰的情被束縛了(上)(3 / 3)

鍾浩然生氣的問:“姐姐,真搞不懂你們大人怎麼想,都收下了哲瀚哥哥的定情禮物,最後還要和他分手。我都看出來哲瀚哥哥真心喜歡你,他不喜歡那個林雨茗。”

司徒依依瞟了他一眼,說:“有些事情你不會懂的,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而是看著他幸福就夠了。”

司機發現後麵總是跟著一輛黑色本田,便提醒司徒依依說:“後麵那輛本田老是跟著我們,是不是有問題?”

司徒依依回頭朝後麵張望一下,也沒放在心上,對司機說:“隻是湊巧而已,沒事的,很快就到動物園了”。

車上鍾浩然看見街邊的小朋友吃巧樂茲,翹望著舔了舔嘴唇,突然和姐姐嚷嚷想去廁所小便,司徒依依猜到他的小心思,想借機會買雪糕。

司徒依依隻好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把浩然領到廁所門口,讓他自己進去,自己去給浩然買巧樂茲。

鍾浩然尿完尿剛從廁所裏麵出來,就被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一把抱起來,快速的鑽進了黑色本田車裏。

從小商店出來的司徒依依見到弟弟被人抓走,立即大喊浩然,衝過去試圖伸手去抓那個男子,戴墨鏡的男子反手擒住司徒依依的手臂,感到手臂疼痛,手中的雪糕掉到了地上,車另一頭下來一個稍胖的男人強行用力將司徒依依也塞進了車。

道邊經過的路人,驚訝發現不對勁,車已經啟動,朝遠處開去,目睹這一幕擺攤賣葡萄的阿姨,趕緊撥通電話報警。

司機注意到時,黑色本田已經消失在馬路上的車流裏,他趕忙撥打電話給鍾鵬海的秘書,告訴他司徒依依和鍾浩然被人綁架帶走。

司徒依依和鍾浩然在車上被人強行束縛了手腳,雙手被繩子綁在了背後,用膠帶將嘴纏上,隻留下鼻子呼吸,任憑司徒依依和浩然怎麼反抗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鍾浩然猜到此刻被人綁架,想起電視裏麵毒打撕票的鏡頭,突然害怕,哭喊聲被堵在了口中,隻有嗚嗚抽泣的小聲音。恐懼的淚水順著臉頰不斷滴落,用腳拚命的去踹按著他的男子,那男子被惹怒了,不大不小的力氣抽了浩然一個耳光,浩然哭得更加厲害。

司徒依依想掙脫雙臂,卻白費力氣無法阻止,用臉輕輕摩擦浩然的頭頂安慰他。

黑色本田車開向了郊區一家遠離人煙的廢舊工廠,鐵大門常年風吹日曬早已掉漆,鏽跡斑駁,院內荒涼破舊不堪,野草灌木叢生,垃圾廢物隨處堆放,偶爾會有幾隻麻雀飛落在地麵上。

戴墨鏡的男子從車上拽下司徒依依,推著她往樓上走,稍胖點的男子用胳膊夾著浩然,將他們姐弟二人帶到了廢棄工廠的二樓。二樓的地麵上堆放著幾件陳舊的生產設備,苫布下蓋著幾大箱子壓花玻璃,廢柴油桶靠在牆邊碼放,牆角擺著拆下的舊窗戶。

司徒依依拚命的掙紮,想用手解開背後的繩子,被戴墨鏡的男子阻止,哪裏會再給機會,又過來兩個人,很快把司徒依依和浩然綁在了牆柱上。鍾浩然眼睛哭得紅腫,已經折騰了很久,沒有反抗的力氣。

司徒依依瞥見一個熟悉挺拔的身影,從樓梯上走了過來,正是自己預料之中的楚經年,看著他臉上露出狂妄陰邪的笑容,身子不由得瑟瑟發抖,一種徹底的寒意倒灌全身,眼前的人已經喪失了人性。

楚經年走過來,一手扯開纏在司徒依依嘴上的膠帶,裝著很可憐無奈的樣子說:“司徒依依,把你們姐弟兩個綁到這來,這也是被逼的一步棋,派出所已經懷疑到了我,現如今恐怕是證據確鑿,我已經沒有退路,這輩子不要再恨我。”

盯著他顫抖的手,司徒依依喘息了幾口氣,睜大眼睛說:“你也有害怕的時候,你先放了我弟弟,他還五歲。你想為你父母報仇,把我殺了就夠了。張經輝是你親弟弟,他現在已經沒事,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楚經年伸手輕輕撫摸司徒依依的臉,笑著搖頭,猙獰凶狠地說:“害怕,如果害怕我就不會這麼做。司徒依依,過去我的確真心愛過你,但我又不得不恨鍾鵬海,是他害死我的家人,還假仁假義地收養我做義子,讓我認賊作父。那時隻有折磨你才能出氣來報複鍾鵬海,減少我對死去親人的愧疚感。如果這個世上我愛過誰,臨死之前我一定拉上她做對同命鴛鴦。”

司徒依依扭頭側過臉,吧嗒吧嗒地掉眼淚,卻不想被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