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忍著疼,咬牙反駁:“是你說的蘇州愛情故事,我才往這方麵想的,怎麼怪起我來?女人真是反複無常。”
司徒韻慢慢離開李哲瀚的懷抱,淚流胸襟,笑著說:“謝謝你,把日記本帶回去給司徒依依吧!”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李哲瀚望著司徒韻走遠後,靜靜地坐下喝了一口茶,翻開司徒依依的日記本,在最後的一篇六月份寫的日記,看見她寫和浩然一起去木瀆古鎮的事情,沉重的心情終於放下,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人也瞬間消失了。
年輕男子抬起頭,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驚奇的指著李哲瀚的位置,不可思議的說:“你看見剛才那個帥哥了嗎?眨眼的功夫人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低頭喝果汁的女子猛然抬頭張望,嘴裏驚訝的“啊”了一聲,四處尋找卻沒發現人,收銀員也是一樣。他們還跑到門口張望,除了路上來往的車輛行人,沒有任何李哲瀚的影子,最後年輕男子搖頭無奈的解釋說:“怎麼像科幻小說中描寫的情節,突然就穿越了,不會去了另外的時空吧。”
年輕的女子更是抱怨,剛才怎麼沒用手機拍張照片下來。
李哲瀚開車回到了醫院,讓助手於濤將司徒依依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李哲瀚邊穿白大褂,邊對司徒依依說:“我剛才去見你的母親,她和我談起你外公,現在你外公在哪家療養院,什麼情況?。”
司徒依依頓了頓,說:“我外公在相門橋北優康養老院,你和我媽見麵就是為了我外公的事嗎?”
李哲瀚神秘的笑了笑,說:“伯母還是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快樂的生活,永遠都如此。”
司徒依依聽了忽然有些羞赧。
崔護士長正好敲門準備進來,說:“打擾了,李醫生,黃偉忠的家屬要辦理出院手續,需要您幫忙簽字。”黃偉忠本來可以早些出院,楚經年為了他健康著想,就在醫院多治療調理的一個月。
見李哲瀚點頭,崔護士長和跟在身後濃妝豔抹的曹曼姝一起進來。
曹曼姝瞥了司徒依依一眼,笑著對李哲瀚說:“我公公今天就要出院了,一來是看看李醫生,當初不是李醫生及時正確的手術方案,真不可想象,二來是不看在我們夫妻兩人的麵子,看在我表哥林天宇和我表妹林雨茗的麵子,也希望李醫生賞臉,一起吃個家常便飯。”曹曼姝聽楚經年上次請李哲瀚沒有請動,就故意把林天宇、林雨茗拉出來,讓他沒有推脫的借口。
李哲瀚正是因為聽到林雨茗和林天宇,也隻好點頭應允。
下班後,李哲瀚開車跟在曹曼姝派來司機的後麵,去了東方之門附近約好的酒店。
一見麵,曹曼姝非常客氣上前打招呼,被她的熱情和火辣的眼神盯著看,李哲瀚總感覺有些不自然。
剛落座沒多久,林天宇帶著林雨茗也來了。
林雨茗自從上次看見李哲瀚和司徒依依相擁親吻的一幕後,回家變得低落,沒有那種無時無刻的牽掛了,人消瘦憔悴了很多,見麵隻是相視而笑了一下。
林天宇抬頭問:“你們家楚經年今天不過來嗎?他在忙什麼?”
曹曼姝哀歎道:“前兩年經年買了一份投資中東石油的股票,結果開發到半道泡湯了,賠慘了,現在有好的項目,沒有那麼大的資金,欠趙三哥的幾千萬貸款,還沒著落,銀行也在催。表哥,都是一家人,關鍵時候,你得出手幫你妹夫一把,先借兩個億。”她和楚經年已經領了結婚證,兩人的婚禮卻一直拖著未辦。
林天宇臉上笑,心裏卻生氣,說:“我又不是銀行行長,想借錢就能借錢。”曹曼姝口口聲聲說以前幾次在醫院看見李哲瀚和一個護士在一起,替表妹不平。昨天見雨茗心情低落,無精打采,今天請他們一起吃飯,想辦法撮合兩人,到頭來竟然是為了借錢。
沒等曹曼姝再開口說話,林天宇開始和李哲瀚聊了起來。
曹曼姝不失時機的插口,嬌聲爹氣的哀求道:“表哥,這個時候,你不幫忙,誰還能幫他?楚經年沒有兄弟,隻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幹爹,一點背景都沒有,這些年在商場上一步一個坎,公司表麵看著風光,誰知道背後資金緊缺,都快散夥了。”
林天宇喝了口茶水,頓了頓說:“曼姝,時代在變化,市場也在發生改變,商場就是戰場,投資就是一場長久持續的大戰,隻有精通於戰術,才能投資,別去搞擦邊球、極端冒險的策略。這些你能不懂嗎?你們搞什麼投資賠錢賺錢我管不了,一下子讓我去弄這麼多錢,我的公司也沒那麼多的資本。”
曹曼姝軟磨硬泡,不達目的不罷休,和林天宇聊著貸款和生意場上的事情。