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章 發生奇跡,依依的外公蘇醒(下)(2 / 3)

司徒韻緊皺眉頭,趕緊解釋道:“爸,你認錯人了,他不是憶城,是憶城的兒子,他叫李哲瀚。”害怕讓人懷疑李哲瀚隱藏的秘密。

司徒文景望了一眼司徒韻後,說:“難道是我視覺模糊而認錯了,哎!我昏迷這幾年,看來發生很多事都不知道,當年李憶城離開蘇州,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他長得和他父親太像了。”

李哲瀚上前跟司徒文景問好:“外公,你好,我是司徒依依的好朋友,以前聽家父提起過您老人家。今天早上聽到依依說你突然康複了,非常高興,我有一個好朋友,是美國約翰#8226;霍普金斯醫院的骨科大夫,到時候可以請他幫您檢查一下腿的情況,或許能幫您恢複行走。”

司徒文景滿意的點頭,旁邊的司徒韻幫忙介紹經輝,說:“這個是經輝,在李宅管家張伯的兒子。”

張經輝也笑著向司徒依依外公問好。

司徒依依替外公辦好出院手續,母親再三感謝院長和一直照顧父親的小宋,說改日親自再來答謝,然後幾個人坐著經輝的越野車離開了療養院。

李哲瀚坐在副駕駛位置,望著窗外。

張經輝邊開車,心裏邊在想另外的一件事情,四年多前自己還在警校上學沒有畢業,司徒依依的外公家中被盜失竊,老人還被打成重傷,後來楚經年報了案,依依曾經說過,楚經年打電話給自己,沒人接,就開車去平江路的外公的老房子找自己,進門後發現家中一片淩亂,外公躺在血泊中,像是被搶劫過。而家裏的保姆——潘馨塵的母親韓秀芬,那天剛好出門去一個親戚家,回來時,司徒依依的外公已經在醫院昏迷不醒。後來,警察局調查了很久,鄰居也都詢問走訪過,說就看見了一輛小麵包車和三輛摩托車,進過那條胡同,案發之後,很快開走了,最終沒有找到任何嫌疑人,到現在還是一樁疑案而沒有偵破。

出於警察對案件本身的思維習慣,張經輝當對這件事情的始末就曾質疑,問過司徒依依,潘馨塵的母親除了春節過年,從不回老家,也不走動任何親戚,和丈夫早就不和,幾年前就一個人帶著女兒在蘇州生活,一直在司徒家當保姆,為什麼那麼湊巧,出事那天,韓秀芬偏偏出去走訪親戚,司徒依依外公被打成重傷不到半個小時,楚經年就出現,是巧合嗎?自己曾經懷疑過這兩個人。

張經輝心裏思忖,要找機會問一問司徒依依外公當年那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見到了什麼樣的人,聽見沒聽見那些人的對話,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破案。

車開到了司徒依依母親家的樓下,張經輝和李哲瀚幫忙將輪椅抬下來,坐電梯到了9樓,司徒韻拿出鑰匙打開門。

坐著輪椅的司徒文景環視了一下客廳,沒想到當年住寬敞別墅的女兒,如今卻住在了一個不到80平米的高層,沒有任何像樣的家具、裝飾,冰箱、電視機還是多少年前的舊貨,不知道自己癡呆的這四年都發生了什麼。

張經輝看見站在陽台上眺望風景的李哲瀚,走過去,拍了一下李哲瀚的肩膀,笑著說:“哲瀚兄弟,有話我就直說了,依依是個非常孝順善良的女孩子,過去是楚經年對不起她,如果你真心喜歡她,就不該在意過去。你們兩個認識時間不算短,打算什麼時候往下一步發展?”一直想找李哲瀚談一談,在李宅偶爾看見兩個人在一起,雖然之間很默契,但總保持著距離,有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不像那些甜蜜恩愛的情侶。

李哲瀚被人問及感情有點窘迫,訕訕的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和過去的故事,沒有必要在意昨天,都是為了明天和明天的故事,隻要她答應和我在一起,我什麼時候都願意準備結婚。”

張經輝聽了很高興,說:“好樣的,我隨時等你們喜結連理的好消息。”

然後看著輪椅上的司徒依依外公,若有所思。

李哲瀚說:“你是不是在想,找機會問一問當年出事那天,司徒依依的外公看見過什麼?聽見過什麼?有什麼不對之處。”

張經輝笑著回答:“全讓你才對了。那次入室搶劫案,給司徒依依一家帶來了很多苦難,還差點讓司徒依依外公失去生命,身為警察,就不該讓凶手逍遙法外,早點將其抓捕歸案,還受害者一個公道。剛巧,我開始去派出所上班,帶我的師傅就是現在的陳所,就是當年負責這個案件的人。”

李哲瀚一手插兜,平淡的說:“社會的法律永遠要保持正義和公平,相信,隻要時機到了,真實情況一定會水落石出,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害人者終究害己。”

張經輝笑著說:“恩,你說的沒錯,回去找機會和陳所商量,看這件案子是否可以重新立案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