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綁架複仇,誰的情被束縛了(上)(2 / 3)

曹曼姝麵色慌張,非常抱歉的說:“三位,今天來你們的太不湊巧,楚經年剛去市政協參加政協代表大會,最近可能都沒時間。他從小被鍾鵬海收養,在司徒家長大,怎麼可能狠心下毒手去害自己的長輩。沒準侯曉光故意想把罪名推到楚經年的身上,才會那樣做。當然事情究竟如何,你們也隻有和楚經年見麵調查詢問清楚,才能定論。對於所說的其他事情,我就一無所知了。”

陳所長出於善意,警告的說:“根據警方和法院掌握最新的資料信息,懷疑鼎森集團當初最大股東楚經年的注冊資金來路不明,屬於非法牟取。我們從民政局了解,您已經和楚經年辦理了結婚證,兩人已經是合法夫妻,不過,在警方法院和楚經年親正麵談交涉前,曹女士身為鼎森集團董事會總監,如果你知道什麼,最好如實先說出來,以免最後將自己牽扯其中,必定法律是無情的。”

曹曼姝不以為然,頓了頓,笑的說:“陳所長,公司注冊資本的事情,都是按照國家正規法律程序辦理的,如果哪裏有來路不明的錢,到時候可以和公司的律師去查看核實。”

最後陳所長臨走前,告訴曹曼姝,及時通知楚經年,48小時內務必去平江路派出所一趟,聽從傳喚,並將一份傳喚書放在了茶幾上。

警察離開後不久,楚經年從樓上的房間下來,看見桌上的傳喚通知書,拿起來用力撕碎,攢成一團扔進來了紙簍裏,掏出打火機,劃燃點著一根煙。

曹曼姝苦惱沮喪的臉,靠在椅子上,慘笑說:“你現在發火後悔,還有用嗎?當初我那樣哀求我父親幫忙,這幾年利用所有能利用的關係,苦心經營這個公司,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楚經年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盯著曹曼姝,攥住她的右肩,坦然地說:“曼姝,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最後真的被叛了死罪,我有兩件事想求你。還記得上次你見到的那個叫張經輝的警察,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可笑的是,他真是我的親弟弟,差點被我讓人開槍打死,幸運的是現在他隻是受了傷,在同濟醫院,有時間幫我去看看他,以後好好照顧他,這是第一件。第二件事,公司所有的財產都歸你,求你幫我把我的孩子生下來,將他撫養好,長大後不要告訴他,他父親是誰。就算這輩子我欠你的,來生我一定會還。”

曹曼姝甩開他的手,怒目而視,然後嗤笑說:“你少假惺惺的和我說這些,剛才配合你演戲,那是幫你的最後一次,已經夠對得起你了。當初說是你父母遺留下的幾件傳家寶,沒想到竟然是搶了那個女人家的,生不生下這孩子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別在這跟我交代後事,你剛才還和司徒依依見麵,和她又都說了什麼?”

楚經年瘋狂發笑,氣狠狠地說:“到了這個節骨眼,你還有心吃醋?我父母是被鍾鵬海親手害死的,多少年前他有錢有勢,呼風喚雨,我呢?讓我拿什麼去報複他,在沒有知道我的身世前,我的確喜歡過司徒依依,後來,為了報複鍾鵬海和幫助他的司徒一家,我利用她對我的那份感情,摧殘著她,沒事折磨著她,想讓她一生都生活在陰暗痛苦中。”

曹曼姝突然想明白過來,說:“原來你過去和侯曉妍在一起,就是為了故意讓司徒依依陷入痛苦,找個厲害茬羞辱折磨她。以前聽信你們兩人的話,還以為是司徒依依糾纏著你不肯放手。看來是我錯怪她,想必最初也是你故意勾引她的。太可笑了,我們之間真的有過感情嗎?”

楚經年吸著煙走來走去,一拳猛然壘在牆上,大聲地說:“你想怎麼恨我就怎麼恨我。這些年,我自己除了恨之外,什麼都沒有。現在沒有任何退路,倘若父母之仇不報,今生就枉為人子。”掐滅煙頭,收拾幾樣東西,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曹曼姝衝出去,對著他離去的身影,哭著罵喊:“你當初為什麼不早點都和我商量,非要走到這一步,這輩子從來沒有對誰像對你這樣用心過?楚經年你簡直就是個畜生,王八蛋。”

外麵的員工無人敢吱聲,裝作什麼都沒聽見,埋頭繼續工作。曹曼姝回到辦公室,一怒之下,把桌上所有的東西丟向了門口,然後趴在上麵陶陶大哭了起來,悔恨當初看走了眼,苦心經營起來的一切都將失去。

周六司徒依依帶著鍾浩然準備去動物園,參加學校在動物園組織的舞台劇表演,浩然要演斑馬。兩人坐在父親的私家商務車中,鍾浩然興致勃勃地給姐姐講學校裏小朋友的趣事,司徒依依撫摸著手腕上的桃花手鐲,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心思早就不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